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想到了什麽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聽闫埠貴說,傻柱這次不僅被關了兩周,連他的食堂副主任也被撸了,他現在又變成了班長。”
想到傻柱這次要栽,果然沒跑了,那家夥是被公安入廠抓出來的,所有人都看着呢,他李懷德也不敢作死。
“傻柱回院子了嗎?”
許伍德搖頭,“沒回來過,估計怕賈張氏在罵上門吧。”
許大茂不再關注傻柱的事情,對于他來講傻柱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禽獸而已。
而此時的傻柱真的是水深火熱。
原本還被他欺壓和找茬的崔大可居然當上了食堂副主任,傻柱不用想也知道這事是李懷德搞出來的事,他深知李懷德的貪婪。
崔大可上位後第一個整治的對象就是傻柱。
“傻柱,你工作時間在外面抽煙,你還有沒有一點覺悟?”
“滾你嗎的蛋,你管着嗎?老子隻做小抄,不服找李廠長去,你特麽算老幾,神經病。”
崔大可眼神閃爍,“我告訴你傻柱,你個雜種要是敢往菜裏放東西,你小心活着出不了焦化廠。”
傻柱還真就想這麽搞的,他現在雖然弱勢,不代表自己好欺負。
“滾,我是一個有道德的廚子,怎麽可能和你一樣?”
崔大可一百個不信,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傻柱簡直和何大清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從愛好到品行。
要知道何大清就是給紅星廠廠領導下佐料,聞名整個京城的。
“哼,你最好手腳幹淨點,我會找人盯着你,你好自爲之。”
傻柱看着背着手走人的崔大可破口大罵。
“我弄你祖宗十八代,你個小雜種…”
崔大可原本還想揍傻柱,不過他想到自己是廠領導了,随便動手會遭來話柄,所以他忍住了。
實際崔大可和傻柱兩人半斤八兩,兩人真打起來也就不分勝負。
許大茂晚上做了一頓大餐以示慶祝。
闫埠貴聞着油煙味,嘴角的口水都流出來了,他這一陣沒少去許家蹭茶蹭酒。
隻不過現在許伍德有點排斥他,誰讓他去的太勤呢。
許大茂打開一瓶别人送的九梁液。
現在國家經過自然災害後已經緩過來了,冬天雖然沒有其他蔬菜,但是白菜蘿蔔土豆還是有的。
這也讓平常人家的飯桌上增添了一些蔬菜。
闫埠貴沒好意思去許家蹭吃蹭喝,他直接把闫解成做的泡菜和鹹菜搞出來一些,一邊喝他那散白一邊想着怎麽和許家拉關系。
闫解成看到闫埠貴吃他的泡菜也沒敢出聲。
現在隻要泡菜鹹菜腌好,他馬上就會拉走去賣掉,前兩年因爲蔬菜已經斷了供應,所以他沒法掙外快,現在能買到菜以後,他腌制了十多缸泡菜鹹菜了。
不止他在腌,其他學會泡菜和鹹菜制作的人都在腌制。
闫解成已經想好,這冬天販賣一些鹹菜出去足以夠他兩月工資了。
闫埠貴此時也惦記着這些鹹菜呢,他也想趁着腌制好搞出幾缸子販賣呢。
這爺倆都盯着這些鹹菜,許大茂也聞到了,他系統中有的是腌制鹹菜泡菜實物回報的腌菜。
“以後少讓闫埠貴來咱家,沒事下個象棋可以,省的這老家夥有事沒事把我們家的事往外捅。”
許伍德點頭,現在許大茂都這個官位了,确實需要注意一些,平常他拿回來的文件什麽的都不是給其他人看的。
“以後下棋我們就到院子裏去。”
許大茂擺手,“那倒不必,直接在廚房就行了,這裏有暖氣,地方也夠大。”
許大茂很煩闫埠貴跟牛皮糖似的往自己這裏貼,他以後絕對不會給闫家好處。
現在闫解成腌制的泡菜,許大茂相信絕對會讓這父子倆水火不容。
第二天,許大茂正要開車帶媳婦去上班,看着闫解成推着一輛破舊的自行車載着一個腌菜壇子回來了。
“呦,廠長這是去上班嗎?”
許大茂點頭,“你這是買壇子去了嗎?這麽早供銷社就開門?”
闫解成擺手,“沒有,我這是給朋友送點鹹菜去了。”
許大茂明白了,這是去賣鹹菜去了。
他沒和闫解成聊天,本來他也不待見闫解成,直接開車去工廠了。
闫埠貴看到昨天剛腌制好的鹹菜今天就被賣了,立馬火氣上來了。
“你還想不想在家吃飯了?這一點的鹹菜你都不給家裏留着,你這也太自私了。”
闫解成臉一紅,“我夠可以了,一個月交十五塊錢吃飯住宿,我自己腌制的鹹菜我願意怎麽搞就怎麽搞。”
闫埠貴眼珠子都瞪了起來,“你腌制鹹菜不需要地方嗎?你媽沒幫你晾曬過嗎?家裏沒幫你看着嗎?你全揣兜裏了,好意思嗎?”
闫解成有點不爽,“這點也叫事嗎?了不起給你們一塊錢,算做勞務費了。”
闫埠貴擦了擦眼鏡,“最少一半,不然以後你别在家弄這東西了。”
闫解成瞠目結舌,他沒想到闫埠貴這麽貪婪,“您是要瘋啊!我買的材料,我的技術和勞動投入換一半,你背着手拿一半,是我傻還是你的眼睛被錢糊上了。”
闫埠貴搖頭,“沒一半以後就不要腌制了。”
闫解成氣笑了,“行,不腌制了,你們一分錢都别想從我這裏拿走,以後更别想吃我的鹹菜。”
“那行,我們不吃你的鹹菜,你也别吃飯了。”
“行,那每個月十塊錢的飯錢我不交了,以後自己做。”
闫埠貴咬着牙道:“你确定要這樣?”
闫解成已經受夠了,他太讨厭闫埠貴了,“我以後就交住宿的五塊錢,你們一分錢都别想從我手裏拿走。”
闫埠貴緩了緩暴怒的心情,“哼,從今天起,你自己過自己的。”
父子倆不歡而散。
闫解成上班後直奔工廠房管科,他要去問問有沒有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