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個是走乃堆山錫金縣,原來這裏的王國已經被三哥滅掉了,所以這裏自然的就成爲了夏國的一個縣城。
陸地上依然非常難走,因爲要上高原,所以這條路也是非常坎坷。
不過陸地連接公路和鐵路是必須的,隻有交通連接了夏國才能徹底的消化掉南蠻省。
很快他從系統中兌換了一張川藏鐵路的示意圖。
接下來他又用超級電腦計算了一下林芝縣到吉大港的鐵路和公路設計圖。
許大茂看到計算機給出的結果後,吸了一口氣,“工程有點大啊!”
因爲從林芝縣往南不僅要穿過原始森林,還有許多高山,加上南蠻地區沼澤河流遍地,無疑大大加大了建設的難度。
不過這種曆史大工程最好都要在人工最便宜的時候建設,不然以後想要造一條幾千公裏的線路,成本提升十倍都不止。
許大茂放出一架運輸直升機,帶着警衛員們從吉大港飛往林芝縣,他要實地考察一下。
這一路飛過去,他總算知道工程的難度了,炸山開石是跑不了的,盾構機也要使用上。
到了林芝縣城,他馬上打了一個報告上去。
領導第一時間就給他回複,那就是幹。
不僅林芝到吉大港的鐵路要幹,公路同樣要幹。
許大茂提到的十萬三哥俘虜,國家毫不猶豫的就給了他。
對于許大茂來說,這麽多俘虜就是最好的工人,每天隻要管飯就行還不怕他們跑了,這原始森林跑哪去。
許大茂考察了一下林芝到吉大港鐵路後又走了一遍川藏線,這條一千八百多公裏的鐵路線同樣有很多難題。
不過後世都能建設一遍,他一樣也能建設起來。
兩條鐵路線考察後,他直接回南洋了。
而南蠻這裏需要大量的時間來轉移移民,沒個半年時間肯定不行。
剛回到家,就看到對面闫埠貴家張燈結彩,而河道公園此時已經修建完成,很多人晚上在河道處遛彎下棋玩耍。
他來到河邊向對面看去,闫埠貴等人正圍着一圈看人下棋。
闫埠貴擡頭擦眼鏡正好看到許大茂。
他趕緊跑了過來。
“大茂你這剛回來嗎?聽說你又高升了,代理南蠻省長。”
“高升什麽?和我這南洋首席行政官沒區别。”
“這地盤大了啊!你這又是南洋又是南蠻的,這加起來起碼有半個内地大了。”
“怎麽,你這麽羨慕也想去南蠻嗎?”
闫埠貴瘋狂擺手,“不去,打死不去,我這輩子就在這裏了,就這裏環境最好,我哪都不去了,以後老了就在這裏養老。”
許大茂也隻是吓吓他而已,“南蠻以後也是不錯的,那裏的稻米也能做到一年三熟,絕對是個好地方。”
“再好地方能有南洋好嗎?這裏什麽都有,環境也越來越優美了,連蚊蟲都不見了,四季夏天,想幹嘛幹嘛。”
許大茂這一年改造的地方很多,尤其河道兩岸,大部分被他種植了紫薄荷,水裏面也大量種植了水薄荷,這讓整個巨港市的環境都得到大大的改善。
蚊蟲沒有了,疾病一下降低了一倍的數量。
這大大緩解了巨港城的醫療壓力。
“你家這張燈結彩是有什麽好事嗎?”
闫埠貴笑了起來,“好事沒有,這不是快過春節了嗎?慶祝一下,把家裏弄得亮堂點。”
“你不怕花電費嗎?”
闫埠貴搖頭,“我家今年日子好過了,基本一人弄了一個攤子,都掙了點錢,這彩燈也花不了幾個錢,還圖一個喜興。”
他倒是知道闫家現在幹的不少買賣,基本以豆腐爲主,而他家老三闫解曠更是把學都休了,直接出來擺攤賣糖葫蘆和。
“你家都快成爲商人家庭了,搞這麽多買賣忙的過來嗎?”
闫埠貴嘴都快笑抽了,這麽好掙的錢,不掙白不掙,“這不是經濟好嗎?我們也跟着沾點光。”
這南洋經濟這一年來确實是蒸蒸日上,尤其是商業這塊,和馬來國以及太國等離的都很近,許多商人都跑來做生意,這讓巨港城這裏多了很多商人,自然商業也就開展了起來,加上初期許大茂沒有太過限制,所以商業氛圍非常強。
許大茂指着對面,“這對面小帳篷是怎麽回事?”
“嘿嘿!說到這個就有意思了,這是何大清的帳篷,他被洪寡婦趕出來了,現在房子是她兒子在住。”
許大茂目瞪口呆,“這房産名字應該是何大清的吧?”
“哈哈哈!這老色魔活該,爲了結婚幫人養兒子,不僅把這間房子贈予了她兒子,還教會她兒子做包子做馄饨和各種面食,現在人家直接翻臉不認人把他趕出來了。”
“哈哈哈,這何大清簡直就是活該啊!不過他這影響市容啊!”
“誰說不是呢,可是院子裏不讓他擺帳篷,他就隻能在河道這裏擺了。”
“他不是還幹着買賣嗎?不至于這麽慘吧?”
“嘿嘿,都被洪氏給弄走了,他現在算是淨身出戶。”
許大茂冷笑,“許政陽把他給我弄走,跟這現什麽眼?沒地去就給扔監獄去,讓他給監獄犯人做飯去。”
“是!”
闫埠貴真替何大清捏把汗,許大茂沒直接給他放逐到南蠻就不錯了。
“這何家人就是罪有應得,就應該扔南蠻去。”
許大茂眼睛一亮,不過何大清這老東西跟泰迪似的,是個母的就能将就,給他扔南蠻還真随了他的意。
很快就有警察過來攆何大清了。
何大清被直接帶到監獄繼續當他的大廚去了,誰讓這裏工資低而幹的活多呢,他現在身無分文也隻能在這裏掙點錢。
他原本還想找四合院的人接濟,但是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的,都知道這老色魔沒完沒了,還不如當成陌生人當做不認識呢。
傻柱更是和何大清斷絕了父子關系,所以何大清想找傻柱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