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棒梗像一陣風似的,一溜煙就消失在院子裏,那敏捷的身影很快就沒了蹤影。易忠海被氣得臉色鐵青,就像一塊冰冷的鐵闆,嘴唇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了拳,指關節因爲用力而泛白。他氣喘籲籲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座即将爆發的火山。
“嘿嘿,一大爺,你這可就不行了,哪有這麽教育孩子的?你不會被二大爺的教育方法洗腦了吧?”
林凡站在不遠處,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睛裏閃爍着狡黠的光芒,笑呵呵地對易忠海說道。
“你二大爺的教育方法怎麽了?棍棒底下出孝子,這是老祖宗留下的道理。” 一大爺易忠海轉過頭,目光嚴厲地看着林凡。
林凡輕輕搖了搖頭,那動作不緊不慢,帶着一種自信。他回答道:“一大爺,你難道沒有想過二大爺敢那麽打是因爲那哥倆是他親兒子?”
林凡的聲音不高,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易忠海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易忠海聽到林凡的話愣住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眉頭微微皺起,突然覺得林凡的話有些道理,就像一道光照進了他一直以來未曾深思的角落。
“你的意思是對棒梗我不能這麽打?” 一大爺易忠海看着林凡問道,他的語氣中少了些剛才的強硬,多了幾分思考的意味。
“那肯定的啊,本來棒梗已經年齡大了,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有了獨立思維了,你再這麽打,他能沒有逆反心理?” 林凡笑嘻嘻地說道,隻是那笑容裏似乎藏着一些不爲人知的小秘密。
“那你說該怎麽辦?” 一大爺易忠海很誠懇地請教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一大爺,您拿錢啊,俗話說的好,錢可通神,更何況一個小孩子呢?你讓棒梗感覺離開你就沒有幸福的生活了,你想想他會怎麽做?”
林凡正色說道,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隻是眼神裏面的壞笑被他巧妙地隐藏了起來,沒有讓人看到。
易忠海聽到林凡的話,竟然認真地開始思考了起來。他摸着下巴,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掙紮,似乎在權衡這種方法的可行性。
林凡則壞笑着直接離開中院,他的腳步輕快,就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他出了院子,朝着外面走去,原來是準備出去買東西。
“林凡!” 林凡剛走出四合院,來到一個巷子口的時候,就聽到棒梗的呼喊聲。
“小兔崽子,林凡是你喊的?喊林叔。” 林凡眉頭一皺,直接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拍了下棒梗的後腦門,佯裝生氣地教訓道。
“林叔!” 棒梗一臉不服氣,但還是改口喊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不情願,嘴角微微撇着。
“找你林叔有什麽事?” 林凡看着棒梗問道,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好奇,想知道這個小鬼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林叔,我不想讓易忠海那絕戶收養,我應該怎麽辦?” 棒梗看着林凡問道,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迷茫和無助,對于自己的未來,他感到無比的困惑。
“你傻啊,易忠海有錢有房,你不在那等着享受,你想出去要飯?” 林凡無語地看着棒梗問道,他實在是對棒梗的想法感到哭笑不得,覺得這個孩子太不懂事了。
“可是我不想當易忠海的兒子。” 棒梗委屈地說道,他的眼眶微微泛紅,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
“你個傻孩子,演戲懂不?就是你看的那些電影,你裝着孝順,等你長大了,易忠海還能控制住你?” 林凡一步一步地引領着棒梗,他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種别樣的光芒,像是在給棒梗傳授一種獨特的生存之道。
“林叔,你的意思是我把易忠海的錢和房子都弄到我手裏,就可以不用管他了?” 棒梗眼前一亮,興奮地問道,他似乎看到了一種擺脫困境的希望。
“傻孩子,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林凡說完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就離開了這裏,朝着菜市場走去了。他的身影在陽光下拉得長長的,仿佛帶着一種神秘的色彩。
棒梗看着林凡的背影,感覺自己仿佛被開啓了一條通天大道。一瞬間,他像是找到了自己以後的人生方向,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林凡晃悠着在菜市場裏穿梭,他東看看西瞧瞧,精心挑選着各種菜和肉食。他的手裏提着一個大大的籃子,不一會兒,籃子裏就裝滿了新鮮的食材。由于之前住院,林凡沒有在院子裏擺席面,現在出院了,他心裏一直惦記着這件事,想要将席面補回來,好好地熱鬧一下。
在林凡回來的時候,看到棒梗竟然還站在原地發呆。他就像一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林凡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他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就進四合院了。
“林凡,怎麽買這麽多東西?這能吃完麽?” 林凡剛走進四合院,就被三大爺闫阜貴發現了。
三大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就像看到了寶藏一樣,他趕忙跑上前來,眼睛卻一隻死死地盯着林凡手裏的袋子,嘴裏關心地問道。
“呵呵,三大爺,這不是剛結完婚就住院了麽?我想明天擺兩桌,請下您老和另外兩位大爺,還有楊廠長他們。” 林凡笑呵呵地解釋道,他的臉上洋溢着熱情的笑容。
“那好,明天我一定準時到。” 三大爺闫阜貴聽到林凡要請客,激動得滿臉通紅,就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興,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林凡笑着直接提着東西朝中院走去,來到中院後,發現傻柱還站在門口,正望着天空發呆呢。
“柱子,過來幫我提下東西,跟我回去趟,有事找你。” 林凡對傻柱喊道,他的聲音在院子裏回蕩。
傻柱聽到後,立馬回過神來,朝着林凡走了過去,接過林凡手裏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兩人一起朝後院走去了。
将東西放到廚房之後,林凡和傻柱坐到院子裏。林凡從兜裏掏出一根煙,遞給傻柱,然後自己也拿出一根,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說道:“柱子,我想明天擺兩桌,你一個人能搞定吧?”
“隻擺兩桌的話我自己就夠了,不行讓一大媽,三大媽他們幫忙打下下手,肯定沒問題。” 傻柱想了想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對于自己的廚藝,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那晚上我去找三位大爺說一下,明天讓三位大媽過來給你打下手。” 林凡點頭說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種對這次宴請的期待。
“晚上别走了,今天陪哥哥喝會,在醫院住了這麽久可饞死我了。” 林凡樂呵呵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聞到了酒的香氣。
“林哥,你傷好了?可以喝酒了?” 傻柱疑惑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擔憂,擔心林凡的身體還沒恢複好。
“肯定的,你忘了我自己就是醫生了麽?不好我敢喝酒?” 林凡翻了個白眼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滿。
“好,那我先回去了,一會我過來。” 傻柱點點頭,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然後離開回家了。
林凡走到卧室裏,輕輕地推開門,看到兩女還睡的很香甜。她們的臉龐在睡夢中顯得格外柔美,就像兩朵盛開的花朵。林凡無奈地笑了笑,輕輕地關上了門,然後退了出來,生怕吵醒了她們。
然後林凡直接先來到了二大爺劉海忠家。他走到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
“二大爺,在家呢?” 林凡剛進門就看到坐在那裏搖頭晃腦的二大爺劉海忠,他似乎在聽着收音機,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林凡?你怎麽過來了?有什麽事麽?” 二大爺劉海忠見到林凡來自己家了,有些疑惑地問道,他關掉收音機,把目光投向林凡。
“呵呵,二大爺,我這不是剛結婚麽,前段時間住院了,現在出院了我想擺兩桌,明天中午您可一定要賞臉出席。” 林凡樂呵呵地對二大爺劉海忠說道,他的臉上帶着熱情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沒問題,明天我一定準時到。” 聽到林凡的邀請,二大爺劉海忠高興地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着喜悅的光芒。
“還有,明天能麻煩二大媽去幫柱子打個下手麽?”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他撓了撓頭,眼神中帶着一絲請求的意味。
“林凡,這有什麽不好意思開口的?都是鄰居,明天你二大媽肯定早早地過去。” 二大爺劉海忠臉色一正地對林凡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豪爽,展現出了鄰裏之間的情誼。
林凡這才和二大爺劉海忠告辭,然後心滿意足地來到了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