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京重廠給他分了一間宿舍,所以沒時間回家。”
“京重好像離我們這裏不遠吧?”
“倒不是很遠,但是路不好走,出了萬受路往西全是菜地。”
許伍德笑了笑,“這劉光奇比你家老大好不到哪去?看似有些本事,實則也是眼高手低的人,而且劉光奇太傲了,和劉海中一個德行,這以後必然吃大虧。”
闫埠貴都快哭出來了,“那也比我家這孩子強,幹啥啥不行,吃飯比誰吃的都多都快。”
許伍德笑了出來,“所以趁着現在還有時間,趕緊教育其他小的。”
……
許大茂沒想到闫埠貴會盯着他那些山珍。
正在檢查飛機儀表,被楊爲民打來電話通知。
雄雞國的商務代表團抵達京城,希望許大茂參與這次的接待工作。
許大茂眉頭皺到了一起,據他所知這雄雞國是五常之一,可是建交應該在兩年後,現在還沒建交這商務團怎麽來了?
不怪乎許大茂曆史認知錯誤,因爲他煽動的翅膀有點大,許多紅星廠的商品被倒賣到歐洲成爲緊俏商品。
回到總廠廠辦。
“老楊,這什麽商務代表團随便派個人不行嗎?”
楊爲民給許大茂倒了一杯茶,“原本是有專門的商務方面專員來幹這事的,但是又怕不專業說不清楚,我們國家還指望着這個商務代表團能在紅星廠這裏下大訂單呢。”
許大茂對于是不是能簽下大單一點不在意,現在紅星廠的産品根本不愁賣,很多國家的商人都把紅星廠的商品買回去貼标再出售,賺取巨大的差價。
“商務團什麽時候來?”
“明天上午九點。”
“行吧,反正就一天的事。”
确定好了事情,許大茂把周明碩叫了過來,叫他明天跟随拍照。
這小通訊員就是機靈,許大茂搞出來的彩色照相機很快就上手了,工廠裏面的工人照相基本都是他幹的。
下午不僅許大茂回到廠辦,郭泰來和鄭家祥等人都回來了,因爲明天的接待确實很重要,他們也在商量哪些是能看的哪些是不能看的。
像關于涉密的飛機廠,自行火炮發動機廠等工廠肯定是不能看的。
一下午時間終于确定了方案并且報給了商務部門。
忙完一切回到家,原本還想做個涼拌木耳,來個泡椒鳳爪,結果早上泡的被許伍德和闫埠貴吃了。
許大茂真是懶得說這不要臉的闫埠貴了,一點文人風骨都沒有,給點骨頭就能讓他變節,整天想着吃拿卡要。
許大茂家的東西都是稀罕東西,闫埠貴每次都是張開獠牙狠狠的吃。
原本他腌制的十多斤泡椒鳳爪,居然被闫埠貴一人吃下去一斤多。
雖然他有萬倍實物回報,但是他總覺得吃進闫埠貴嘴裏就是浪費。
晚飯許大茂沒啥胃口,飯菜基本沒吃。
好久沒撸串喝啤酒的許大茂準備自娛自樂,自己喝自己的,直接來院裏把烤爐支起來,沒了木耳,許大茂搞出來一堆羊肉串,加上泡椒鳳爪開始造。
旁邊院裏闫埠貴聞到羊肉串香味飯都不吃了,他可是吃過許大茂烤的羊肉串,那味道實在太攢勁了,闫家其他人也都是鼻子使勁嗅了嗅。
闫解成真想跳到對面院子去搶幾串來吃。
闫家老三闫解曠更是用牙齒狠狠的咬瓷碗,仿佛碗就是羊肉串一樣。
闫埠貴一拍大腿歎氣,“失算啊!應該晚上去蹭,中午蹭的那點東西哪有羊肉串好。”
闫解成癟嘴道:“你現在也能蹭去啊!看許大茂搭理不搭理你。”
闫埠貴眼珠子轉了起來,馬上去敲許家大門去了。
許大茂正在烤着串喝着酒聽到敲門聲,直接就過去打開了。
“咦!一大爺你來有什麽事嗎?”
闫埠貴拿着象棋晃了晃,這不是閑的沒事嗎?找你爸殺幾盤象棋。
許大茂知道這老家夥心存不良,不過還是放他進來。
許伍德看到闫埠貴拿着象棋立馬瘾上來了。
拉着闫埠貴就往屋裏去。
許大茂樂了,想吃他的羊肉串?做夢去吧。
爲了氛圍更好,許大茂把錄音機也拿到院子裏聽相聲。
這時旁邊院子裏的人家都吃完了飯,但是許大茂這羊肉串味道太竄了。
聾老太太沖着許大茂家方向罵道:“整天就知道吃喝,遲早吃飯噎死你個壞蛋。”
易中海一笑,“您這罵聲千萬别被許大茂聽到,那家夥壞着呢,我和劉海中就被打擊報複了,許大茂就是小人一個,特别愛記仇。”
聾老太太已經不怕了,她的身份都被扒出來了,她還有什麽可怕的,而且她還是一老太婆。
“他許大茂打擊報複還少嗎?我如今的下場就拜他所賜,原本我五保戶,現在街道什麽都不管了,讓我自生自滅,我罵他都是輕的。”
易中海也恨許大茂,但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他隻能苟着。
聾老太太從床頭拿出一個破布頭做的木偶。
木偶上寫着許大茂三個字。
隻見聾老太太拿着一根粗大的針,不停的往木偶身上紮,一邊紮針一邊罵。
“我紮死你個壞種許大茂,我讓你欺負老太太我。”
“我紮死你這不要臉的,禍害其他人。”
“我紮死你這小人,詛咒你許家斷子絕孫。”
易中海看的目瞪口呆,紮小人這活他不是沒見過,賈張氏也曾經幹過這事,而被紮對象也是許大茂,而他看這個木偶越來越熟悉。
果然這是以前賈張氏用來紮許大茂的道具,現在居然跑到聾老太太手中了。
這紮小人也不知道誰發明出來的,可以說是非常惡毒,實際傷害爲零,但是侮辱性極強。
得虧易中海家離着許大茂家隔了一個院子,不然許大茂聽到後難免報複。
易中海趕緊勸慰,讓聾老太太在心裏默念就可以了,千萬别罵出來。
聾老太太收斂了一些,但是手下的針可沒收斂,刺的更狠更兇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