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姐,莫要着急,等進去了你自然就知曉了。” 王主任仿若未聞陳雪的埋怨之語,臉上依舊挂着淡淡的笑容,而後率先帶着衆人走進了四合院。
“王主任,您今日怎麽有空莅臨我們這四合院呀?” 一位大媽瞧見王主任踏入門檻,滿臉熱情地迎上前去詢問道。
“呵呵,三大媽,這不軋鋼廠來了新人嘛,我領人過來瞧瞧房子。” 王主任笑意盈盈地回應着。
而此時的林凡,在剛踏入四合院大門的刹那,腦海中陡然響起一道奇異的聲音,這聲音仿若一道驚雷,瞬間讓林凡呆立在四合院大門的入口處,動彈不得。
“恭喜宿主踏入南鑼鼓巷第九十五号院,完成系統激活條件,系統激活中......”
林凡聽聞這道聲音,整個人都驚得呆若木雞。
其一,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重生之後竟然還會伴随着系統的降臨。在他以往的認知裏,系統這種東西僅僅存在于那些荒誕不經的小說之中,從未想過會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裏。
其二,他更是未曾想到自己重生的世界竟然是《情滿四合院》的世界。要知道,當初觀看這部劇的時候,林凡被劇中的情節氣得火冒三丈,甚至直接将電視給砸了。
“林凡,走啊,愣着做什麽?” 身後的楊廠長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說道。
林凡這才如夢初醒,緩過神來,趕忙跟着王主任走進了四合院。此刻,林凡的心中既充滿了震驚,又隐隐夾雜着一絲難以言喻的喜悅。
他暗自思忖,這個突如其來的系統,會不會成爲自己在這個世界立足的一把無往不利的利器呢?
不多時,在王主任的帶領下,衆人順利來到了四合院的後院。隻見穿過一道精美的月亮門後,一片廣闊而又幽靜的院子豁然展現在衆人眼前。院子裏,三座大瓦房錯落有緻地坐落其中。
此時正值暖春時節,院子裏繁花似錦,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一棵參天古樹猶如一位忠誠的守護者,用它那茂密的枝葉庇護着這三座看似平凡卻仿佛蘊藏着無數故事的大瓦房。
然而,有一點卻顯得頗爲突兀。在這處院子裏,竟然有一位年輕女子正帶着一個年幼的孩子在嬉笑玩耍。而且,院子裏四處晾曬着許多明顯是剛剛清洗過的衣物,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
“我說小王,這就是你給侄子找的房子?你打算讓咱侄子和别人一起住?” 陳雪看到這般情形,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黑得如同鍋底一般。
王主任見狀,臉色同樣變得極爲難看。
楊廠長急忙上前,輕輕拽了拽王主任的衣袖,低聲問道:“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說這房子還沒分配出去嗎?”
“我确實沒分出去,真不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私自搬了進來。” 王主任此刻滿臉怒容,眼中仿佛燃燒着熊熊怒火,那副模樣甚至讓楊廠長都微微吃了一驚。
此刻的王主任,心中的火氣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這可惡的家夥不僅擅自霸占了公家的房子,還讓自己在陳姐和她侄子面前丢盡了顔面。這口惡氣若是不發洩出來,王主任感覺自己簡直能被憋悶緻死。
“什麽?竟然有人敢私自占據房子?他們莫不是瘋了?” 楊廠長也被這膽大妄爲之人的行徑驚得瞪大了眼睛。
王主任并未理會楊廠長的震驚,而是徑直走進院子,眼神冰冷地看着那位年輕女子,語氣不善地問道:“你是誰家的?爲何住在此處?”
年輕女子瞧見進來的王主任以及身後的幾個人,神情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你們是幹什麽的?這是我家,請你們出去。”
“呵呵,還真是不知死活,還敢說是你家?公家的房子你們都敢霸占?是覺得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嗎?” 王主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諷地看着這女子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從衆人背後驟然響起。
“我說你們這麽多人圍着我家幹嘛?想偷東西麽?我可去報警了。”
“好啊,你去報警,賈張氏,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王主任雖然不認識眼前的年輕女子,然而對這片區域出名的賈張氏卻是耳熟能詳。這賈張氏可是出了名的滾刀肉,難纏得很。
“哎呀,原來是王主任啊,您看我這張嘴,真該打。” 賈張氏說着,還擡手朝自己嘴上輕輕拍了一下。
“來說說這房子怎麽就成你們家的了,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天你們全都給我去派出所蹲着去。” 王主任聲音冰冷,仿若寒冬臘月裏的凜冽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聽到王主任這般冰冷的聲音,賈張氏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随後強裝鎮定地說道:“呵呵,王主任,這不是院裏的看我們家房子實在住不下了,就把這套房子分給我們家了,這是全院大會上通過的。”
“分給你們家了?還全院大會?好啊,你們這院裏可真是無法無天了。” 王主任此時氣得差點破口大罵起來。
“我說小王,不行就算了,我帶小凡去别的廠子瞧瞧。” 陳雪皺着眉頭,看着眼前這混亂的局面,直截了當地說道。
“别啊,陳主任,我們一定妥善解決這件事情。” 楊廠長心急如焚,急切地說道。
“你是誰的家屬,你家裏在軋鋼廠是做什麽的?” 楊廠長轉頭看着賈張氏,目光中帶着幾分威嚴問道。
“你是幹嘛的?我憑什麽告訴你?” 賈張氏看着楊廠長,眼神中滿是不屑,語氣傲慢地說道。
“呵呵,賈張氏,這位是軋鋼廠的楊廠長,我真佩服你的膽量。” 王主任冷笑一聲,說道。
聽到王主任的話,賈張氏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
“楊,楊廠長,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是您來了。”
“别廢話,你家裏在軋鋼廠做什麽的?” 楊廠長不耐煩地再次問道。
賈張氏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完整的話來,這模樣氣得楊廠長雙眼漸漸開始泛紅。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好不容易才盼來一個醫療人才,若是因爲這房子的事情讓他跑了,那自己日後必定會後悔不已。
“楊廠長,她兒子是一車間的一級工叫賈東旭。” 旁邊看熱鬧的二大媽見此情形,趕忙對楊廠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