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柱子在哪兒呢?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他談談。”易忠海大爺一邊說着,一邊走進了院子。
林凡看着易忠海大爺那兩個明顯的黑眼圈,原本打算調侃他一番的念頭瞬間被他壓了下去。他轉而用一種禮貌而客氣的語氣回答道:“一大爺,柱子正在裏面洗漱呢,您要不要稍等片刻?”
易忠海大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随後便坐到了林凡旁邊的凳子上。林凡見狀,便遞給他一根煙,兩人便坐在那裏,一邊抽煙一邊等待着傻柱的出現。
沒過多久,傻柱便洗漱完畢,從裏面走了出來。他一出來就看到了坐在那裏的易忠海大爺。
“柱子,我找你有點事情。”易忠海大爺看到傻柱後,急忙站起身來說道。
“有什麽事你就說吧。”傻柱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易忠海大爺,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柱子,以前是我對你東旭哥有些偏心,有些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在這裏向你道歉。”易忠海大爺神情落寞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歉意。
“如果是這些事情就不用再提了,我并沒有把它們放在心上。”
昨天晚上,聾老太太和傻柱一起用餐時,已經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傻柱,并且讓他自己去思考。
“一大爺,其實如果你擔心老了沒人照顧的話,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我難道是那種會撒手不管的人嗎?但是你的那些算計真的讓我感到很傷心,不過我已經把它們抛在腦後了,你也不必跟我道歉。”林凡,現在是時候去上班了。”
傻柱的話讓易忠海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從他身邊溜走了。
林凡在離開的時候忍不住竊笑,沒想到易忠海自己作死,連聾老太太都開始反感他對傻柱的那些算計了。易忠海回到家中,心中充滿了傻柱的話語。
就在易忠海陷入沉思的時候,賈東旭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焦慮,顯然有什麽事情讓他感到不安。
“師父,傻柱同意撤案了嗎?”賈東旭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聽到賈東旭的話,易忠海緩緩地擡起了頭,那仿佛一夜之間衰老的容顔,讓賈東旭不禁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師父,你這是怎麽了?”賈東旭急切地問道,眼中充滿了關切。
易忠海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沉重的歎息聲仿佛承載着無盡的無奈和疲憊。“東旭,柱子并沒有同意撤案,這次的事情對柱子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一大爺易忠海無奈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力感。
“師父,那我們該怎麽辦?棒梗還這麽小,不能讓他進去啊。”賈東旭慌亂地看着易忠海,眼中滿是焦急。
易忠海再次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不行的話,你去找找柱子吧。”
“好,那我去找傻柱。”賈東旭說完,轉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賈東旭剛剛走進賈家,賈張氏就急切地上前問道:“東旭,易忠海怎麽說?傻柱同意撤案了嗎?”
賈東旭搖了搖頭,臉上帶着一絲無奈。“沒有,師父說傻柱死活不同意撤案。”
“這該死的傻柱,爲什麽非要盯着我乖孫不放,不行,我去找他,他要是不撤案,我就吊死在他家門口。”賈張氏憤怒地說着,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媽,你能不能别再給我添亂了?如果不是你昨天硬逼着傻柱要賠償,會有後面的事情發生麽?”賈東旭一臉不滿地對自己的母親抱怨起來。
“什麽?你現在怪我?我不跟傻柱要賠償,家裏哪有錢給棒梗交住院費?你現在娶了媳婦就忘了娘是吧?你想逼死你老娘啊。”賈張氏沖着賈東旭就是一頓怒吼。
賈東旭被說的隻能一直低着頭,無言以對。
“賈東旭,你可真不是個男人,這種事情你都不敢做主。”李笑笑坐在旁邊不屑地看着賈東旭說道。賈東旭擡頭憤怒地看了一眼李笑笑,可是看到李笑笑那挑釁的眼神,瞬間就軟了下去。
“不跟你們說了,我去找傻柱了。”賈東旭說完就狼狽地跑出了家門。
李笑笑見到賈東旭的樣子,直接就笑了起來。
“你個小狐狸精,笑什麽笑。”賈張氏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你罵我能救你孫子出來你就罵,可憐你那孫子,這次可被你坑慘了。你猜猜你孫子進去後會不會告訴警察說是你教唆的?那你可也要一起進去了。”
李笑笑看着賈張氏笑着說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賈張氏被李笑笑的這番話給吓到了。
她還真怕棒梗進去後将自己說出來,急得賈張氏直接跑到了一大爺易忠海家。
“賈張氏,你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一大媽看到剛進門的賈張氏,帶着不滿的語氣問道。
“走開,我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有事要找老易。”賈張氏不耐煩地回應道。
“賈張氏,你這麽急急忙忙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緊急的事情?”易忠海這時從裏屋走了出來,看着賈張氏關切地問道。
“老易,我們得趕緊讓傻柱撤銷案件,否則就全完了。”賈張氏焦急地看着易忠海,急忙說道。
“到底怎麽回事?”易忠海一臉困惑地問道。
“如果棒梗被抓進去亂說話,說是我指使的,那我也得跟着進去啊!”賈張氏慌張地解釋道。
聽到賈張氏的話,易忠海和一大媽都是一臉的無奈和困惑,原來這一切都是賈張氏指使棒梗去傻柱家偷東西的。
“賈張氏,你真是個好奶奶啊。”易忠海憋了半天,終于說出了一句話。
賈張氏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急切地抓住易忠海的胳膊:“老易,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解決才是!”
“我能有什麽辦法解決?你自己把柱子給得罪了,要不是你柱子會去報警嗎?”易忠海一臉無奈地回答。
“這麽說你是不想管我了是吧?你信不信我讓東旭不給你養老?”賈張氏一臉威脅地說道。
“呵呵,你随便吧,如果東旭真的聽你的,那我就當沒有這個徒弟了。”易忠海冷笑一聲,絲毫不理會賈張氏的威脅。
聽到易忠海的話,賈張氏如遭雷擊,被一大媽毫不留情地趕出了家門。
賈張氏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賈家,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隻能等待着自己的兒子帶回好消息。她步履蹒跚地走進家門,仿佛每一步都沉重如鉛。
看着賈張氏那遭受沉重打擊的模樣,李笑笑心中感到無比舒暢,哼着歡快的歌曲,在屋裏悠閑地觀察着滿面愁容的賈張氏。
與此同時,賈東旭在來到軋鋼廠之後,徑直走向了食堂的後廚。
他心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奈,面對着眼前的困境,他隻能硬着頭皮去求人。
賈東旭一臉祈求地看着傻柱,低聲下氣地說道:“柱子,算哥求你了,你去撤案行麽?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不能進去啊。”
然而,傻柱面色冷峻,毫不留情地回應道:“你别找我了,去找派出所,這件事情我不會撤案的。你去看看我家成什麽樣子了。你去問問你媽昨天是怎麽逼我的。”
賈東旭聽到這話,心中更加沉重,但他還是繼續苦苦哀求,希望能打動傻柱的心。然而,無論他怎麽努力,傻柱始終不爲所動,最終賈東旭隻能無奈地離開了後廚。
賈東旭帶着沉重的心情,朝四合院的方向走去。當他走到四合院的大門前時,突然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這個人顯然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