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聽說你分了一套兩居室大房子?”
賈東旭正要去打點酒回來慶祝一下。
“嘿嘿,一大爺,這次我算趕上了,紅星家屬院磚樓最後一批的房子了,以後磚樓都不再蓋了,全是蓋十多層的高樓,現在我們那家屬院旁邊有兩個樓正在蓋呢。”
“哎,你家是趕上了,搬到紅色港灣商場那邊比咱們這四合院強太多了。”
賈東旭當然知道那裏好,要不然也不會是幹部分的房子。
“一大爺别着急,你家解成再過三四年也能分到房子,我聽說廠裏現在在紅星工業區那裏也準備蓋大樓,還有天竺機場那裏也要蓋大樓,都是給職工分的房子。”
“行,你家這一搬走,老住戶就少了一家了。”
“我們也會經常過來住住的,畢竟這間房子也還是不錯的,也不能就這麽扔這裏。”
賈東旭說完直接就去打酒去了。
闫埠貴心裏巴不得這賈家趕緊搬走,省的賈張氏鬧妖呢,沒想到賈家還打算回來住,這就很惡心人了。
不過想到許大茂都沒搬到紅色港灣去,顯然這賈東旭也希望離着許大茂近點。
闫埠貴皺着眉頭往家走,劉海中背着雙手面無表情的進了四合院。
“呦,老劉這是剛回來啊!”
劉海中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老闫你這是等誰呢?”
“這不是剛才碰到賈東旭了嗎?聊了聊房子。”
劉海中馬上覺得不好了,“哼,這許大茂肆意妄爲,胡亂分房,以後有他好看的。”
看到劉海中生氣,闫埠貴心裏舒服多了,最起碼這個院子裏有不少難兄難弟,劉海中一家易中海一家顯然都和分房沒關系。
“這賈家可算是占了大便宜了,不僅有套磚樓,這平房他家也一直能占着,到時候賈張氏免不了要冷嘲熱諷一把。”
“切,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分就不分房,我家房子夠住了,等我家老大分到好單位,房子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闫埠貴對此還真不看好,他對其他家都看的非常清楚,唯獨自己家看不清,這可能也是當局者迷吧。
他始終認爲這劉光奇一點擔當都沒有,不然劉海中揍劉光天的時候他就不是回學校了。
整個四合院除了賈家喜氣洋洋之外,沒有一家高興的。
傻柱現在心如刀割,他心目中的女神秦淮茹要搬走了,這以後都看不到靓麗的身影了,畢竟他不可能總是去車間看女工吧?
喝着悶酒的傻柱越喝越難受,不一會就醉了,并且大喊大叫。
易中海過來馬上給傻柱潑了一盆冷水。
可是傻柱酒精上頭,冷水根本不能将他的酒勁消除掉,反而讓傻柱更加瘋狂。
三句話裏兩句都是秦淮茹,
秦淮茹差點找地縫鑽進去,這大小夥子對她想入非非已經叫喚起來,别說四合院了,其他院子裏也能聽到。
這讓賈東旭怒了起來,不過馬上他家就搬走了,以後這裏就讓他老娘狠狠的噴這傻柱吧。
賈張氏剛要出去罵,結果被賈東旭拉了回來。
許大茂聽到傻柱的酒話,馬上開始吃瓜,這人喝了酒最容易把内心的秘密暴露出來。
聾老太太急的直轉圈,她知道今天過後将不會有正經女人和傻柱相親了。
易中海心裏挺美,要是傻柱打光棍,那他的養老就成了。
聾老太太着急,讓易中海喊人把傻柱捆起來,不能讓他再說了,再說下去給當流氓抓進去就麻煩了。
易中海顯然也知道要有個度,不然傻柱進去了,他的養老計劃就夭折了。
他們馬上去叫闫埠貴,不過闫埠貴一家可不會幹這事,他們家當個跑腿的還湊合。
沒一會劉海中易中海加上院子裏的壯勞力總算把傻柱控制住了。
拿了一條毛巾直接堵住了傻柱的嘴。
“總算清淨了,這都怪許大茂這壞種,要不是他搞什麽分房,柱子也不會喝那麽多酒。”聾老太太抱怨道。
闫埠貴沒想到這老太太對許大茂成見這麽深。
“這和許大茂有什麽關系,是傻柱饞人家老婆,跟分房更沒關系了,他不是都說了嗎?秦淮茹就是他的女神,隻有他能享用秦淮茹,這酒後吐真言絕對是真的。”
“闫埠貴,不要胡說八道,這是柱子酒後胡說的。”聾老太太還試圖解釋。
“胡說?傻柱可不是胡說,他說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而且酒後吐真言是老祖宗說的真理。”闫埠貴擠兌道。
現在明眼人也能看出來這傻柱是真的有想法。
四合院對于傻柱的花邊新聞知道了也就罷了,可是四周的院落都聽到了傻柱的大喊大叫,第二天要是傻柱的八卦不傳的人盡皆知那就怪了。
第二天一大早,賈東旭直接開始搬家,他昨天晚上就找許大茂請過假了,他是真的怕了,再這麽下去,傻柱遲早要給他下毒。
賈家開始搬家,賈張氏昨天晚上因爲傻柱醉酒,所以沒去找不自在,但是一早上起來就開始破口大罵,傻柱,聾老太太以及易中海都給罵了一遍。
傻柱早上起來後臊的不行,他對于昨天晚上做過的事還有些印象。
“呦,傻柱你沒去娶秦淮茹?”
“哈哈,傻柱,秦淮茹搬家,你不幫着搬嗎?”
“傻柱你這眼光行啊!…”
傻柱一路上班一路被調侃,實在是現在人們都沒啥娛樂活動,隻要鄰裏有點雞毛蒜皮小事那非鬧的滿城皆知。
許大茂早已把後世普通的鋼筋混凝土的樓房圖紙給了建築師們。
現在他正帶着人制作攪拌機。
“廠長,楊書記找您。”
許大茂聽到後直接來到廠辦,“找我幹啥?”
楊爲民掏出煙扔給了他一根。
“我們辦的那個技工學校現在早已經開課了,可是老師不好安排啊!”
許大茂沒想到是這事,“這不是有這麽多工程師和技術員嗎?讓他們代課,我們給一些獎金就可以了。”
楊爲民搖頭,“這哪行?我們這些工程師全是不固定的,指不定哪天就調走了,這講理論課的老師必須要長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