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别說我沒告訴你,實際上我們紅星廠還有一個航空公司的,好家夥,那些姑娘長的那叫一個水靈的,那身條個頂個的好,這次我們是開了眼了,要是娶一個那樣的,那你家就該燒香了。”
闫埠貴搖頭,“沒戲,再好的女人也不會看上闫解成的,他就是一塊爛泥。”
闫解成這時正吃完飯從家裏出來聽到這話氣的七竅生煙。
“我怎麽就爛泥了,還不是你瞎捅咕,不然我會幹這蠢事?”
闫埠貴老臉一紅,“這沒你事,吃完飯趕緊滾蛋,看着你就煩。”
“切,誰稀罕似的。”
劉海中差點沒高興的笑起來,都說他劉海中家父不慈子不孝,這闫家比他家更甚。
劉海中和闫埠貴說話,實際上傻柱也聽到了,原本他準備回他那家屬院的,現在一聽這個消息他走不動道了。
易中海看到趴牆角的傻柱,就知道他已經聽到消息了,實際上現在北方航空公司的那些空姐早就成爲紅星廠單身青年攻略的對象了,他也不認爲哪個空姐會看上傻柱。
這個重名聲的年代,除了傻子沒人會嫁給一個名聲這麽爛的人。
傻柱得到消息很高興,沒人幫他找對象那他自己去找。
闫埠貴現在已經徹底放棄闫解成了,愛咋樣咋樣,隻要吃住交錢,至于找對象結婚的事根本不去張羅。
許大茂聽到旁邊兩禽獸談論,知道劉海中這是要給劉光奇安排的。
他可不會讓劉光奇、闫解成幾人占便宜。
第二天他先到了廠辦,找到周明碩,讓他把傻柱、崔大可、闫解成和劉光奇幾人是禽獸流氓禁止登機的事傳給北方航空公司的人,讓空乘人員仔細幀辯。
崔大可實際上在飛機制造廠上班的時候已經見過許多空姐了,因爲她們也經常到食堂來打飯,現在他正在瞄準李佳玉乘務長窮追猛打,不過同樣有七八人在追求李佳玉,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長相也不出衆,全靠他那張嘴在跑火車來吸引李佳玉。
當周明碩把一紙通告貼在北方航空空乘的訓練室後,徹底把幾人搞臭了。
而周明碩在了解一番情況後,主動回來報告了許大茂。
許大茂陰笑,一紙調令直接把崔大可調到洪都去當廚子去了。
以前外地沒分廠他沒法搞人,現在自當找過他麻煩對他含恨在心的,又不是四合院劇情的,一概弄走。
崔大可接到調令後整個人都傻了,他沒想到許大茂真這麽小心眼報複他。
他要不然就辭掉工作,自己謀出路去,要不然就直接去洪都分廠報到。
二選一讓崔大可牙齒都咬碎了。
“許大茂,你特麽不是人,我弄你祖宗十八代…”
崔大可已經氣急敗壞,他不想離開京城啊!
沒過兩天,許大茂下班回家,還沒出廠門呢,看到崔大可攔車。
崔大可神氣活現的出現在車前,用手搖了搖調函。
“你特麽不就會搞點小動作的畜生嗎?老子已經調走了,看你以後還能整老子?”
許大茂還真不知道有這出,現在工人調動他已經不管了,全部甩給了勞動科,他隻管幹部的人事。
他覺得這崔大可腦子進水了,因爲崔大可剛說完就被下班的工人們圍了起來。
“許大茂掏出一支煙,點着了火欣賞接下來的劇情,他都懶的和這畜生說話了。”
“你特麽一個破工人在廠門口罵領導,活的不耐煩了吧?”
“這不是崔大可嗎?孫子,你這是要調哪?今天你哪都調不了,我看你能走出工廠大門嗎?”
“這孫子極其壞,打飯颠勺家常便飯。”
崔大可忘記了此時正在廠内,不過他也不怕,“你們管得着嗎?都給我滾蛋。”
“嘿嘿,管不着是吧?給我把他綁了送到禁閉室去,還沒離開工廠呢就這麽猖狂,這要是離開了你還不跑馬路中間去罵街?”保衛科科長這時笑了起來說道。
許大茂笑了起來,“哈哈,這家夥精神比較旺盛,在禁閉室裏好好反省一下吧,關三天,别餓死了。”
呼啦啦一群人上來就把崔大可治住了,保衛科的科長直接将崔大可扔到了禁閉室中。
“許大茂我詛咒你生兒子…”
“你别詛咒了,沒用,我已經有兒子了。”
嘎!
崔大可被一句怼了回來,馬上又要咒罵。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一副臭襪子就塞進他的嘴裏把嘴堵住了。
許大茂拿到崔大可調動函的時候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焦化廠李懷德是什麽垃圾都收,不過勞動科都簽字了,他也不會去再搞什麽小動作。
“現在通知房管科,把崔大可的房子收了,既然都不是我們工廠的人了,房子必須交上來。”
不一會接到通知的房管科就開車去崔大可的家把他所有東西都帶到飛機制造廠的禁閉室外面。
崔大可能從禁閉室看到外面堆放的家夥事。
隻是現在被綁着,還無法張嘴罵街,但是心裏已經把許大茂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遍了。
易中海看到了全過程,他十分無語,這些廚子難道都不帶腦子的嗎?你要想過嘴瘾到廠外面去,還沒出廠就敢和廠領導叫嚣,這不是找死嗎?
他沒想到崔大可也調到焦化廠去了,崔大可可能沒想到剛出了虎穴又進了狼窩。
易中海可是知道傻柱和崔大可兩人可是水火不容不死不休的局面,這要是調到食堂去,不被傻柱整死嗎?
許大茂把崔大可這事扔在腦後回家了,以後崔大可也不再可能出現在他跟前了,這也是他淘汰掉的第一個劇情人物。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崔大可終于從禁閉室出來了,三天時間一天吃一頓,還就一個窩頭,到最後一天差點沒餓暈過去。
出了禁閉室他已經不敢再罵了,保衛科不會讓他這麽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