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過兩天你跟我坐飛機去就得了,其他的事情我已經安排了,你派士兵跟車就可以了。”
孔捷眼珠子差點掉下來,“我們還有專機?”
許大茂一笑,“差不多吧,是我們紅星廠生産的運輸機,這一趟可不止我們兩人,還有幾個歲數大的專家工程師也要跟過去。”
“紅星客機嗎?這個倒是聽人說過,不過沒見過。”
“不是紅星客機,是紅星運輸機,這趟我們需要往洪都拉一些配件。”
孔捷大喜,有運輸機坐也不錯,總比坐卡車強多了,畢竟卡車到那邊也需要三天時間。
“那倒時通知我,我好提前準備。”
許大茂把周明碩叫了進來,吩咐他去準備一個行李箱子。
不一會周明碩拉着一個拉杆箱就進了屋。
“呐,老孔,這是給你準備的拉杆箱,還有我這裏給你準備了十次的紅星餐廳的就餐券。”
孔捷馬上推辭,“你這是賄賂我啊!我可不敢收這些東西。”
許大茂臉黑了,“我賄賂你個屁,我們廠領導都是有這就餐券的,你不去就給我,還有這箱子我們工人都有,你确定不要嗎?”
孔捷一聽這話立馬笑了起來,把就餐卷裝兜裏了,箱子也攥手裏了。
“要要,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許大茂覺得孔捷和李雲龍學壞了,“今天我們也算立了一功,晚上我們紅星餐廳舉行慶功宴,我已經通知你了啊!别到時候說我不夠意思。”
孔捷笑了,“我肯定去,你可小心别喝桌子底下去了。”
許大茂抽口煙臭屁道:“你應該去打聽打聽我的外号,許酒仙,我喝酒就沒有喝多過。”
“行,那晚上我們好好喝一杯。”孔捷此時已經沒啥精神了,已經困的不行了,說完馬上坐車回家睡覺去了。
許大茂自從身體被藥膳調理過之後,已經處于非人狀态,哪怕精神上都比其他人高了數倍不止,他繼續帶人幹活。
晚上紅星廠和導彈部隊的領導都來齊了,這次不僅是慶功,也是雙方互相認識一下,畢竟以後要合作的地方太多了,互相要是不認識,那樂子就大了。
許大茂不愧酒仙的稱号,孔捷一幫軍人愣是沒喝過許大茂。
好在許大茂隻是讓大家吃好喝好,所以沒有硬拼酒,不然全鑽桌子底下去就難看了。
洲際導彈試射成功讓國家高興之餘,反擊戰此時也打的有聲有色。
此時第一階段的我國取得完勝。
許大茂已經從衛健軍和吳少明那裏了解了一些前線的情況。
和他知道的曆史類似,但是這次由于派出了一次轟炸機突襲敵方炮兵陣地,緻使戰果比另一時空大了不少。
他相信如果炮艇機的加入,那三哥軍隊絕對會瘋狂逃跑。
此時炮艇機已經在邊境的野戰機場随時起飛戰鬥,許大茂估計空軍肯定會拿這架炮艇機實驗一番。
第二天陸陸續續的機械設備和專業設備開始起運,導彈部隊派出一個連士兵進行押運。
而許大茂等人去洪都也是十一月份的事情了。
此時天氣逐漸冷了下來,許大茂剛回到院裏,就聽到闫埠貴在自己家裏說話呢。
“這陣出去小心點啊!有惡賊夜間打悶棍搶錢。”
“有這麽邪乎嗎?現在治安也不錯,打擊了好幾次街溜子了。”
許大茂推門進家,“一大爺,你這危言聳聽啊!我怎麽沒聽到有這事?”
闫埠貴嘿嘿直笑,“你們不知道了吧,賈張氏遭了大殃了,今天下午時候出門上廁所,被人套麻袋搶劫,人被打暈死過去了,到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
許大茂一聽這手法怎麽這麽熟悉啊!
許伍德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
“傻柱?”
闫埠貴笑的很開心,他對中院那些禽獸沒一個看上眼的。
“是不是傻柱不知道,反正公安調查過之後就去傻柱單位了。”
許大茂雖然覺得這事像傻柱手法,但是傻柱沒必要冒這麽大危險吧?并且他應該還在上班中。
“賈張氏這皮糙肉厚的還能有啥事?估計過不了一天她就能醒來。”
闫埠貴不信,“這次比較慘,後腦勺都腫了,能不能醒過來還真不好說。”
許大茂笑了,他不相信賈張氏能嘎了,這可以說是配角中的主角,四合院要是沒她,那還叫四合院嗎?
許伍德說道:“這事百分之百就是傻柱幹的,這家夥肯定找到不在場證明和證人,你看着吧,這賈張氏的事就是無頭冤案。”
晚飯時間公安來到四合院再次進行調查。
這回出乎一緻所有的人矛頭指向傻柱。
尤其和傻柱不對付的闫家、劉家和許家,認定就是傻柱幹的。
這裏面劉海中可以說添油加醋,畢竟他家和傻柱家基本就是敵對狀态,前兩年就因爲當官的事搞的不死不休,現在要是不往傻柱身上扣屎盆子那都對不起他。
闫解成同樣有的沒得一通說,隻要傻柱不好的他都拿出來講。
許家更不用說,當初許大茂差點被打死,現在公安還有記錄呢。
隻是大家果然如許伍德所說,傻柱壓根就不可能出現在四合院,他今天中午吃招待喝多了,在屋裏睡覺呢,有不少人都可以作證。
公安問了一圈,除了中院的幾人外,其他人都指向了傻柱。
最終這事開始層層上報,畢竟上次傻柱都快吃花生米了都給保下來了,說明傻柱後面有人啊!
領導們也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傻柱,現在的救災糧食已經沒有了,把傻柱抓起來吃花生米也不是不行,但是他們怕許大茂惹上麻煩,要知道許大茂能離開四合院的話,肯定早就走了,而他沒走,就說明這個院子有什麽問題是他都無法解決的。
賈張氏三天都内醒過來,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