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住戶爆出大料。
大家這才看到是住以前許大茂家的王有才家。
王有才就在房管處工作,他爸爸是紅星廠七級鉚工。
“小王,你這消息真的假的?”闫埠貴趕忙問道。
“真的,我聽說我們南鑼這邊的許多大院都很破舊,紅星廠打算收回來另作他用。”
傻柱,何大清和賈張氏聽到後急眼了。
“小王,那收了房子我去哪住去?”賈張氏忙問道。
“這次肯定有不少人離京,到時候肯定能騰出來不少房子,你要是願意應該能換一間房子。”
“我這可是私房,總不能把我這房子充公吧?”傻柱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好像有個置換的方法,把這裏的房子換到其他地方去。”
何大清趕忙問道:“換到什麽地方去?”
“應該換到天竺等地吧!”
傻柱和何大清兩人鼻子都氣歪了,這換到天竺去那實在太不方便了,每天上班都是一場長征。
傻柱不滿道:“這怎麽可以,那地方除了飛機場的地勤和一些後勤人員方便以外,誰去那裏?沒别的地方安排了嗎?”
小王搖搖頭,“京城是沒有地方了,紅色港灣那裏不可能有剩下的房子了,那裏太搶手,我估計你家都屬于特例,紅星廠都不見得會管。”
何家父子松口氣,“他們可不想被迫搬家,那樣上班生活太麻煩了。”
四合院群聊了一個寂寞,不過大家心裏都有點普了,大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闫埠貴看大會已經沒什麽可聊的了,正準備回家做飯去。
“闫老師,正好你在這裏,我來通知你一下,剛才教育局傳來文件,馬上學校放暑假後,紅星子弟小學的一半老師要去南洋支教,這裏面有你的名字。”
闫埠貴高壓馬上飙升到了兩百。
“許大茂我啐你仙人!”
闫埠貴爆出粗口後,直挺挺的氣暈了過去。
傻柱眼睛一亮,他第一次見到這個漂亮的女老師,“老師你好,我叫何雨柱,是縫紉機廠的廚師。”
冉秋葉吓懵了,這怎麽傳個鼓舞人心的消息,闫老師還高興的躺了。
“哦,哦,我是紅星小學的老師,我叫冉秋葉,大家趕緊把闫老師送醫院去啊!”
傻柱上來就開始擡,“趕緊的,把闫老師送醫院,晚了就來不及了。”
傻柱表現的格外積極,闫解成也是雙眼放光,本來他對紡織廠的女工于麗死纏爛打,但是那女的壓根就不搭理他,主要是闫解成口碑太差了。
現在看到一個這麽漂亮的女老師,馬上露出豬哥像。
“你好,我是闫家老大闫解成,我爸經常在家裏說起你。”
冉秋葉已經急的不成了,“趕緊送醫院吧,不能這麽下去了,闫老師臉都紫了。”
劉海中笨手笨腳剛擡起後面的床闆,結果被旁邊的劉光天絆了一下。
砰!
身體失去重心後直接摔到了床闆上,眼看着床闆從空中掉了下來。
“哎呦!許大茂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闫埠貴被這麽一震,直接醒了過來。
隻不過醒來後開始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闫家人怎麽勸都不管用。
闫埠貴心裏這個恨啊!他身無其他技能,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不去南洋難道一家子在這裏餓死嗎?
“我不活了,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去那就是送死啊!”
“許大茂有本事就殺了我,我老闫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四合院的衆人無語了,剛才就數闫埠貴叫的歡,把南洋說的如何如何好,可是到他家了就開始撒潑打滾了。
“老闫你哭個什麽勁,又不是讓你上刑場。”
“就是,一大爺你正好去南洋給我們探探路,這不是挺好嗎?”
闫埠貴臉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哽咽的說道:“嗚嗚嗚!那鬼地方現在能去嗎?全是蚊蟲。”
冉秋葉實在看不下去了,“闫老師,這是好消息啊!我特意通知你的,怎麽你還哭上了?”
闫埠貴眼鏡都哭掉了,直接急眼了,“那破地方你告訴我說是好地方?窮不拉幾的就不說了,我聽說那地方全是蚊蟲和沼澤。”
“啊!”
四合院的人一聽大驚。
難怪這闫老西鼓動大家去南洋,原來憋着壞呢。
“老闫你可真夠可以的啊!自己不去就鼓動他人喂蚊子去,你說你這老師當的真不夠格,得虧老天有眼先讓你家先去喂蚊子。”
傻柱這回感覺大仇得報,興奮的叫了起來,“哈哈哈,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啊!闫老西,你家踏踏實實去南洋吧,我們四合院肯定給你辦個歡送會。”
闫埠貴氣的差點又暈過去。
“傻柱你給我閉嘴,我家搬到南洋了,你也好不了,我跑許大茂那使勁捅咕你去,你不是不想去嗎?門都沒有,老子豁出去了,你傻柱必須去南洋報道,咱們走着瞧。”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闫老西,你随便捅咕去,我又沒找招他沒惹他,他犯得上和我這小人物過不去嗎?”
傻柱現在說話可是留心多了,生怕被人抓住把柄把他再送進去。
“你沒少說許大茂壞話,我聽的真真的,咱們騎驢看唱本,我要不去參你一本我都不姓闫。”
傻柱沒想到嘲諷還嘲諷出禍端來了。
“我說闫老西,你家到南洋關我們什麽事,你即使告我狀也要真憑實據吧,憑空誣陷我可不幹啊!大家都看到了哈,别說我揍闫埠貴是我找事,是這老家夥要陰人。”
傻柱被擠兌的臉紅脖子粗,氣的已經準備武力解決闫埠貴了。
冉秋葉一直想說話,可是這四合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根本不等她說話就開始嚷嚷個沒完沒了。
“闫老師,我已經給你送完信了哈,我回去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南洋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