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吸了一口煙,“我有兒子了。”
傻柱蹭的一下,血壓升高二十汞柱。
“有兒子有什麽了不起?那是你的嗎?你就是太監,不用拿孩子欺騙大家。”
四周的人無不倒吸涼氣,這傻柱也是無所顧忌了,什麽都敢說。
“呵呵,你這種造謠我是可以把你送進去的。”
傻柱一口唾沫噴出來,“吓唬誰呢,這是我造謠嗎?那體檢報告寫着呢。”
許大茂回家後直接撥通了警局電話。
不到十分鍾警車就來了,三名警察直接闖入傻柱家,将其铐住。
“你們幹什麽?我犯了什麽事了?”
“你犯了什麽事自己不知道嗎?造謠生事,人身攻擊,跟我們走一趟。”
傻柱有些怕了,“我造什麽謠,我攻擊誰了?”
“别給我廢話,帶走,去小黑屋好好反省下,你這大過年的不給自己找點事是心裏不舒服啊!”
易中海何大清幾人趕緊過來,“警察同志,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誤會什麽?這人在公共場合污蔑紅星廠廠長,那麽多證人都在廠,我們會冤枉他?”
傻柱完全就是自找,許大茂絕對不能讓這種流言發酵,這年頭人們的業餘生活本來就少,八卦本來就是人的天性,加上故意傳播,很容易把人清白糟踐了。
許大茂親自看傻柱被抓走,這才繼續放着煙花。
闫埠貴這時跑了出來,“哎呦哎,大茂你這事幹的漂亮,那傻柱就該進去反省一下。”
許大茂一樂,這闫老摳還記得傻柱的仇呢,可見這傻柱是真不招人待見。
“那大傻子估計喝多了,拿謠言編排我,我有和諧醫院的檢查結果,根本不懼謠言。”
闫埠貴這時已經聽不清許大茂說啥了,耳邊全是鞭炮的響聲。
許大茂也不願多說什麽了,大過年的還是放炮過瘾。
玩了一個多小時鞭炮總算是玩爽了。
回到家中聽着相聲,吃着花生瓜子守夜。
第二天大年初一,原本應該互相拜年的事情,在四合院已經徹底不存在了,四合院許多家早已經撕破臉,完全沒有問候拜年的必要。
一大早闫埠貴過來和許家拜個年,
而易中海和何大清幾人大過年都沒有了好心情,傻柱一晚上沒回來,也不知道要關多久,一大早何大清就去了警局。
結果被通知大年初四早上放回去。
好家夥,這一關整個春節就在小黑屋裏待着了。
傻柱現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隻不過喝多了噴了兩句許大茂,怎麽還進來了,要是一天半天也就算了,可是公安擺明了不讓他回家。
人家都在家吃好的喝好的,他卻隻能吃着窩頭,别提現在有多搓火了。
何大清一路走一路罵,他覺得這傻兒子就是蠢豬,不知道哪根弦錯了非要刺激許大茂,原本他還以爲許大茂憑借油腔滑調拍馬屁上去的,結果在監獄裏面三個月他算是徹底知道了許大茂的能耐了,據說紅星廠就是許大茂一手搞出來的,和這麽一個人爲敵也就算了,居然還不藏着掖着?
他現在越發覺得這裏易中海在裏面沒起到好作用,傻柱雖然和許大茂不對付,但也到不了生死之敵的程度,最多也就看不順眼,這才幾年時間,傻柱居然和許大茂關系已經惡劣到這種程度。
這易中海要是沒在裏面挑撥,他打死都不信。
何大清現在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了,這麽下去,别說傻柱給他們養老問題,很有可能他們要養着傻柱。
大年初二許大茂回娘家,中午楊爲民再次把他拉走了。
一頓大酒下去,這個節也算過完了。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許大茂始終覺得這過春節就和大禮拜一樣。
傻柱初四早上才被放出來。
“傻茂,這個仇我記得了,以後我們不共戴天。”
匆匆忙忙的趕回四合院,簡單吃了剩飯,馬上騎車去上班了。
至于何大清嘀咕的什麽玩意他已經沒時間聽了。
何大清實際上說的是關于找工作的事,他在家裏是待不住的,春節前他不是沒去找過活,但是他的名字簡直如雷貫耳,因爲當大廚玩狠活的在京城就他一個。
看到傻柱沒往心裏去,何大清歎口氣直接出門奔街道。
他雖然犯過錯,但是不能不給飯吃吧?
王主任看到他後一陣嫌棄,知道何大清來的目的後也是直皺眉,“做飯你就不要想了沒人會招你的,現在工地篩沙子需要人,一個月十八塊錢,你去嗎?”
何大清直接搖頭否決,“我這身闆幹不了那個,沒啥輕省點的活嗎?”
“有啊!糊紙盒,縫紉都輕省。”
何大清一臉難看,那活是給女人準備的,他一個大老爺們去繡花還不讓人笑死。
“這些我都幹不了,我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等等!”
何大清回身,“什麽事?”
“玻璃廠有個燒鍋爐的活你幹不幹?”
“一月多少錢?”
“18.5一個月。”
何大清現在想自殺的心都有了,他以前好歹做次酒席都要幾塊錢,沒想到現在連生計都是個問題了。
“我幹了。”
何大清咬咬牙忍了,先挺個半年一年等人們把他忘記差不多了,那時候再出山都來得及。
何大清勉強找了一個能糊口的活,以前他做飯都是學徒燒火,他現在不得不重操舊業從燒鍋爐開始。
許大茂剛一上班,和楊爲民等廠領導在紅星廠整個巡視了一遍。
這趟巡視花費了他一周時間。
當他在玻璃廠看到一臉黑灰的何大清直接笑了出來。
何大清在入廠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了。
他沒有那麽邪惡的把人往死逼,不過他相信何大清幹不過半年。
這些有傳承的廚子别看一個個長的歪瓜裂棗,但是這幫人心氣高着呢。
巡視檢查了一遍整個紅星廠後,他直接跑到京城照相機廠借了幾個洗照片的技術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