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直撇嘴,“三塊錢你就隻能買其他白酒了,我這酒就兩瓶了,您還是喝蓮花白吧,那就是糧食釀造的而且便宜。”
闫埠貴經常和劉海中喝蓮花白,當然知道那酒味道。
“哎,我這喝醬香酒的願望看來無法實現了,大茂你别往心裏去,這副對聯是送你家的,你爸借我眼鏡也沒要東西,咱們是禮尚往來。”
許大茂點頭,闫埠貴自己找個台階下最好,要是還拿對聯卡油,他直接就走人。
此時家家戶戶都開始了年夜飯烹制。
傻柱家因爲何大清的到來熱鬧了很多,但也别扭了很多。
這些年何大清離開,傻柱,何雨水都是和聾老太以及易中海一家子過的。
但是今年何大清不同意。
傻柱憤怒咆哮起來,“你要不同意就自己吃去,跑回來幹什麽?這裏不是你家,你當初走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以後你的下場,還指望我們來養活你嗎?做什麽夢呢。”
何大清嘴角抽搐,他當然想過以後,可是他的曹賊屬性不得不對寡婦彎腰啊!
“我也沒讓你養,這房子還是我的,我怎麽就不能回來,你總是給外人搞吃的,是不是有病?你打算養活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嗎?那兩家陰人你也去招惹嗎?你不怕以後斷了何家的香火嗎?”
傻柱不屑,“我怕個屁的斷香火,人家對我好,不像你一樣,老爺們有事就自己擔着,享福的事都是你的,倒黴的事都是别人的,你還是去找你的白寡婦去吧。”
何大清被擠兌的臉色難看要死,一會紅一會青,要不是現在他一窮二白必須吃傻柱的,他說什麽也不會這麽低三下四的。
“你的腦子真的蠢的無可救藥,這聾老太身份都被扒出來了,你還往上靠,以後難免讓人抓把柄,還有易中海讓你養老,你就這麽心甘情願?給個陌生人養老,要知道如此,你生下時就應該直接摔死。”
傻柱翻個白眼,“你有病吧,我給易中海養老?哪有這樣的事,想養老?可以,房子都給我,錢都給我掌管再說。”
聽到傻柱的話,何大清總算松口氣,就怕自家傻兒子傻仗義幫他人養老。
“哼!你知道就好了,這易中海心思不純,他爲啥收賈東旭,不就是一個徒弟半個兒嗎?更何況還是一個院的,在怎麽說賈東旭也不能不管他。”
“得了吧,人家賈東旭早就和易中海斷絕關系了,跟你說的就不是一碼事。”
“那是現在,而且許大茂插手了,不然你以爲易中海能就這麽算了嗎?”
傻柱懶得大年三十吵吵了,“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吃飯就吃,不願意就自己做去,其他的事就不要說了。”
何大清臉色鐵青,他是真不願意和外人一起過大年三十。
這大年三十都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哪有和外人一塊組桌的?
傻柱家鬧騰,而賈家已經沒人了。
賈張氏在前兩天就回紅色港灣家屬樓了,她要過完年才回來,這幾天她也算去享享福了。
現在賈家小日子過的不要太舒服,賈東旭和秦淮茹兩人掙錢,根本不愁吃不愁穿,紅星廠福利還好,每次都是發雙份。
這兩口子都在紅星廠上班的現在不在少數,這也讓很多人羨慕。
賈張氏到來最不高興的就是秦京茹。
原本來給表姐家看孩子挺好,每個月還有五塊錢零花錢拿,可是賈張氏這老妖婆到哪都挑她刺,一會這不是一會那不是,簡直就是惡魔一般,也就是忍這幾天時間,不然她打死也不在秦淮茹家待着了。
賈張氏早就想住回磚樓,可是賈東旭不接納她也沒有辦法,好在四合院的房子也不錯,住她一人也挺好,就是這錢方面太緊。
“東旭,我現在住平房每天燒煤都要不少錢,還需要吃喝看病,這五塊錢不夠用啊!”
賈東旭原本的好心情瞬間都被破壞的差不多了,他太了解賈張氏了。
每個月醫院開的藥也就一塊錢,剩下的足夠她吃喝了,而且現在外面有足夠的掙錢活計,連秦京茹都跑去接手工縫紉的活計,一個月少說能掙個十幾塊錢。
“每個月再給你漲一塊錢,您還是去鞋廠打火機廠或者紅星一些分廠看看吧,那裏都有一些活可以帶回家來做的,一個月掙十多塊很容易,哪怕你納鞋底子一個月也能掙幾塊錢。”
賈張氏以前納鞋底子是裝模作樣,她可不會費那勁,至于手工縫紉她更不會了。
“一塊錢現在幹不了啥啊!一瓶汽水都八分錢了。”
賈東旭無語了,“就這麽多了,想要錢就自己掙去,我這馬上第三個孩子就要出生了,沒錢給你了。”
雖然沒有達到賈張氏的目的,但是多少漲了一塊錢,也算讓她有點保障了,吃好喝好是不可能的,但是吃飽是沒問題的。
許大茂貼完對聯,飯前放了一挂萬響的電光鞭炮。
這一下把附近的小孩都給炸出來了。
小孩哪見過這種電光鞭炮,連聲音都和他們放的小鞭炮不一樣。
這鞭炮也是許大茂特意讓大舅子給他定做的。
既然大煙花不讓放了,那就整點響亮的鞭炮也是一樣的。
一到六點準時吃團圓飯。
今年家裏有了一個小不點,整個家裏也熱鬧起來。
由于去年許大茂放了很多大禮花,許多大人小孩都等着他繼續放呢。
隻不過今年的禮花明顯沒有去年的好看,許大茂拿出了許多三十響的小禮花開始燃放。
不知道是不是傻柱喝了不少酒,看到煙花後開始冷嘲熱諷,“看到了吧,今年這煙花差遠了,這就是他江河日下的表現。”
許大茂抽着煙繼續點煙花,他差點沒拿煙花怼過去,一個破煙花都能和他本人牽扯到一起,可見這廚子對他有多大意見了。
“傻柱你那破嘴應該去洗洗去,這大過節的是不是吃了什麽髒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