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由于系統能量恢複到百分百,系統開始升級。升級時間爲三天。”
林凡整個人當場就愣住了,眼眸中滿是錯愕與茫然,呆立在原地許久。
然而,在林凡所無法窺見的系統深處,一個神秘聲音突兀響起,肆意大笑道:“哈哈哈,終于蘇醒過來了!哼,那死丫頭還妄圖囚禁我?真是天真至極,也不想想老子可是能寄宿在任何系統之内的存在,有着這般神通,她又怎能困得住我?如今,我且先将林凡這小子的系統給升級到高級段位,到那時,看她個小丫頭還怎麽能察覺到我的蹤迹,任她機關算盡,也隻能望洋興歎咯!”
與此同時,張雪和婁曉娥兩人,笑語嫣然地跟在林凡身旁,三人在張家精挑細選,最終帶着幾幅古畫,心滿意足地離去,而後回到了四合院。
剛踏入四合院,便迎面碰上了三大爺闫阜貴。三大爺那眼睛,瞬間被張雪和婁曉娥手中的畫卷吸引了過去,忍不住開口問道:“林凡,你們這是去古玩市場了?”
林凡笑着回應道:“呵呵,沒有,三大爺,這些都是我嶽父的收藏呢。我媳婦覺着家裏太空曠了,少了些文化韻味與裝點,就想着拿幾幅回來布置布置。”
三大爺闫阜貴一聽,目光在畫卷上反複摩挲,啧啧贊歎道:“還得是你嶽父啊,瞧瞧這畫卷,還有那古樸的裝裱,一看便是古董呐!”
“呵呵,三大爺,我先回去了。” 林凡笑着打了個招呼,便擡腳欲走。
“林凡,柱子結婚了,不開席麽?” 三大爺闫阜貴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扯着嗓子問道。
林凡腳步一頓,滿臉無奈,哭笑不得地說道:“三大爺,您這可問差人了,柱子結婚,您問我哪能管用呀?”
三大爺闫阜貴卻也不惱,一臉得意地說道:“柱子還是不大氣,你等着吧,這兩天我家解成就要相親了,等我家解成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擺上幾桌好酒好菜,熱熱鬧鬧地慶賀一番,到時候你們可都得來捧場啊!”
“呵呵,三大爺,那我可等着您的酒呢。” 林凡說完,便帶着兩女施施然回了家。
大年初三,林凡帶着張雪和婁曉娥,手上拎着大包小包精心準備的禮物,滿臉笑意地徑直來到了李衛國和陳雪家拜年。
剛一進門,李衛國佯裝嗔怒,坐在沙發上,擡眼看向林凡,故作不滿地說道:“你個混小子,還知道來家裏給我拜年呐?我還以爲你早把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林凡滿臉堆笑,趕忙湊上前說道:“嘿嘿,李叔,看您說的,我就算忘了誰,也絕對忘不了您呀!”
正說着,李瑩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手上揚着一塊嶄新的手表,滿臉炫耀之色,嬌聲說道:“爸,你看,嫂子送我的。”
李衛國一看,眉頭微微皺起,趕忙問道:“哎,我說小凡,你都給她買一塊了,怎麽又買一塊?這丫頭可不能太慣着,養成大手大腳的毛病。”
林凡連忙擺手,笑着解釋道:“叔,這真不是我買的,是張雪和曉娥給瑩瑩買的,也是她倆的一番心意,想着過年讓瑩瑩高興高興。”
此時,張雪從後面走上來輕聲說道:“李叔,就讓瑩瑩帶着吧,也沒多少錢,就是個小玩意兒,圖個喜慶。”
而這邊,婁曉娥也沒閑着,手腳麻利地從袋子裏掏出一塊手表,走到陳雪面前,說道:“陳姨,也給您準備了一塊,實在不知道買什麽禮物好,就選了這個,希望您别嫌棄。”
陳雪看着手腕上突然多出來的嶄新手表,滿是驚喜與高興,打趣道:“喲,還有我的呢?這可太貼心了。”
“來,雪兒,曉娥,快坐,你個死丫頭不知道給你嫂子和你哥倒水啊。” 陳雪一邊熱情地招呼着兩女坐下,一邊扭頭沖着李瑩佯裝訓斥起來。
“那個,陳姨,我還沒給瑩瑩送完東西呢。” 婁曉娥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急忙說道。緊接着,她和張雪默契十足地從袋子裏拿出一件大紅色的棉服,還有一雙精緻小巧的靴子。
李瑩的眼睛瞬間放光,歡呼一聲,迫不及待地跑過去試穿起來。穿戴整齊後,她像個靈動的小陀螺,在李衛國身邊歡快地轉着圈,滿臉期待地問道:“爸,好看麽?”
李衛國滿臉慈愛,眼睛笑成了一條縫,不住點頭稱贊道:“好看,我閨女穿上這一身,簡直成仙女了,漂亮得沒話說。”
而後,張雪又不慌不忙地從一旁拿出一幅畫,雙手遞向李衛國,笑着說道:“李叔,這是我爸收藏的畫,我也不太懂好壞,隻是瞧着上面畫着威風凜凜的老虎,覺着挺有氣勢,就給您拿過來了,您要是不嫌棄,就收下呗。”
李衛國趕忙接過畫卷,小心翼翼地展開,待看到畫上那獨特的印章後,臉色驟變,急忙說道:“小雪,這太貴重了,我可不能要,這哪能收得起呀!”
“叔,給你你就拿着吧,這玩意我嶽父那還有一堆呢,也不差這一幅,就是個心意,您要是不收,可就見外了。” 林凡在旁邊苦口婆心地勸慰道。
在林凡、張雪、婁曉娥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軟磨硬泡的勸慰下,李衛國這才猶猶豫豫地收起了這幅畫。
衆人圍坐在一起,熱熱鬧鬧地吃過飯,又興緻勃勃地聊了好一會兒家長裏短、新年趣事,林凡和兩女才起身告辭。
待林凡三人離去後,陳雪滿心好奇,踱步走到桌前,拿起那幅畫,仔細端詳着,滿臉疑惑地問道:“不就是一幅畫麽?你怎麽不敢要?”
李衛國白了她一眼,說道:“這幅畫都能當傳家寶了,你說呢?就這品質、這來曆,價值不可估量呐!”
“啊?這麽貴重?那咱們給小凡送回去?” 陳雪一聽,急忙說道。
李衛國卻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還送什麽?你沒聽小凡說這是他嶽父的麽?留着吧,以後給咱閨女當嫁妝,也算一份厚禮了。”
“你還别說,小凡這兩個嶽父都捐了這麽多錢了,竟然還這麽有錢。” 陳雪坐在沙發上,滿臉感歎之色,由衷地說道。
“要不你以爲憑什麽人家叫婁半城?那可不是白叫的,家底深厚着呢。” 李衛國翻了個白眼,笑着調侃道。
“李瑩,把手表給我拿過來,你現在這年紀不能帶手表。” 陳雪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站起身來,邊說邊朝着李瑩的屋裏走去,準備去 “收繳” 手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