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易忠海正獨自坐在有些陳舊的桌子旁,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着悶酒。昏黃的燈光灑在他略顯落寞的身影上,映照出他臉上那難以消散的憂愁。
棒梗貌似還沒有回來,屋子裏隻有一大媽抱着小當坐在那裏,耐心地喂小當吃東西,小當那稚嫩的臉龐上滿是滿足的神情,吧唧吧唧地吃着,小手還不時地揮舞一下。
“林凡?有事麽?” 一大爺易忠海見到林凡進來,微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問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這悶酒已經喝了有一會兒了。
“一大爺,明天我想擺兩桌席面,來這是邀請您和一大媽參加的。” 林凡看着一大爺易忠海,眼神中透着真誠,話語裏滿是對鄰裏的親近之意。
“好,沒問題,明天我和你一大媽過去。” 一大爺易忠海一聽,臉上立刻露出高興的神色,那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就像陰霾的天空中透出了一絲陽光。
“還有,明天一大媽有時間可以過去幫幫柱子的忙麽?” 林凡轉頭看向一大媽,目光中帶着一絲期待。
一大媽正輕輕地拍着小當的後背,聽到林凡的話,擡起頭來,笑吟吟地說道:“沒問題,明天我早點過去幫柱子去。” 。
“林凡,坐下喝點?” 一大爺易忠海拿起一個幹淨的酒杯,對林凡發出邀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熱情。
“不了,一大爺,我還得去通知三大爺他們。下次的吧。” 林凡擺了擺手,說完便離開了一大爺易忠海家裏,腳步匆匆地朝前院走去。他的身影在院子裏的光影中穿梭,很快就消失在門口。
“林凡,你怎麽過來了?有什麽事?” 三大爺闫阜貴站在前院,正拿着一把破舊的掃帚清掃着地上的雜物,看到林凡走了過來,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頭問道。他那精明的眼睛裏閃爍着好奇的光芒。
“三大爺,明天能讓三大媽過去打個下手麽?” 林凡邊說邊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遞給三大爺闫阜貴。
闫阜貴接過煙,在手中把玩了一下,樂呵呵地說道:“當然可以了,反正你三大媽也沒事,明天我讓她早點過去幫忙。” 。
林凡和三大爺闫阜貴又聊了幾句之後,便告辭離開了。他的心情格外舒暢,仿佛已經看到了明天熱鬧的場景。
回來的時候,林凡正好看到傻柱朝後院走去。他趕忙喊住傻柱:“柱子,柱子,等等我。” 傻柱聽到喊聲,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一起回到了後院。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太陽還在天邊打着盹,隻是微微地灑下幾縷光線,林凡便如同一隻勤勞的蜜蜂般開始忙碌起來。
他在院子裏進進出出,檢查着各種準備工作。傻柱也大早上的就過來了,他穿着那身有些油漬的圍裙,精神抖擻地開始收拾食材。
他那熟練的動作,就像在表演一場精彩的技藝秀,手中的菜刀在案闆上有節奏地跳動着。
不一會兒,二大媽和三大媽也很快就過來了,她們的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彼此打着招呼。一大媽随後也來到了林凡的院子裏,手裏還拿着一個小籃子,裏面裝着一些自家的調料。
一群人有說有笑地一起将林凡買的食材收拾了一下,然後三位大媽便開始揉面蒸饅頭。那面團在她們的手中不斷變換着形狀,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而林凡則出去打電話了,他還有重要的客人需要邀請,那就是李叔、陳姨和楊廠長。他來到胡同口的電話廳,撥通了号碼,耐心地說着邀請的話語。
中午的時候,陽光灑滿了四合院的門口,林凡早早地就站在大門口,翹首以盼地迎接李叔、陳姨和楊廠長等人的到來。他的眼神中透着興奮與期待。
“林凡,你的傷勢好了?” 陳雪在下車後,看到林凡的第一眼就滿臉擔憂地問道。她那關切的眼神緊緊地盯着林凡,仿佛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麽端倪。
“嘿嘿,肯定好了,咱的恢複力那是一般人能比的麽?” 林凡笑嘻嘻地對陳雪說道,還故意挺了挺胸膛,展示自己良好的狀态。
“你個臭小子,你以後給我小心點,你這次差點吓死我。” 陳雪邊說邊快步走上前去,直接扭住林凡的耳朵,那力氣可不小。林凡疼得嗷嗷直叫,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嘴裏不停地求饒:“陳姨,疼,疼,我錯了。”
“好了,小凡已經知道錯了,這麽多人呢。” 李衛國笑呵呵地對陳雪說道,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無奈,看着這對如同母子般的兩人。
“人多怎麽了?這小子是我光着屁股照顧大的,我教訓他怎麽了?” 陳雪無所謂地說道,她那強硬的态度就像一隻護崽的母雞,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林凡和李衛國同時升起了一臉黑線,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尴尬。
“陳姨,楊廠長過來了,您先放開,我去迎接下。” 看到楊廠長下車了,林凡趕忙說道。
陳雪這才松開了林凡的耳朵,林凡急忙逃離了陳雪的身邊,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般,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了楊廠長這裏。
“楊廠長,歡迎,感謝您來參加我的婚宴。” 林凡來到楊廠長身邊後,滿臉客氣地說道,還微微鞠了一躬,展現出自己的禮貌。
“林凡,恭喜你了,結婚了,以後就該好好的忙工作了。” 楊廠長看着林凡,臉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眼神中透着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這邊請,我陳姨和李叔在門口等着呢。” 林凡一邊說着,一邊引導楊廠長朝門口走去。楊廠長聽到林凡的話,急忙加快腳步朝門口走了過去。
“您二位已經來了?” 楊廠長客氣地對李衛國和陳雪說道,臉上堆滿了笑容,伸出手準備和他們握手。
“呵呵,楊廠長,感謝你照顧我侄子了。” 李衛國笑着和楊廠長握了下手,那握手的力度恰到好處,顯示出兩人的友好。
“好了,你們倆準備站在門口到什麽時候?” 陳雪不滿地直接朝四合院裏面走了進去,她的步伐有些急促,顯然對他們在門口寒暄有些不耐煩。
李衛國和楊廠長尴尬地對視一眼,也趕忙跟了進去。
院子裏此時非常熱鬧,傻柱的飯菜已經做好了,那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擺在桌子上,散發着誘人的香氣。三位大媽的饅頭也蒸得恰到好處,熱氣騰騰,香氣四溢,整個院子都彌漫着濃濃的飯菜香。
三位大爺和許大茂坐在一個桌子上,正有說有笑地聊着天。而三位大媽和雨水,棒梗,小當,闫解曠,闫解娣坐在在一起,孩子們嬉笑玩耍,大人們則輕聲交談着。
林凡帶着李衛國和陳雪,楊廠長進來的時候,三位大爺和許大茂直接站了起來,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眼神中透着尊重。
“坐,坐,都坐。” 楊廠長壓了下手說道,他的聲音沉穩有力,讓大家都放松下來。
然後李衛國坐到了主位上,他那威嚴的氣質讓他在這個位置上顯得十分合适。楊廠長則坐在了李衛國的旁邊,三位大爺和許大茂也依次落座。
而陳雪則進屋拉着張雪和婁曉娥走了出來,坐到了李衛國的對面。林凡也樂呵呵地坐到了楊廠長旁邊,他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傻柱和三位大媽在上完菜之後,在林凡的硬拉下,也坐到了這一桌。本來傻柱死活不肯的,他覺得和李衛國坐在一起壓力太大了,就像一個小蝦米面對一頭鲸魚般。可是實在拗不過林凡那如同洪水般的熱情,隻好滿臉通紅地坐了下來。
“感謝各位今天來參加我的婚宴,我先幹爲敬。” 林凡站起身後,滿臉感激地對在場的人說道,說完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豪爽的樣子赢得了大家的一片掌聲。
就在林凡話音剛落,隻見三位大媽那一桌就好像打仗一般,亂成了一團。棒梗直接伸手将桌上的雞給撕了一半到自己的碗裏,那動作迅速又野蠻,就像一隻饑餓的小狼。雨水和闫解曠不滿地看着棒梗說道:“棒梗,你這樣讓别人怎麽吃?” 他們的眼神中透着憤怒和委屈,覺得棒梗太不懂事了。
棒梗卻不在乎地掃了一眼雨水和闫解曠,嘴裏塞滿了雞肉,含糊不清地說道:“能吃就吃,不能吃就看着。” 他那嚣張的态度讓人十分惱火。
棒梗的話讓雨水和闫解曠火大,兩人的拳頭都握緊了,恨不得現在就揍棒梗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一大媽見狀連忙說道:“雨水,解曠,棒梗還小,不懂事,你們别和他一般見識。來,吃魚。”
一大媽一邊說着,一邊給兩人一人夾了一塊魚肉,眼神中帶着安撫。兩人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沒有繼續和棒梗計較,但臉上還是帶着憤憤不平的神情。
看着這一桌的情況,李衛國和陳雪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三位大爺一臉的尴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許大茂則一臉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場有趣的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