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喝不到,你找船員給你帶幾瓶不就行了,就是幾張酒票的事,花點錢在内地就能買到。”
闫埠貴一拍大腿,“我怎麽沒想到這方法?這事還真行,對了大茂,我前幾天看到我們學校教導主任騎着一輛紅星125摩托車,說是商場買的。”
許大茂點點頭,“沒錯,摩托車也能夠買賣算作私産,不過必須登記在個人或者公司名下,并且需要學駕駛執照的。”
闫埠貴眼睛一亮,連摩托車都能買賣,那以後汽車不是也能私人買賣?
“學駕照就能買摩托了嗎?”
“是的,不過學習摩托駕照也要三百多塊錢,買輛125摩托又是一千七八。”
闫埠貴花花腸子多着呢,眼珠子一直在不停轉悠。
“學駕照難不難?”
許大茂差點讓煙嗆着,“這我哪知道,我要是學就和兒童學一二三四這麽簡單,你學就可能像學微積分那麽難。”
闫埠貴嘴巴抽了抽,“這個到哪學去啊!”
“南洋車管所,那裏有報考摩托車和汽車駕駛的學校,交錢學習交規,交規考核完成後上車實習,有教練教你如何駕駛摩托,最後就是路考,經過交警考核後才能買摩托車上路。”
“這麽麻煩嗎?”
“這還麻煩?你這歲數到了七十歲就不能再騎了,你考慮一下性價比吧。”
闫埠貴此時才五十多歲,離七十還早着呢,這南洋沒有春秋冬季,所以摩托非常适合這地方,隻要準備好雨披就行了。
闫埠貴正和許大茂聊着天,突然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男子從河道旁走來。
“哇!一大爺,我可算找到你了,我家搬到這裏來了嗎?”年輕人嚎啕大哭。
闫埠貴大驚,越看他覺的越眼熟,“劉光福嗎?你怎麽找這裏來了?”
劉光福嚎啕大哭把他媽驚動出來。
“呦!三兒這是回家了嗎?怎麽成這個鬼樣子了?”
劉光福哭的更傷心了,“我當初被爸打,之後就準備出去躲一躲,結果碰到一個男人說可以去他那裏工作,我就跟着去了,結果這一去就是兩年。”
二大媽不信,“照你這麽說工作兩年了也該有點錢了,怎麽成現在鬼樣子?”
劉光福哭的昏天暗地的,仿佛劉海中和二大媽都死了一樣,“我是被騙過去的,說我歲數小給我工資肯定出問題,所以打算等我十五死時再給我,結果這幫騙子白白讓我幹了兩年,他們全都跑了。”
許大茂馬上用手捂住嘴,差點笑出來的他馬上從兜裏掏出一根煙抽上了。
他是知道劉光福在哪裏的,這小子雖然在四合院裏面的戲份不多,不過這家夥命格确實硬。
從劉光福被騙到魯省的一個海邊村莊幫着打魚時,就有人給他彙報過。
這兩年過去沒想到這家夥還沒死海裏,居然又跑回來了,還找到南洋來了。
那幫打魚的的也是狠人,專門找這種小孩來騙,隻是管了兩年飯而已,卻偷着倒賣了大量的魚獲,而且這還是一個有組織的。
許大茂示意許政陽,點了點劉光福。
許政陽馬上會意,去客廳打電話去了。
既然劉光福都跑回來了,那這條線就拽出來消滅吧。
當初被騙賣身當苦力的可不止他一人,有十多個小孩,這幫人是非常邪惡的,不消滅天理難容。
二大媽實際心裏非常高興,總算有一個孩子回來了,但她還是闆着臉。
“瞅你現在這德行,趕緊回家洗漱去。”
“哎!我這就回去。”劉光福收住哭聲回應道。
闫埠貴本來還想八卦,但是劉家都團圓了,他也沒必要再去惹人家不高興。
現在劉海中可是嫉妒他家嫉妒的眼睛都綠了。
劉海中和易中海當然知道闫家在菜市場賣豆腐,他們還都親自去買過。
易中海還好說,他掙兩百多,加上他老婆在傻柱那打下手掙三四十,也算能把日子過得紅火。
可是劉海中不一樣,他掙的比易中海少,二大媽還沒工作,吃喝是沒問題了,可是在院裏比他家差的闫家現在做上小買賣後,扶搖直上,直接成爲院裏排名前二的存在。
劉海中也不是不想幹點啥,可是他沒有時間也沒有人手更沒有啥項目可幹,隻能幹瞪眼看着何家闫家掙大錢。
劉海中下班後知道劉光福回來後也是非常高興,畢竟老大老二都沒有在身邊,這老三好歹還知道回家。
老大他是不指望了,老二劉光天經常寫信訴說思念之情,實際上想來南洋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了。
劉光天幾次申請調動南洋工廠都被拒絕了,誰讓他就是個掄大錘的初級鍛工呢。
當他知道闫解放都已經跑到南洋時更是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不過南洋沒人收留他,劉海中自己的房子都還沒下來,隻有他們兩口子住的帳篷,其他人去了也隻能在野外喂蚊子。
劉光福回家讓四合院的人都八卦起來。
劉海中詢問了一下劉光福這兩年來的經過後實在無語,白白打了兩年黑工,最後逃跑回京城,發現四合院被封之後找到街道,最後街道告訴他四合院搬遷到南洋巨港城後,他才搭乘勝利輪來尋親,他這身乞丐裝也是特意搞出來的爲的就是博一個同情,這兩年他除了打魚什麽都不會。
劉光福回來總算讓劉家有了那麽一絲溫暖。
劉海中已經好幾年沒打人了,他這個技能現在也不好使了,劉光福已經長大,再打就打出仇恨,所以劉海中沒有再下手。
劉家不打孩子了,可是許大茂開始招呼小霸王許飛了。
小學一年級就無法無天欺負妹妹。
這種霸淩事件許大茂是零容忍,直接吊起來抽,抽的他不敢在欺負妹妹爲止。
許大茂是真頭疼,這個兒子檢測出來的性格十分難搞,好在第三胎已經成功,大号廢了就要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