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他們兩口子就是十斤肉,夠他家吃一陣的了。
要說現在最羨慕的就是一家有幾個在紅星廠工作的人了。
像賈東旭家,許大茂家,哪怕現在闫埠貴家都是兩人在紅星廠工作。
闫埠貴這陣即高興又難受,高興是學校又發東西了,和紅星廠一樣,難受是他養了一個白眼狼,一點也不給家裏補貼,這次發的豬肉隻能吃他的了。
闫解成果然如闫埠貴預料,發完豬肉第一時間就賣掉了。
當闫解成空着手進家門時,一大媽臉色那叫一個精彩,闫埠貴已經猜到,所以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解成,今年是你咱家最後一個春節了,過完春節你就出去吧,這裏不是你家,你把我們養你的這十多年生活費補齊就可以了,我們以後也不指望你,還有吃多少米多少肉一分不少的交出來,要不然就别吃飯。”
闫埠貴已經忍無可忍終于攤牌了,既然養一個白眼狼,那幹脆快刀斬亂麻。
闫解成已經慌亂起來,這明顯要和他分家的節奏啊!這可不是他想要的,許大茂曾經出過主意,吃闫埠貴的喝闫埠貴的還要住闫埠貴的,這要是被趕出去,那一點便宜都撈不着了,連做飯都要自己去幹,那可不是他要的。
“您這是什麽話,放心,我吃多少喝多少都給錢,不會少家裏的。”
闫埠貴點點頭,“行,那我一會把你這一生都算齊了,把之前生活費補齊了,咱們就兩清了,你要繼續住着也可以那價格就是我們說了算,還有住宿也一樣,以後結婚我們一分錢不出,也不會要你錢,你自己辦去,從此和家裏沒有瓜葛。”
闫解成有點麻了,這是要和他做分割啊!
“我怎麽也要到有房子時候搬走,之前還是要住這裏的…”
闫家父子還在談判時,許大茂用卡車來回拉了一趟才把制作的禮花炮全部搬進屋裏。
許伍德都震驚了,“你這些大箱子是幹嘛的,一下拉回來這麽多?占了快兩個屋子了。”
“嘿嘿,明天晚上您就瞧好吧,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許大茂從卡車上往家倒騰東西自然瞞不過群衆的眼睛,尤其是四合院裏的一幫禽獸。
傻柱直接就去公安報案了。
公安一聽許大茂馬上把腦袋搖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麽?許廠長要是搞東西還會光明正大讓你看見嗎?”
“你還不信是吧,那麽多人看着呢,一平頭卡車的箱子往家搬,肯定有不少錢财。”
公安都被逗笑了,許大茂是什麽人?國家都挂号了的人,他會當着一幫子人往家搬錢财,一是不合理,二是沒必要啊!
不過公安部門也想看許大茂搬的啥玩意,随即派出了兩名公安一起去了許家。
許大茂一聽禽獸舉報一點都不意外。
“這是我們紅星鞭炮廠造的大煙花,我是打算明天晚上放煙花給廠子打打廣告。”
兩名公安馬上就知道了事情始末,他們也想看看這大煙花到底是啥樣子的。
公安待了沒十分鍾就走了,看到許大茂一點事沒有,傻柱氣哼哼的回家了。
許大茂送走公安剛想關大門,闫解成闖了進來哀嚎。
“許廠長救我。”
許大茂蒙了,“怎麽誰要殺你嗎?”
闫解成搖頭,“倒是沒人殺我,就是我爸要趕走我,許廠長能不能先分我一間房子讓我過渡一下。”
許伍德一聽闫解成的聲音也十分不爽,這孩子完全歪了,第二個闫埠貴。
“你做的這些事,你爸肯定趕你走,你回去承認一下錯誤,給點錢先把他情緒穩住。”
“許大爺穩不住,現在我爸把我十多年從出生時候喝的面糊米粥的錢都加進去了。”
噗!
許大茂沒憋住,直接笑場了,實在是闫埠貴太人才了,對付闫解成還就需要這樣的算計。
“闫解成你可想好了啊!現在分你一個單間,以後你分房的機會就沒了,别到時人家都分房了,你告訴我說是我的問題,怨恨我,那這房子不分也罷。”
闫解成這個糾結,現在車間都在傳紅色港灣的周邊要蓋三十棟大高樓,機場溫榆河也要蓋幾十棟。
紅星廠大面積蓋樓房已經讓工人們心裏攢着一股勁,誰都希望分到高樓,現在的人對高大上的玩意尤其在意。
闫解成咬咬牙,“不分了,我要等工廠分房。”
許大茂猜到闫解成的心思,反正這是他闫家的事,最好打起來才好呢,他現在非常不待見這闫家。
第二天大年三十,這一天所有人都帶着笑臉,一年到頭就盼着春節呢。
從早上開始廠裏領導就要下車間去查看,這最後一班崗可是非常重要的,千萬不能出現事故。
許大茂開車來到京汽廠這裏視察。
順道把一些機械設備拉到京汽廠庫房。
這一個月他可一直沒閑着,爲了小汽車生産線他可算加班加點幹出了一大半,剩下的隻有過年後再說了。
和郭泰來在京汽廠查看了一下後,回到總廠開始會餐。
反正他這酒量這些人是别想放倒他的,不過今天三十,大家也沒玩命招呼,不然大三十躺着過也不是太好。
中午紅燒肉,羊肉炖蘿蔔,幾個大菜可算讓工人們吃美了。
下午開始給工廠的各個評選發獎,什麽生産标兵獎,什麽勞動模範獎,什麽優秀工人獎,發的許大茂手都酸了。
基本上發的除獎狀之外就是獎品了。
以前軋鋼廠和其他廠評選各種标兵先進都是發一張獎狀和一搪瓷缸子或者搪瓷盆碗之類的,今年改了。
許大茂對那些搪瓷盆碗都看不上,直接上錄音機、收音機、電風扇和手電筒這些帶電的玩意。
這讓所有的工人都眼紅了,要知道這錄音機可是兩百多塊錢,而且是紅星廠生産最新式的雙卡帶錄音機,不僅聲音一流,個頭還大,一看就顯得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