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貴這個氣啊!他隻是想餓一頓闫解成教訓他一下,沒想到他把自己心愛的收音機偷走了。
“把我收音機給我還回來。”
“沒有了,已經賣了,補貼我丢的那台收音機。”
闫埠貴牙齒都要咬碎了,咆哮出聲,“那既然這樣,這個家也容不下你了,你給我滾出去。”
闫解成嬉皮笑臉,“我可不走,我就要白吃白喝,你們不給我,我就從家拿,有什麽拿什麽,反正到外面換了錢也是一樣的。”
闫埠貴這回是真繃不住了,突然臉色煞白,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闫埠貴老伴看到後吓壞了。
馬上跑到院子裏喊人,“來人啊!不好了,老闫暈過去了…大家來幫幫忙。”
一嗓子直接讓罵戰的賈張氏和傻柱停了下來。
易中海和劉海中都聽到了,馬上趕了過來。
大家一看闫埠貴真暈過去了,馬上讓闫解成去叫許大茂。
隻不過闫解成連動都沒動,“我還沒吃飯呢。”
易中海和劉海中知道闫家的情況,沒想到闫解成居然都不管他爹的死活,隻知道自己。
易中海現在突然迷茫起來,這親兒子都能不管爹娘死活,那外人呢?
劉海中讓闫老二去喊許大茂。
許大茂在聽到喊聲就知道出事了,不過他可不會去給闫埠貴當司機,這老家夥命硬着呢,根本不可能出事,而且現在他已經不開車了,他的司機變成了許政陽。
四合院一幫人看到居然是一名軍人開車拉着闫埠貴去醫院紛紛上來打聽,這一打聽不得了,居然是許大茂警衛員。
這警衛員可了不得,隻有團級以上的軍官才能配警衛員,雖然許大茂早已經超過團級标準,可是他是地方工廠的領導,這配警衛員是什麽名堂?
許政陽把人送到醫院就不管了。
闫埠貴剛到醫院沒十分鍾就醒了,醒來後人都崩潰了,開始嚎啕大哭。
“造孽啊!我自己種的因,今日得的果,我活該啊!”
闫埠貴老伴一直在安慰,此時在醫院裏他一個孩子都沒在身邊,也隻有他老伴陪伴。
“分家吧,這個家必須分了,闫解成這樣不僅害我們,也害他自己啊!”
闫埠貴眼睛都紅了,但是他現在也沒辦法了,聽老伴這麽一說,他也決定不能這麽下去了。
“走回家,明天請街道的人過來做個見證,早分早踏實。”
“你不檢查一下了嗎?”
闫埠貴搖頭,“我沒事,就是被氣暈過去而已。”
當兩口子回到家後,闫埠貴找到闫解成。
痛心疾首說道:“明天把家分了,你趕緊出去找個地方吧,這麽下去你是害你自己,我這當爹的沒本事,算計你是我的錯,收音機的事情就算了,你以後好自爲之吧。”
闫解成覺得可惜,他還想在這家裏蹭兩年呢,但是明天有街道的人作證他還要賴這裏,那他名聲就沒法要了。
不過他那小院已經建設好了,一共就是三間房子,裏面的大白也刷了,地面也鋪設了,現在可以過去住了。
第二天正好周日,闫埠貴到街道請來了一名值班工作人員。
分家當然是有東西才能分,可是闫家要啥沒啥分什麽?
可是闫解成還是要分鍋碗瓢盆和兩把椅子以及一張床闆。
連街道的工作人員都看不下去了,這簡直是畜生不如。
最終闫埠貴沒有去讨價還價,直接把所有東西都給了闫解成,并且從兜裏掏出十張大黑十給了闫解成。
“以後我們恩斷義絕,希望你能早日成家生子,好好過日子,我家今後再也不會和你有瓜葛,你也不要打擾我家的生活,就這樣吧。”
分完家闫埠貴感覺自己瞬間老了十歲,背更彎了,腿腳也沒勁了。
許大茂看着闫家分家挺有意思,隻是這闫解成嘴巴都快樂出來了,可見這孫子多高興了,但是整個院子以及附近院子的人都鴉雀無聲,闫解成給無數人上了一課,在金錢面前,什麽親情都可以不要。
所有人都在鄙視還不自知的闫解成。
許大茂就知道這孫子是徹底歪了,原本想給他改造一番,但是闫解成本性如此,根本不是他能改的了的。
不過他不得不佩服闫埠貴的決斷,當機立斷斬斷這條禍根,不然闫埠貴不會有好日子過,現在闫解成雖然獨立出去了,但是許大茂相信闫解成絕對比電視劇裏還要慘。
别看他工作房子都有了,可是老婆這問題上,他相信京城的女孩沒人能看的上他的,在電視劇裏,他也是依仗着闫埠貴老師這個人設才忽悠的于麗,可是經過這次分家,許大茂相信他的名聲和傻柱也差不了多少了。
如果說給闫解成下放車間隻是工作上問題,那分家就是家庭倫理道德問題,這年代都把家庭看的極重,不到活不下去了誰會去分家?
分完家闫解成也正式退出了四合院,許大茂看了看闫埠貴,他不知道這老家夥會不會進行改變,如果還不變,那他的孩子肯定會一個一個離他而去。
在後世有句話叫不作不死,一切的因果都是作出來的。
一場熱鬧看完,各人都有不同心思,基本各家各戶都在反思闫家這種事,唯獨劉海中家開始喝上了。
他現在覺得和闫家一對比,他老劉家還算幸福了,畢竟以前都說父不慈子不孝從他劉海中家裏流傳出去的,現在他家已經沒有什麽隔閡,老大已經上班了,在京重電機廠當技術員,老二也在技校上學,馬上七月份就要實習,所以他家比闫家要好多了。
回到家中的許大茂覺得四合院真的被他變的面目全非了,剛才看闫家分家時已經看到傻柱推着自行車拉着東西,這明擺着要跑路,賈張氏天天這麽搞他,他也受不了。
現在要說最難受的當屬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他們兩家不就圖個廚子做飯好吃嗎?現在别說養老問題了,吃飯都隻能湊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