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夠了,一個小官而已,不當就不當,我一個月七八十工資足夠我家生活,你瞎叫喚什麽?”
“就是,你個老賊婆也不照照鏡子,老子我随便出去做個宴席都能賺不少,老子在乎這小芝麻官嗎?”
“我呸,你傻不拉叽廚子不在乎還舔着臉往上爬?你們這些人就欠被收拾。”
劉海中最後一個回家,正好看到這副場景,他心塞的差點去喝耗子藥。
“呦,這不是我們英明神武的劉大主任?聽說你這是衣錦還鄉了?”賈張氏突然蹦出來的詞讓院裏的人都愣住了。
劉海中差點腦崩,氣的直跺腳,“滾,你這個潑婦,我們中院後院聯合起來一定要将這老妖婆趕出四合院。”
聽到劉海中的話,易中海、傻柱等人都高舉雙手。
“沒錯把這老妖婆趕出去。”
“這老潑婦根本不是人,他是妖精變成的。”
賈張氏雖然被群起而攻之但是她一點不怕,她現在知道這脈絡怎麽去抓了,隻要站定許大茂這邊,就沒人能找他麻煩。
“你們倒是去廠裏或者街道趕我啊!我家還巴不得趕緊搬走呢,誰願意和你們這群畜生在一個院裏?我家的孩子還想好好長大呢,可不想被一群禽獸教壞。”
“你罵誰禽獸呢?”
“你個潑婦胡說八道。”
“到底誰教壞誰?”
此時三人全部怒了。
賈張氏奸笑了起來,“你們三個剛被撸居然還不反思,還在變本加厲迫害他人,簡直豬狗不如。”
許大茂剛到家,聽到賈張氏正在一舌戰三禽,他不得不給賈張氏點贊。
要說對這三禽獸的傷害,許大茂給予的是固定傷害,而賈張氏則是心理的暴擊傷害。
今天他心情格外好,三大禽獸全被撸,所以小啤酒和羊肉串必須整上點。
旁邊院子裏闫埠貴聞到羊肉味道口水都流出來了,不過他估計許大茂也不會給他開門。
吃着串喝着酒再聽聽相聲,這小日子别提多美了。
“咚咚咚!”
許大茂眉頭一皺,他最煩就是吃飯點往他家跑的人。
“誰啊!”
“是我劉海中。”
許大茂震驚沒想到劉海中能來他家。
他倒要看看這劉海中說啥,随即站起來把門打開。
“什麽事?”
“大茂啊!那啥,我之前确實不對,我以後會改正,你看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啊!”
許大茂搖頭,“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楊爲民要整你們,我說都沒用。”
劉海中震驚,他一直以爲是許大茂要整他們。
“我們沒得罪楊書記啊!”
許大茂翻個白眼,“你們還沒得罪楊爲民嗎?你們雖然舉報的是我,但是如果部裏要處理第一個拿下的必然是楊爲民而不是我,因爲楊爲民也分房了,而且還是他主導的,你們覺得他會放過你們嗎?”
許大茂的話就像晴天霹靂劈在了劉海中的腦袋上。
他現在徹底知道他們連槍都不是,而是子彈,還是打完不用回收的子彈。
劉海中渾渾噩噩的往自己家走。
“老劉,老劉。”
易中海叫了兩聲劉海中都沒有反應。
他馬上過去扒拉一下劉海中。
“老劉你癔症了?”
劉海中眼睛中已經沒了神采,“完了,完了,這回真完了。”
聽到劉海中吓人的話,易中海有點暈,“你不是去許大茂那裏探聽消息去了嗎?”
劉海中眼睛都紅了,拍着大腿道:“蠢,我們太蠢了,居然想着去舉報許大茂房子問題,這根本就是攻擊錯目标了啊!”
易中海大驚,傻柱這時也從房子裏走了出來。
“這有什麽錯?隻不過我們人言輕微沒人關注罷了。”
劉海中坐在連廊上,“關注了,這江尚連就是自作自受啊!我們攻擊許大茂完全就是用錯了方向,在紅星廠人家許大茂根本不管房子的事,這些事全是楊爲民搞出來的,我們這麽舉報,楊爲民能不反擊嗎?這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嘶!”
一片的吸氣聲傳來。
他們現在才知道攻擊錯了,哪怕房子真有問題,上面部門裏最多把房子收了,而要找麻煩第一個是楊爲民,許大茂根本不沾邊。
易中海愣住了,他們主觀印象中許大茂才是搞房子的那個人,因爲許大茂沒少主持工程上的事。
傻柱憋屈的直撇嘴,原來他們搞了個無用功,不僅沒搞掉許大茂,還成爲了楊爲民的死敵,這一廠兩個大領導都對他們有敵意,那以後還能好的了?
許大茂這次要讓這些禽獸死個明白,不作不死這句話最适合他們。
第二天許大茂開始對軋鋼廠進行車間規劃整改,原本工程機械的制造又要往後延期了。
首先小高爐徹底淘汰掉,要換裝各種真空爐,其次要安裝制造冷軋闆和熱軋闆的設備。
現在卡車的産量已經越來越大,京鋼提供的鋼材料也越來越緊張,所以在闆材上面許大茂争取做到自産自銷。
“大茂,你可是真難找,我在你們廠找了一圈才看到你。”
“老衛啥事?打個電話不就得了,非親自跑過來?”
“這事電話說不清楚。”
看着衛健軍神秘的樣子,“到底啥事?這裏沒人。”
“你知道現在三哥那邊經常找事嗎?”
這事許大茂依然清楚,這三哥完全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居然跑來要地盤,這個國家能幹嗎?
這兩年沖突經常加劇,他記得六二年就是打到他們首都的時候,許大茂都已經準備到時候親自駕駛飛機往他們首都扔幾枚炸彈。
“我大概知道一些,難道我們這次有什麽大動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