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健軍聽許大茂這麽一說确實是如此,現在發展偵察機也隻是錦上添花,對于現階段的我國來講,戰術防禦才是現在的主流,因爲不管是漂亮國還是大鵝都是有幾十年的科技經驗積累才搞出來的戰争利器,而我國底子太薄,有點資源先緊着國之重器來,其他都可以放一放。
“可惜被擊落的u2偵察機都成了殘骸,不然給你們紅星廠研究一下倒是很好的樣本。”
“别給我們,我們這各種飛機多了去了,看不上那玩意,以後我們肯定會造更好的,你們還是把這些殘骸給需要的單位吧。”
衛健軍翻白眼,“你們倒是想要,可是殘骸早就被一些研究所和航天部門弄走了。”
不是許大茂看不上這u2偵察機,而是他的飛機制造序列根本就沒有他的位置,飯要一口一口吃,一口氣吃不成胖子,隻要他把塘沽打造成一個軍事基地,那不管艦船還是飛機大炮就會源源不斷的井噴。
此時酒又開了兩瓶,慢慢的已經沒人再去說工作的事情了,全部開始拼酒。
他們雖然拼不過許大茂,可是衛健軍今天是一個人,那肯定把他灌趴下。
許大茂喝完酒都十分清醒,他隻是上了幾次廁所,身體那點酒精就被排除了大半。
此時已經進入四月份,天氣已經逐漸暖和起來,回到家剛下車的許大茂看到闫埠貴正在自己家門口和許伍德說話。
他正要進屋,闫埠貴突然哭了起來,“這是造什麽孽啊!”
許大茂被吓一跳,“這怎麽茬?誰造孽?”
許伍德說道:“還能是誰?闫解成呗,也不知道被誰忽悠的和人賭博,把錢和房子都輸了不說,現在還被人捅了一刀,此時還醫院躺着呢。”
許大茂目瞪口呆,這劇情有點過啊!這估計系統姥爺都看不下去了,才離開兩個月闫解成就放飛自我了嗎?人家傻柱也是一人過,怎麽沒看到他去賭博啊!還搞得傾家蕩産。
“這都送醫院了,說明沒事,一大爺你還哭什麽啊!”
闫埠貴一直抹眼淚,“這手術費要五十元押金,我沒錢啊!在分家的時候我都給闫解成了。”
許大茂嗤之以鼻,闫埠貴要是沒錢能給一百塊嗎?他當時可是在場的,何況闫埠貴要是沒五十塊錢那就是笑話了,這兩年他賣了多少東西?除了自行車沒賣,自當學校發的,基本賣了一遍,他和闫解成實際上大哥不說二哥,都是一個德行。
許伍德更不傻,“老闫你在我這哭沒用,現在醫院都講究救死扶傷,沒錢也會給治療的,何況闫解成有工作單位,怎麽可能要手術押金的事。”
闫埠貴沒想到許伍德知道的這麽多,他還打算讓他接濟點呢,現在看來無用功,他這一場白哭了。
“是嗎?不需要手術費?那我家老二告訴我說帶錢過去?”
許大茂壞笑道:“你帶錢過去闫解成就能活下來了,他是屬金命的,見财有命。”
闫埠貴一臉黑線,“大茂你這有沒有什麽營養品,我花錢買點,不然闫解成手術過後恢複不了,上班都難了。”
許大茂好奇,“一大爺我這哪有什麽營養品,全是給孩子吃的,對了,闫解成到底哪挨刀了。”
闫埠貴一拍大腿歎氣道:“腎髒挨了一刀,不過醫生說能手術治療。”
許大茂明細了,這闫解成這輩子是徹底不能有孩子了,這是系統都讓他絕育。
“你還是趕緊去醫院吧,手術事情事大,其實有的沒的根本不重要,你不要想太多了。”
闫埠貴臉色難看,演了半天戲一點油水都沒撈着,不過許大茂都已經說明了,他還要搞點油水根本不可能。
看着唉聲歎氣的闫埠貴,許大茂一點都不覺得可憐,這全是他自己作的。
許伍德還有點不落忍,“大茂,要不我們拿點吃的喝的去看看,這好歹一個院住了幾十年。”
許大茂馬上搖頭,“要是闫埠貴住院我們去看看可以,這闫解成就是活該,我們看什麽?”
既然許大茂不同意,許伍德也不說話了,回到家裏聽廣播去了。
第二天許大茂剛上班,就看到楊爲民捯饬的跟姑爺似的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抽煙。
“呦,老楊你這身行頭是有什麽喜事嗎?”
楊爲民吸了口煙,“屁的喜事,商務部門讓我接待上次來買我們卡車的緬國商人,說這次要來買客機。”
許大茂不敢置信,“國家會讓他們買客機嗎?說不定剛賣了,飛機就跑到漂亮國和大鵝那裏去了吧?”
楊爲民笑道:“賣肯定是不賣的,我們這麽先進的客機憑什麽賣他們,據說漂亮國偵察機追着我們客機偵查了好幾次,都想看看我們客機的樣子。”
“那飛機不賣,你接待他們幹嘛?給他們展示一下我們的雄厚實力嗎?”
楊爲民擺手,“那倒不是,這次這個商人過來想買一些工程機械,我隻帶着他到車間看看就算完事了,至于他們要買什麽就是商務部門的事了。”
“那倒是可以,隻要我們的飛機不讓看到就行,畢竟這幫外國人狡猾着呢,天上隻能拍到廠房,但是人腦是有記憶的,尤其是懂行的,去了一趟大概就能把整個飛機廠布局都記下來,這對于我們非常不利。”
楊爲民記住了,他會把這個事情反映上去,重要的戰略工廠一概不能參觀。
許大茂拿起報紙,剛坐椅子上電話響了。
“喂,哪位?”
“廠長,我蔡全友啊!天鋼廠停電了。”
許大茂揉了揉腦門,這天鋼廠已經三天兩頭停電了,搞的他們生産任務都無法繼續了,可是紅星廠的發電設備才剛造了一半多,最起碼還需要一個多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