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太陽極其毒辣,許大茂躲在屋裏吹空調。
正在聽着歌曲的他被中院的說話聲吸引住了。
原本以爲是傻柱和何大清,沒想到是賈張氏和何大清在說話。
據許伍德講,這傻柱和何大清兩人經常錯過,幾乎就沒碰過面,不是你不在就是他不在,這也讓兩人現在的矛盾沒有爆發出來。
“何大清,你是不是有病,找一個外面寡婦多不劃算,隻要給老娘吃喝,我肯定伺候好你,這不比你出去尋花問柳強?”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老潑婦,老子哪怕繼續打光棍也不要你,你還是哪涼快哪待着去吧?”
“呵呵,何大清你這找寡婦的手段是真的強,不知道傻柱回來了會不會和你分家,你這是給傻柱找後媽啊!也就你這老不卡尺眼的老東西幹的出來。”
何大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現在就怕碰到傻柱,所以他一直躲着,但是現在躲不了了,黃寡婦讓他和傻柱說清楚,并且把家分了。
隻是傻柱這半個月就沒回來過,易中海出差,傻柱覺得碰到何大清沒人幫他說話,所以他打算易中海回來後再說。
“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你趕快滾回家去吧,别曬死在我家門口還要我來賠償。”
“我曬你奶奶個腿,你個老色魔就應該實行宮刑,住這個院子裏簡直污染了我的眼睛。”
“夠了啊!賈張氏我告訴你不要造謠謾罵啊!不然我可不幹了。”
正在屋裏學習的何雨水簡直被臊的快待不下去了。
一個爹一個哥都這麽不靠譜,她現在已經上高中,許多事情她已經知道,她家明裏暗裏被人叫曹賊之家已經名揚南鑼,要不是她沒有生活來源,說什麽也不會在這個家庭繼續生活的。
整個四合院裏要說最痛苦的其實就是何雨水,從來沒人關注過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透明人的存在。
何家的男人不正常已經是衆所周知,現在要不是易中海老婆接濟她吃喝,說不定早餓死了,這何大清和傻柱都是狼心狗肺的玩意,連最親的人都不管,去管個外人,怎麽想都透着一股玄幻。
何雨水此時已經咬牙切齒,她希望自己趕緊長大工作後離開這個破家。
聾老太太此時激動的面色潮紅,何大清終于要走這步了,那傻柱就能解脫出來,以後她的日子就會好過很多。
自從傻柱被賈張氏罵走後,聾老太太的夥食直線下降。
以前傻柱還帶剩飯剩菜回來,後來啥都不帶了,連何雨水都跑到這來吃飯,而易大媽看到兩人吃白食,所以以前還是二和面饅頭現在直接變成了窩頭。
她可不會拿錢救濟這麽多人,她家兩人還要存錢養老呢。
原本聾老太太還抗議夥食太差,不過易大媽鐵了心做最省錢的飯,連易中海都沒辦法。
賈張氏繼續在屋外謾罵,反正這何大清不敢怎麽着她,幾次下來,何大清被訛了不少錢,現在隻敢動嘴,但是打嘴炮又打不過賈張氏。
差點沒被氣死的何大清找了兩個小布頭把耳朵堵上了。
“這何大清看來真是爲分家來的?這麽罵都不走,顯然要等傻柱回來。”
許伍德盤了盤手中的兩顆保健球,“傻柱沒這麽傻,這個院裏除了易中海堅定的站傻柱後面,其他人巴不得何家父子揮刀相向呢。”
許大茂非常認可,前院闫埠貴,後院的劉海中,沒有一家和何家關系好的。
“那何大清有的等了,易中海劉海中兩人最少還有兩個月回來。”
“你給他們兩這麽調來調去的,不會讓這兩人對我們家産生更多仇恨吧?”
許大茂不屑撇嘴,“他們仇恨能怎麽樣?本來就是個工人,還總妄想着扳倒我,簡直癡心妄想。”
“現在住這裏已經沒有原來院裏的祥和了,每家都是蠅營狗苟的事,還是搬到我們的禦河一号更好。”
“那宅子還需要幾個月時間,建設都好說,我用的都是鋼筋混凝土結構,但是裝修可是需要花費很多時間的。”
許伍德皺眉,“刷上大白,地上鋪水泥不就行了?”
“那哪行,裝修的事你不要管,我也不弄多豪華,但是住在裏面必須舒服。”
許伍德不知道裝修的事,他隻要看着他大孫子就可以了。
“對了,前兩天闫埠貴過來把折疊單人床還了回來。”
許大茂嫌棄的很,“那床扔餐廳去吧,闫解成那衰人睡過的床,咱家就别用了,我找人再做一個。”
“哈哈,這闫解成是挺衰的,現在在老闫家被闫埠貴剝削的快成爲牛馬了。”
許大茂不這麽看,“這小子還挺懂得隐忍的,你以爲他是沒有住的地方和一無所有才回家被剝削嗎?”
“那還能是什麽?這闫解成窮光蛋,闫埠貴能接濟他就不錯了。”
“您這就想差了,闫解成是有退路的,我們廠現在騰出來的小平房有的是,隻要他申請,分他一間宿舍不是問題,他現在害怕的是找不到對象和分不到樓房。”
“這和找對象有什麽關系?”
許大茂笑了,“關系大了,闫解成這樣的現在早就名聲臭了,原本書香門第家庭也因爲他分崩離析,現在城裏的女人誰會找這爛人,現在他雖然被剝削,但腦袋上的人設換成了,浪子回頭和書香門第,時間長了也就沒人在注意他以前的事了。”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這個理,現在已經沒人拿他當時分家說事了。”許伍德摸着下巴說道。
“他家的破事就當樂子就可以了,以闫埠貴那周扒皮性格,他後半輩子肯定得不到好。”
許伍德也覺得旁邊四合院好像被詛咒了一樣,基本沒有整齊的人家,看似劉海中家最好,但是他相信劉家三崽比闫家的孩子好不到哪去,幸好他家搬出來了,不然同流合污之下,他家沒準也得不到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