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離了,聽說臨來南洋前就已經離了。”
許大茂不解,“那不對啊!當初那黃寡婦不是要房子嗎?”
“據說是花了一百五十塊錢給了黃寡婦才算把婚離了,房子也收了回來,不然他根本來不了南洋。”
許大茂真沒想到這何大清也跑來了。
“這老家夥能掏出這麽多錢應該也沒錢了吧?”
“可不是嗎?他在監獄幹了幾個月,這把攤位錢掙出來了就出來做小買賣了。”
許大茂好奇這何大清又搞了一個什麽樣的寡婦。
“這何大清勾搭了一個什麽樣的寡婦?”
“嘿嘿這個寡婦有意思了,那女人姓洪,聽說男人也是我們紅星廠工人,帶着三個孩子,結果在路上就死了,到了南洋這裏沒有接班的說法,所以這女人就來賣菜掙錢,也不知道這何大清是怎麽下手的,對寡婦殺傷力這麽大,現在又組建了一個家庭出來。”
“厲害了大清神人,簡直就是數泰迪的。”
“泰迪是什麽玩意?”
“一種狗!”
闫埠貴非常認同,“他們何家爺兩都是數泰迪的,見着女人走不動道,你沒看傻柱那雙賊眼呢,就瞄着秦淮茹,現在吓的賈東旭把帳篷都搬離了幾百米。”
“哈哈!不是說傻柱和梁拉娣正在處對象嗎?”
“沒有的事,人家梁拉娣怎麽可能看的上傻柱,我也是後來聽說是梁拉娣的親戚辦喜事想找個大廚,後來找到傻柱這裏來了,全是謠傳。”
許大茂就說梁拉娣現在車間主任當的好好的,沒事找個大廚當男人,怎麽看都不合理。
“這傻柱雖然沒搞對象可是掙了不少錢啊!你看着吧,這家夥遲早和他爹一樣,折在女人手上。”
闫埠貴笑呵呵道:“你是沒看到賈張氏大罵何氏父子和易中海,傻柱現在不管賈張氏晚飯了,結果易中海也不管了,賈張氏天天堵着門罵。”
“這禽獸父子确實應該罵。”
“你别看賈張氏爲人刻薄,人家命好,現在在我們學校看大門,一個月也二十多塊錢呢加上賈東旭給點錢,也算不少的收入呢。”
“這何家父子沒有被折騰跑也算經受住血與火的考驗了。”
闫埠貴不屑,“要是沒有房子在這裏,他們早跑了,還會受賈張氏的辱罵?”
許大茂笑了笑,心裏給賈張氏點個贊,越折騰這幫禽獸越好。
“你們這房子過兩天就開始建設了,到時候四合院又開續集了。”
闫埠貴大喜,“真要蓋房了嗎?”
“是啊!雨季都過了必須抓緊時間,要不到雨季施工太麻煩了。”
闫埠貴知道巨港這裏雨季是五月到十月,現在再不建設又要耽誤很長時間。
得到第一手情報闫埠貴高興壞了,以後有固定房子了就沒住帳篷這麽多麻煩事了。
許大茂抽着煙喝着茶釣着魚别提多惬意了。
闫埠貴也想有這生活,而且已經開始慢慢實現,以前一克鹽都要分幾次吃,現在他家不說天天大魚大肉,最起碼三天一頓葷腥是沒問題的。
而且他們這裏的環境比京城要好的多,以後院子前面就是現在這條河,河道還會修建廊道花園,沒事鍛煉鍛煉,殺會象棋釣釣魚都是非常好的運動。
許大茂釣了三個小時,釣上來二十多條兩斤以上的大魚,可見現在河裏的生态多好了。
闫埠貴也釣了幾條,這要放以前他非吹出天際出來不可,但是現在見多了也就不當回事了,除非釣到十斤以上的大魚,在南洋這裏魚簡直太多了,而且也不值錢,一斤淡水魚也就能賣到一毛五一斤,還沒豆腐貴呢,所以他隻有想吃魚的時候才來釣幾條。
許大茂就是休閑,到了飯點立馬收杆走人,闫埠貴也急匆匆的往家趕。
剛回到家他給老二好好上了一課,在家打三個月白工後,就可以自己開個豆腐攤掙錢了。
闫解放當然願意,雖然白幹,但是學會了做豆腐以後最起碼餓不死了,而且還能自己幹買賣。
許大茂看到闫解放就知道這貨也是鑽營的主,這闫家就離不開錢這個字。
在家休息了兩天後,許大茂在軍區大院的會議室開了一次會。
南洋艦隊的人都來了。
許大茂也是爲了把今年的工作安排好。
“今天開會是做今年的工作安排,首先我們南洋艦隊弱駐紮的三個城市必須打通了,現在光靠海上輪船運輸極其不方便。”
李雲龍插話道:“有一條小道從巨港到棉蘭的。”
許大茂擺手,“那是道路嗎?那就是條土路,而且還是泥濘的土路,汽車根本就沒法走,今年必須開始修公路,給我上一條寬敞的高速公路,而且鐵路也要修建一條。”
“那這需要的人手可不少!”孔捷說道。
“人手還不好說嗎?那幾十萬囚犯去修路修鐵路,這種免費的勞動力爲什麽不用,把那些苦累的活都交給他們,不然怎麽改造。”
李雲龍一聽這話就來勁,“正好我們這些囚犯拓寬城市砍伐森林的活也幹的差不多了,去修路也好,省的閑下來。”
許大茂沒想到李雲龍這邊效率這麽高。
“不錯啊老李,這幫囚犯你管理不錯,老丁你現在正在島上抓那些囚犯全送老李那去。”
丁偉大笑,“沒問題,囚犯管夠,我現在帶着第十一到十五師在南部在掃蕩,許多那些壞蛋都跑森林裏面去了,不過我們也抓到了幾十萬,足夠老李用的了。”
李雲龍會意,隻要有人就行了。
許大茂可不管這些囚犯哪來的,隻要不是夏族人,那就随便折騰去吧。
“公路鐵路的事情說完,造船廠的事情也需要我們重新規劃了,以前我打算在巨港建設造船廠現在做一下調整,新建五條萬噸級船塢,五條兩萬噸級船塢,三條五萬噸級船塢以及五條十萬噸到三十萬噸的船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