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點頭同意了。
很快領導又說道體育比賽的事情,因爲明年9月将舉行全國運動會,所以專門給許大茂說了下,讓他回去也準備準備,畢竟外猛第一次進入到國家序列中,必須要露個臉。
體育比賽許大茂倒是很熱衷,不過外猛沒場地沒氛圍啊!
除了賽馬外,他不知道外猛還能拿出什麽項目去拼。
開完會回到家的第一時間,許大茂用存在系統中的材料制造了五十台攝像機和配套設備,之後讓警衛員們給國視送了過去。
至于微波塔他準備這次回到烏市也要大力建設,最起碼要讓整個外猛區都能看上國視和外猛電視台。
閑的沒啥事的許大茂繼續回到了南鑼老宅。
他還有三天的會要開,所以他一人時先住這裏把每年的天數熬完再說。
今年他基本都是處于到處跑的階段,也就是春節在小院裏住了幾天,時間還差幾天。
“呦,大茂你回來了?”
“沒回來,就是過來住幾天。”
“你爸什麽時候回來啊!”
“不回來了。”
闫埠貴大驚,“不回來了?真假的,這可是老許住了幾十年的地方,他能不回來?”
許大茂翻白眼,“這地方有啥好的,外面的世界比這裏精彩多了。”
闫埠貴眼珠子轉了一圈,“大茂,你看咱爺倆也好久沒喝了,晚上喝一頓嗎?”
“喝什麽?我那就隻有花生米了,這要是請你喝那不是罵你嗎?”
“花生米就成,我也好給你講講最近四合院的變化。”
許大茂無語,“四合院有什麽變化?”
“變化大了,你聽不聽?”
闫埠貴的話勾的許大茂還真有點癢癢,成,那晚上我請你喝大鵝最愛喝的38度啤酒。
闫埠貴還不知道這酒的厲害,高興的回家了。
這時正是下午四點鍾,他不得不羨慕闫埠貴這上班時間,這比後世的老師可是輕松太多了。
回到家簡單的打掃了一下,拿出一瓶38度啤酒,許大茂壞笑了起來。
從系統中拿出一大盤花生米,他倒要看看這闫埠貴能不能喝大鵝這玩意。
反正他拿出這酒不管在烏市還是工業區,到目前爲止隻有一個人喝出感覺了,那就是李雲龍。
剛開始喝的時候無一例外,除了李雲龍,其他人都噴了。
晚上六點半,闫埠貴吃完飯直接就跑了過來。
看到酒桌上一瓶非常漂亮,棕色的酒瓶子,一股子酒精味從瓶中竄出來。
“好酒,這剛進門就聞到一股酒香味。”
許大茂和許政陽互相看了看,“一大爺坐,今天這瓶酒就是你的了,這可是38度好酒。”
闫埠貴往椅子上一坐,拿起瓶子看了起來,“這居然是六星酒廠釀造的嗎?我怎麽沒見過?”
“這是出口大鵝的。”
“怪不得沒見過呢,這麽好的酒怎麽不對外出售啊!”
“這酒隻對大鵝出售,我們國家人喝不慣這玩意。”
闫埠貴抓了小把花生米扔嘴裏嘎嘣嘎嘣的嚼了起來。
許大茂給闫埠貴倒上酒,隻是沒往自己杯子裏倒。
“大茂你怎麽不喝?”
“喝,不過我喝普通啤酒,這酒我喝不了。”
闫埠貴一臉狐疑,“你不會是要下毒毒死我吧?”
許大茂差點被闫埠貴這腦補給氣吐血。
“我這麽大官至于害你一個老百姓嗎?”
“這倒也是,那我就喝了啊!”
“請便!”許大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闫埠貴一口就喝了三分之一,一股酒精上腦和有些辣眼睛的感覺充斥着闫埠貴的腦神經。
原本都想吐出來的他,生生把酒氣壓下去了,難喝,太特麽難喝了。
闫埠貴都想哭了,這是人喝的酒嗎?
許大茂差點笑出來,而許政陽已經捂着嘴在笑了。
“一大爺,你這喝的不對,這酒需要品,慢慢品,細細品。”
闫埠貴嘴巴都在抽搐,“這酒真難喝,我害怕我在品下去,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祭日啊!”
許大茂臉色難看起來,“你啥意思?是說我給你下毒嗎?”
“沒,沒有,隻是說這酒難喝。”
“難喝人家大鵝爲了他可以發動傾國之戰。”
闫埠貴現在想不喝都不行了,許大茂和許政陽兩人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大有一副,不喝酒給他上刑的架勢。
闫埠貴端起酒杯,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咱們慢慢喝。”
許大茂和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杯啤酒。
闫埠貴隻是抿了一口。
“嗯!”
闫埠貴發現一個新的喝法,就是小抿一口,酒味就沒那麽大了,并且有種身體噴火的感覺。
許大茂以爲這家夥裝腔作勢,所以沒搭理他,直接從屋裏抱出一台牡丹大彩電。
這時新聞馬上就要開始了。
闫埠貴眼睛都直了,“大茂你家都買電視了嗎?”
“買啥買?這是我自己造的,我們電視機廠造的牡丹彩電已經在紅星工業商場賣了。”
闫埠貴眼睛直直的看着大彩電。
“這個可太好了,這需要多少錢?”
“一千五塊!”
“嘶!太貴了,我兩年工資都買不起一台。”
“有便宜的,十四寸彩電八百塊錢。”
“那你這是多大的?”
許大茂得意的笑了起來,“我這個當然是21寸的了。”
“啧啧,厲害!”
正在兩人聊天時,新聞已經開始。
闫埠貴嘴巴也停了下來,認真看着電視,時不時的抿一口38度。
許大茂眼睛餘光一直在看闫埠貴喝酒呢,沒想到這老家夥真能喝的進去,現在都不用他威脅了,自己就給自己倒上了。
“又一個李雲龍?”
不大一會闫埠貴居然喝進去兩杯。
許大茂拿出來的杯子都是二兩的杯子,這闫埠貴居然一點事沒有。
要知道闫埠貴以前就是三兩酒就不行了,現在居然還這麽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