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向王縣長報告情況,以便未來能有個交代。
王縣長對趙剛寄予厚望,當聽說他要來見自己時,便迅速讓趙剛進入了房間。
“趙剛啊,你這麽着急,是不是我那座私人宅邸發生了什麽事?“
趙剛走進王縣長的辦公室後,對方急切地詢問道。
“王縣長,确實是家中出事了,所以我來向您請假。但請您放心,那座宅邸不會有事,因爲那裏有290人全部都全副武裝,會确保安全的。“
趙剛沒有心思與對方多說廢話,直接說家中發生了事情,需要離開一段時間。
“哦,什麽事,我能聽聽嘛?”王縣長問道。
“其實沒什麽,就是龍城省财政廳張廳長以一千想買我家六家店鋪,還誣陷我家劉管家,被抓去了警察局,我爹讓我去處理 ,我這不想給您添麻煩,因此我隻能先去處理一下。”
王縣長很意外,沒想到會遇到這事兒,他哪裏不懂,這是仗着家裏的勢力欺負人呢。
趙家的店鋪在小一千也買不了六間店鋪,可他确實不想管,也關不了啊。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我想耿專員也幫不了忙,所以就隻能靠你了。”
王縣長的話趙剛沒反駁,任何時候處理任何事情,都不要靠别人幫忙,而是靠自己的實力。
“哦,什麽事,我能聽聽嘛?”王縣長看着趙剛,笑着問道。
“其實沒什麽,就是龍城省财政廳張廳長家的兒子,他以一千想買我家六家店鋪,還誣陷我家劉管家,他已經被抓去了警察局。我爹讓我去處理 ,我這不想給您添麻煩,因此我隻能先去處理一下。”
趙剛語氣平靜地說道,但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王縣長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感到十分意外。
他沒想到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過,作爲官場老手,他心裏明白得很,這明顯是仗着家中的權勢來欺壓百姓。
趙家的店鋪價值遠不止一千元,更别提一下子要買六間店鋪。
而那個張廳長家的兒子卻隻出一千元,顯然是故意刁難和侮辱。
至于誣陷劉家管家,更是手段卑鄙。
但對于這種情況,王縣長實在不想插手。
畢竟,對方背景深厚,他自己也惹不起。
而且,他清楚地知道,這件事情并非表面上那麽簡單,背後可能涉及到更高層次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我想耿專員也幫不了忙,所以就隻能靠你了。”王縣長無奈地歎了口氣,對趙剛說道。
趙剛聽後并沒有反駁,因爲他明白一點,無論何時何地面對何種困難和挑戰,都不能依賴他人的幫助,而是先要依靠自己的實力去解決問題。
隻有不斷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實力,才能在這個複雜多變的社會中立于不敗之地。
他雖然有大軍,可不能橫推過去,因爲不到時候,不想這麽快被人注意到。
趙剛帶領着十名警衛,悄然離開了這裏。
他們身上并沒有攜帶太多的錢财,但趙剛心中自有打算,到了省城再想辦法解決資金問題,相信自家的店鋪應該會有一定的儲備金可供調用。
爲了避免引人注目,趙剛特意選擇了一套普通百姓的衣物換上。
畢竟,地方保安團隻是民團,隻是受當地縣裏管理,并非正式在編的軍隊,所以即使穿着軍服出去也不會得到他人的認可。
當他們抵達省城時,時間已是晚上七點多。
盡管天色漸暗,但仍未完全漆黑。
在進入省城之前,趙剛找到了一個無人的僻靜之處,将馬匹和武器一同放入空間之中。
空間中的環境優美,有山有水,能夠滿足馬匹的一切需求,可以讓它們得到充分的休息。
經過一番打聽,趙剛得知了自家酒樓的具體位置。
随後,他們迅速趕到了目的地。
趙剛看着眼前緊閉的酒樓大門,心中暗自點頭:“這掌櫃倒是個沉穩之人,懂得見機行事。”
他示意身邊的人上前敲門,不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個小二的臉來。
小二睡眼惺忪地打量着門外的一群人,有些疑惑地問:“你們是誰啊?”
趙剛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向小二晃了晃:“我乃趙家少爺,此乃信物,你拿與掌櫃一看便知。”說完,他将玉佩遞到小二手中。
小二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一番後,神色變得恭敬起來。
他趕忙轉身進樓,不多時,掌櫃便快步迎了出來,滿臉笑容地對趙剛拱手行禮:“少爺,您終于來了!”說着,掌櫃将玉佩還給趙剛,熱情地拉住他的手往樓裏請。
“快進來,快進來!”掌櫃一邊招呼着,一邊吩咐小二:“快去廚房準備些酒菜,給少爺和諸位壯士享用。
”小二應了一聲,匆匆離去。
掌櫃則引着衆人來到大堂内坐下,親手爲每個人都斟滿了一杯茶,笑着說:“各位稍事休息,喝口茶解解渴。”
“多謝,我們今晚就在這裏住了,吃完飯後就休息,不過你需要做一件事,将這裏到省城警察局的地圖畫出來,我們明天要去看劉管家。”
趙剛說完就喝起了茶。
掌櫃的卻有點爲難了,他哪裏會畫這個啊。
趙剛看他皺着眉頭,就知道是在思考什麽。
“你有什麽話就直說,我剛來不了解這裏,所以還需要你多指點。”趙剛說道。
“嗯,是這樣,從我們酒樓到警察局很遠,而且劉管家被關在哪裏我也不知道,我接到老爺的信後就找人問了,可沒人告訴我。”
“而且我也不會畫地圖,因此您這是爲難我啊,不行我讓小二帶着你i們去,他是知道怎麽走的。”
趙剛聽了沒有說話,隻是轉頭對身旁的警衛兵低聲說了句:“去把紙筆拿來。”
警衛兵聞言立刻轉身去取紙筆,很快就拿了回來,遞給了趙剛。
趙剛接過紙筆,讓旁邊的警衛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