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天鋼廠現在還在進行電弧爐的制造,不過許大茂已經不管了,其他的建築鋼材生産線已經搞定了,生産線已經布置在車間裏,等電弧爐制造好之後他過來檢查就可以了。
沒事的他搞了一堆海鮮坐着直升飛機回家了。
有半個多月沒回來也是甚是想念,尤其是他那兒子,現在一歲多的小家夥粉雕玉琢的非常可愛,許大茂每次抱着都不想撒手。
“大茂你回來了還去那塘沽嗎?”
“去啊!不過還有幾天呢,怎麽您有事?”
許伍德笑了起來,“我琢磨着和你媽去那裏看看大海,我們倆一輩子沒看過大海是啥模樣。”
許大茂拍胸脯道:“這都不是事,不過這個季節去沒意思,等夏季的時候,去那裏遊泳吹海風賊地道。”
許伍德兩口子高興起來,他們也想到處去走走看看啊!而且聽說那裏是大海,更是讓人向往了。
許大茂把收拾好的大蝦,梭子蟹,海參都拿進廚房開始做菜。
他已經好久沒下廚了,這也是他帶回來的海鮮想讓家裏人都嘗嘗鮮。
一個油焖大蝦,一個清蒸螃蟹,一個蔥爆海參…,一桌子的海鮮大餐。
這海鮮味更是攢鼻,旁邊闫埠貴家此時都沒心情吃飯了,這海鮮味他家吃過一次,那時是紅星廠發的海帶,可是海帶哪有這大蝦,螃蟹好吃啊!
中院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這個糟心啊!不說他們的飯托傻柱不帶飯回來了,他們吃的也是最樸素的清菜和二和面饅頭,還沒有那個何大清吃的好呢。
“這個該死的許大茂,他怎麽不去死呢,就饞我這老太太。”
“沒辦法啊!人家是大領導,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都沒問題。”易中海嫉妒道。
“中海,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啊!必須想辦法讓柱子回來啊!不然我們這吃糠咽菜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這怎麽勸?這賈張氏天天胡攪蠻纏,除非誰把她殺了,讓她閉嘴,那樣柱子才有可能回來,可是别說我們了,連何大清都不敢招惹賈張氏了。”
聾老太太一想起何大清就皺眉,“這個該死的玩意,要不是他回來,能搞出這麽多事嗎?”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無計可施。
現在何大清已經還完債,雖然掙的少,但是就他和何雨水兩人吃飯,傻柱每個月還給五塊錢,所以經常小酒能喝着,每個月再吃兩次肉,也算過的不錯。
他用鼻子一聞,就知道許大茂做的什麽菜。
而闫埠貴徹底沒有了食欲,這海鮮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他現在沒臉去許家蹭吃蹭喝了,自從分家之後,他的收音機沒了,平時的娛樂活動變成了在院裏遛彎。
他拿着窩頭來到家門口,一邊吃着窩頭一邊聞着味,自當是自己吃到了山珍海味。
許家一頓海鮮大餐算是讓許伍德兩口子吃撐了,他們沒想到海鮮的味道如此美味,這也讓他們對大海更多了一絲向往。
許大茂來到院裏消食,打開收音機,此時正在講一綱四目問題。
他聽的正來神,旁邊闫埠貴隔着一堵牆也在聽。
“大茂你說這大寶島那邊會同意嗎?”
“應該不會同意,那邊還想打回來呢。”
“那不能,我們這邊根本沒有他們的群衆基礎,我們連漂亮國都打過,還在乎他們?”
許大茂可不敢談這問題,牽扯太多,“你這麽認爲也行。”
闫埠貴坐在椅子上,“聽說大寶島很富啊!天天的生猛海鮮吃的。”
許大茂眉頭皺了起來,這難道暗喻自己嗎?
聽收音機繼續播報新聞,闫埠貴沒聽到許大茂聲音。
“大茂在嗎?”
“不在。”
一句被差點頂自閉的闫埠貴尴尬道:“大茂,聽說紅星廠在津市海邊還有工廠,那是不是以後會發一些海産品?”
許大茂眼中帶着鄙視,根本不去回他,現在海洋捕魚隊使用的都是非常原始的打魚方法,此時拖網還沒開始應用,想要大批量收獲海貨很難,也就是海帶紫菜等容易養殖的海産品才能形成規模。
而且近海養殖也沒有開始,所以發海鮮的機會并不多。
聽到許大茂不搭理自己,闫埠貴郁悶,“大茂,你這都配警衛員了這真是太氣派了…”
許大茂聽着闫埠貴的絮絮叨叨沒有搭理他,越搭理他越來勁。
聽了一會新聞後就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他剛回到了廠辦。
“呦,許大廠長回來了。”
“我說老廖,你這家夥夠神秘的,找你可不容易啊!”
廖輝讪讪的笑了笑,“這不是要和郭廠長交接工作嗎?我這一陣都在京汽,現在回來看看。”
許大茂把楊爲民、鄭家祥幾人都到辦公室。
“我在津市那裏已經把天鋼廠初步改造了一下,那裏基本已經可以生産出合格的建築用鋼,而在京城這邊,過一周時間,一些工程師會回來去京鋼改造,到時候我們所有的廠房都上鋼結構的建築。”
楊爲民不解道:“我們蓋那個磚混的廠房不是挺好嗎?爲啥換鋼結構的?”
“磚混建築除了便宜,其他都不好,想要做大跨度建築,鋼結構是最合适的,而我們要造的不是飛機就是軍艦,所以鋼結構必須要上。”
鄭家祥對于鋼結構也沒有概念,“那我們用的鋼鐵是不是太多了?”
許大茂擺手,“我們國内每年用鋼量都在增加,我們這點鋼材才哪到哪,一點都濺不起水花。”
建築鋼材的事安排完了,他就不管了,京城這次有他們幾人盯着,他也能更好的把精力放到塘沽工業區去。
廖輝笑眯眯道:“大茂,你這都安排完了,我的事是不是也要安排一下?”
許大茂翻個大白眼,“你有什麽事?”
廖輝吐口水,“機修部門的事啊!現在我到京汽廠脫不開身,機修廠廠長換個人?”
“你幹的不是挺好嗎?你就兼職着呗,我們這些人哪個不兼職好幾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