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時真有拿刀殺了許大茂沖動,都是許大茂搞出的二胎留房政策讓賈張氏回來搗亂。
許大茂沒想到傻柱不關心怎麽收拾賈張氏,反而對他産生了惡意。
許伍德更好奇這賈張氏能罵到幾點。
結果許家吃完飯,賈張氏還在罵,這次不是罵傻柱了,而是罵易中海了,因爲易中海去找闫埠貴,要求他這個一大爺主持公道。
闫埠貴沒辦法,調解還是要調解的。
晚上久違的四合院大會召開了。
自從易中海下台後,闫埠貴把持着一大爺的位置,不過也正是易中海下台,院子裏一下安靜了,雞毛蒜皮的事沒了,裝叉搞事的人沒了。
這時許多人才發現,這幫工人真能搞事,實際上根本就沒事,全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
“今天大會就是爲了賈家的事,賈張氏你這次回來住多久?”
“住一輩子。”
賈張氏一句話讓整個四合院震驚了。
這要是住一輩子他們還有的好嗎?
不過大家不知道賈張氏說的真假。
“賈張氏你住這個院就要有基本的行爲規範,不能逮着誰罵誰啊!”
賈張氏點頭,“我沒罵其他家啊!就傻柱,易中海聾老太太他們三家,他們三家最陰險,天天琢磨着害人,我是在幫大家啊!”
闫埠貴覺得這賈張氏臉皮比他闫家一家人都厚。
“這個幫不幫的先不說,你老是這樣罵人我們院子傳出去也不好不是。”
“咱們院子還有好嗎?尤其中院,大街上盛傳道德天尊易中海,曹賊傳人傻柱,陰謀詭計聾老太。”
噗!許大茂在自家家院裏聽着呢,一下笑了出來。
沒想到這三人的名聲傳的這麽遠了?
他當初編排三人也僅僅是報複幾人罷了。
傻柱暴怒,要不是賈張氏是女的,他肯定揍的她生活不能自理。
易中海拳頭都握緊了,而聾老太太的拐棍不停杵着地面生氣。
闫埠貴知道這順口溜,這裏還有他摳門算計闫埠貴,亡靈法師賈張氏呢。
傻柱怒視賈張氏,“一大爺你還管不管,不管我就去找街道。”
闫埠貴正好借着這話往後縮,“大家看到了,這矛盾無法調解,傻柱要找街道,那你們就去街道吧,散會。”
闫埠貴一說散會,許大茂笑崩了,這老摳太會縮了。
傻柱氣的差點掀桌子,“闫埠貴你這是什麽玩意?就是這樣調解的嗎?要你這一大爺何用?”
闫埠貴轉過身,“不是你說調解不成找街道嗎?你們兩家沒法調和矛盾,曆史太複雜,許多問題根本說不清楚。”
“你放屁呢,怎麽說不清楚?他賈張氏就是無理取鬧,就是潑婦,應該送鄉下去。”
“滾你個雜種,淨想美事,你天天琢磨别人媳婦這是我瞎說嗎?全街道人都知道,我無理取鬧還是你這雜種無理取鬧。”
這一說到傻柱心裏的陰暗面立馬讓他難堪起來,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
闫埠貴都不用他自己說,賈張氏就幫他翻譯了。
“夠了,賈張氏你沒完沒了攻擊他人有意思嗎?你再這樣下去遲早人見人厭,以後也不會有人幫助你。”易中海說道。
賈張氏直接啐唾沫,“我呸你個不要臉的老貨,要不是你要我家東旭給你養老,你會那麽好心?現在找上傻柱給你養老,你做夢呢,還指不定誰養誰呢。”
許大茂抽着煙拍着大腿爲賈張氏叫好。
闫埠貴看到注意力又被賈張氏搶走了,他麻溜的跑回了家,其他院裏人也都一個個的回去了,隻剩下中院繼續開撕。
原劇賈張氏和傻柱幾人綁一塊,所以他們之間有龌龊但是矛盾不大,不像現在整個就是生死冤家了,而且這幾家都在中院,以現在賈張氏一人戰三禽的戰鬥力估計能把聾老太太先氣死。
許大茂剛滅了煙頭,闫埠貴就敲門來了。
許大茂是不會去開門的,許伍德想知道中院八卦,所以把闫埠貴放了進來。
“哎呦哎,老許你是沒看到賈張氏的厲害啊!一人把傻柱他們搞的快瘋掉了。”
許伍德心裏爽啊!當初他家被趕出院的事情他曆曆在目,現在惡人也有惡人磨了。
心情大好的許伍德直接開了瓶許大茂留下的二鍋頭和闫埠貴喝了起來。
許大茂也服了,以前總是說這老京城人就着幾顆花生米就能喝頓大酒,今天算見識上了。
賈張氏回來的第一天就鬧得雞飛狗跳的,不過他挺好奇這賈張氏是不是又搞出什麽簍子了?
第二天許大茂八卦之心起來,直接找到正在車間幹活的賈東旭。
“賈東旭,昨天你媽回四合院了,好家夥這通折騰,差點把中院給搞炸了。”
賈東旭一聽是他媽的事立馬就覺得難受。
“廠長,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媽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現在各個街道都來紅星的分廠接活,可我媽不僅不去掙點錢,還在家胡吃海塞,發的那點方便面和餅幹全進他肚子裏去了,前兩天還教棒梗說謊話,我一氣之下就找了秦淮茹表妹來看孩子,把她趕回南鑼四合院了。”
許大茂暗道果然,這賈張氏就沒消停時候,現在紅星廠的許多工廠都有紙盒外包的活,做的好的一個月掙個十多塊容易的很,這比當初糊火柴盒掙錢多了,不知道現在有多少街道的家庭婦女都來接這活幹,又輕省又掙錢。
不過一聽秦淮茹表妹,馬上想起電視劇裏的自己那個媳婦秦京茹。
他現在雖然沒有其他想法,但是還想和電視劇裏做個對比。
勉勵了一下賈東旭後,許大茂繼續回到機修車間。
此時的航空工程師們正在進行飛機零部件的測試。
許大茂沒去教學或者對現在的殲六進行講解,現在來紅星廠的這些人都是大學剛畢業,知識理論較紮實,但是實踐很差,現在有了一架殲六夠他們好好的學習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