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貴這一走,我們也該挪動了,不知道紅星廠是怎麽安排的?”劉海中說道。
易中海想了想,“估計和闫埠貴前後腳,昨天主任來通知讓大家考慮,說下周六之前提交意向。”
劉海中撇撇嘴,“乘坐輪船也不知道要多少時間?我們好歹是制造航空發動機的高級技術工人,就不能派一架客機接人嗎?”
一聽坐輪船,易中海也不高興,“我估摸着去南洋怎麽也要十多天吧,聽說有五六千公裏呢。”
劉海中看了眼正在易中海家小屋唉聲歎氣的聾老太太小聲說道:“這聾老太太你帶着嗎?”
易中海回頭看了一眼,小聲道:“帶着她幹嘛?她在這裏生活不是很好嗎?本來就沒幾年了,故土難離啊!”
劉海中給易中海伸出一個大拇指,“還是你厲害,聾老太太的錢财沒少摟吧?”
易中海臉色難看起來,“我什麽時候摟人錢财了,這種事我可不幹,你可别胡說八道啊!”
劉海中一萬個不信易中海會白養聾老太太,恐怕老太太的家底都進了易中海腰包了。
“行,我胡說八道,不過現在消息慢慢傳出來,報名去南洋的肯定會非常多,到時候我們可能就麻煩了。”
易中海也是擔心這事,紙包不住火,南洋要大發展的事這一個星期肯定傳的人盡皆知。
正在他琢磨着如何把搬遷到南洋落實想法時,傻柱低眉掃搭臉的回來了。
“易大爺,我這種情況如何去南洋啊!”
易中海大喜,他還琢磨如何說服傻柱呢,沒想到傻柱自己就想通了。
“這個還不好辦,南洋那裏去的工人那麽多,肯定需要廚子,我們兩現在去問一下南洋招募處,現在南洋在全國招收知青,這肯定是個機會。”
傻柱聽到後馬上和易中海去招募處詢問。
一番問詢後傻柱激動壞了,有技術的工人都在優先招募行列,巨港成會給予優待。
傻柱沒有任何猶豫就報名選擇搬遷。
由于他的房子屬于私産,按照南洋的規定可以進行置換。
實際上許大茂這一陣一直在派人盯着四合院,也隻有何家是私産屬于最特殊的一個,所以就給他專門搞了個置換。
傻柱的廚子職業也在招募這個範圍内,這讓傻柱高興壞了,他倒不是爲了能追求冉秋葉而高興,而是他被冉秋葉說的未來之城所吸引。
易中海激動的不得了,傻柱跟着去南洋那一切就妥了,隻要把自己南洋的事情辦好,那以後就好辦了。
兩人辦完事剛走,何大清也來問詢了,他倒是不想走,可是他的名聲實在太臭,現在已經和黃寡婦過了蜜月期,他也沒有了新鮮勁,兩人沒事就吵幾句,眼看着婚姻關系要破裂,他也需要找後路。
周日很快過去,隻是周一一早中院傳來呼喊聲。
前院中院都來查看,原來聾老太太噶了。
聾老太太昨天晚上吃飯時就基本沒動筷子,心裏一直有事,半夜裏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沒了好日子,着急上火後直接就過去了。
易中海沒想到聾老太太這麽配合,他本來就準備擺脫她,以前的首飾和錢财也就夠她幾年的生活,現在基本也還清了。
至于是不是死在自家房子裏,他一點不擔心,反正馬上就要搬遷了,和他家有啥關系。
闫埠貴劉海中兩人都覺得易中海命好,這麽容易就把老太太的所有财産都接收了。
既然聾老太太已經噶了,那就直接報告給街道就可以了。
很快街道來人檢查了一下後就讓易中海家把老太太後事辦了,因爲聾老太太不屬于五保戶,所以和街道沒關系。
易中海哪有時間給聾老太太辦後事,他先去單位确定搬遷南洋的事。
果然隻是一天的時間,已經有大量的人選擇南洋了。
倒不是大家不喜歡黔省,隻是好多人是奔着許大茂去的,在許多人心中許大茂就是工業之神。
報完名易中海特意塞了兩條好煙給南洋招募處的人。
實際上不塞好處,他也會被拉到南洋去。
辦完登記并确定能去南洋後,易中海請了假興高采烈的回家辦理聾老太太的喪事。
劉海中同樣得知自己一家能夠遷移後,把心放肚子裏了。
這一周時間飛機制造廠人心浮動,誰都沒心思幹活了,所以産量自然上不去。
一天時間易中海把聾老太太的後事辦完。
兩口子在聾老太太屋裏一通收拾,結果錢票是一點都沒有了,倒是還有幾件黃金首飾算做硬通貨,也算他們兩人的最後收獲。
闫埠貴去學校把事情确定後也沒心思教書了,還有不到兩周時間就暑假了,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期末考試階段,反正他也不教這個班了,索性就磨時間吧。
傍晚工人都回四合院,闫埠貴看到劉海中立馬迎了上去,“怎麽樣老劉,你家的事辦成了嗎?”
劉海中伶着手裏的網兜,“辦成了,這是我徒弟送我的酒,今天晚上喝點。”
闫埠貴看着38度酒,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老劉,這酒你可能喝不慣,要是你不喝可以跟我換,我可以去買瓶蓮花白交換。”
劉海中搖頭,“這是我徒弟孝敬的,說什麽都要喝了,你就别惦記了。”
正在兩人說話的工夫易中海找了過來。
“老劉你回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劉海中詫異,“找我幹嘛?”
“這不是馬上就要搬遷南洋了,我琢磨着以後大家各奔東西了,咱們幾個老人是不是在院裏安排幾桌,大家吃個散夥飯。”
劉海中點點頭,畢竟一個院子住了幾十年,确實應該好聚好散。
“行,不過這每家掏多少錢?”
易中海早就想好了,“一家兩塊錢吧!”
“兩塊錢?吃龍肉嗎?”闫埠貴驚呼。
易中海無語了,“兩塊錢還多?這又不是讓你啃白菜蘿蔔,一斤肉多少錢呢?你留着肉票啥的到南洋有個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