雷始天看他一瘸一拐的進來,就問:“你還好吧?”
“不,我不好。”
劇貞玉:“好了你快回來坐着吧。”
“不,我還是站着吧,要是坐下去的話,我可就完了。”
“那好吧。”
骁迷彩說:“今天我也遇到一件怪事,當我正飛在天上時,就不小心看到了一群女孩們在洗澡,于是在這時我想起了玉林,我怎麽能對不起我的老婆呢,我就立馬開跑。”
玉林看着骁迷彩說:“哦,親愛的,你可真好!”
骁迷彩:“畢竟是爲了你。”
雷始天看他們倆這樣子要是不加以阻止的話,估計就要看到兩個人狂啃對方嘴唇的事了。
雷始天:“咳咳,骁迷彩你還說嗎?”
骁迷彩突然反應過來就說:“抱歉抱歉,我才剛跑,就莫名其妙的進入了末地裏,我看到了一個男人和小女孩來到了這裏,所以我就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想跟他們玩玩,可是……”
玉林:“可是什麽?”
“可是他們的眼睛好像很牛比,他們看了一眼末影人,末影人就直接爆炸,還炸出了小雞雞,我當時都是懵逼的,我從來不知這個世界有這樣古怪的事,于是我就決定先觀察看看,可是他們是越炸越瘋狂,末影人一個一個的上去送死。”
玉林:“那些末影人不聽你的指揮嗎?”
“不,他們不聽,但他們卻一直在守護我,可是當那兩人不再向我這邊看來時,他們就不再守衛我了,可是那個男的實在可惡啊。”
此時的小劇在意識裏傳話給劇貞玉說:[這是怎麽回事?]
雷始天同問:[這是怎麽回事?]
劇貞玉:[我也很無奈啊,我總不能憑空造出末影龍和僵屍吧,所以我就從主世界裏弄了一些回來,沒想到就是你們的朋友啊,那要不我跟他們道歉?]
雷始天:[不,現在先不用,等骁迷彩講完之後再說。]
[好吧。]
玉林問:“怎麽個可惡法?”
“他對我的菊花來了一發。”
帕克金:“啊,沒想到有人竟然連龍都不放過啊,沒事的骁迷彩,你的黑曆史隻有我們才知道,我們是絕對不會告訴别人的。”
白奇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的兄弟,我們是不會嫌棄你的,相信玉林也不會嫌棄你的。”
玉林捂住嘴巴覺得不可置信,她就說:“沒事的,盡管如此我還是愛你的。”
小劇在意識問雷始天:[宿主,你是真的餓了,雖然你打它的時候,不知道他就是骁迷彩,可你也不能這樣吧,與其便宜他,你還不如便宜我呢,你要是不喜歡蘿莉,我還有别的款式的。]
雷始天:[不,你誤會了,你要聽他把話給說完啊,還有蘿莉已經可以了,暫時不用換。]
骁迷彩急忙說:“不不不,你們誤會了。”
怕怕:“沒事的,你不用說了,我們都會體諒你的。”
“停,你們聽我說。”
雷始天:“是的,你們要冷靜下來,聽骁迷彩說說看,或許另有隐情,也說不定呢。”
這時大家都安靜下來了,骁迷彩說:“剛才是我說的太着急了,我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雷始天:“請開始你的表演。”
“我想說的是他用弓箭給了我的菊花來了一發,導緻我的身體往下掉下去了一點點,他就站在末地水晶柱上,跳了下來,跳到了我的身上,剛好我已經把箭給它抖了下去。”
玉林:“那可真險啊。”
“沒錯,要是他隻是騎在我的身上的話還不怎麽樣,畢竟他的眼睛可看不到我,可是啊,那個小女孩竟然突然出現在那個男人的身邊。”
玉林:“還能這樣的,她沒有用末影珍珠嗎?”
“沒有,我很奇怪爲什麽她能傳送到那男人的身邊,當時我就瘋狂的搖動我的身體,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打敗我,沒想到我,還是敗了,敗給我自己。”
玉林:“什麽意思?”
“就是那個男人把小女孩扔向了我眼睛這裏,但是我閉上了眼睛,可是啊,那個小女孩她犯規啊。”
玉林接着問:“犯什麽規?”
“她的聲音太好聽了,我就被豬油蒙了心,睜開了眼睛,她是個壞小女孩,我看到了她得眼睛後,我就爆炸了,我就這樣沒了。”
玉林焦急的問:“那之後呢?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我沒事,後來我又回來了,我就不小心掉進了那群女孩子們洗澡的地方,不過我對天發誓我沒有……”
還沒等骁迷彩把話說完,玉林就說:“我相信你,畢竟也已經老夫老妻這麽多年了,該有的信任還是有的。”
骁迷彩:“老婆。”
玉林:“老公。”
雷始天:“咳咳,你們兩個注意一下,現在我們是在吃飯,你們要弄的話,等晚上再說。”
骁迷彩:“不好意思。”
其實後面骁迷彩掉下去之後,立馬就飛走了,不過有的人不小心抓住了它,它就飛的更快了,但是它不小心把她們的内衣内褲給帶向了空中,讓它們進行自由飛翔運動。
這時劇貞玉站起來說:“抱歉啊,骁迷彩還有帕克金你們的事都是我弄的,是我把你們傳送到那裏的,不過我是不小心的,不管怎麽說,對不起!”
骁迷彩懵,他說:“啊,那那兩個人是?”
雷始天說:“是我和小劇,嘻嘻。”
帕克金臉黑,他說:“你還嘻嘻,你說你要怎麽賠我?”
小劇把他拉了過來在他耳邊說:“我幫宿主向你道歉,我把這件粉色胖次還給你,行嗎?”
帕克金看到那條胖次之後,内心很開心,就淡淡的說:“好吧。”
小劇悄悄的把胖次給了他,他也就不說話了,現在就剩骁迷彩了。
骁迷彩看帕克金那麽開心的樣子就說:“那我呢?”
雷始天說:“那我給你射回來?”
骁迷彩臉黑,說:“不用了,希望沒有下次,看來我的菊花這輩子就是要要讓人捅了啊。”
白奇:“不一定。”
“啊,那還能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