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車間碰到這四人,大家不約而同的全部躲着走,生怕四人給他們帶來災禍,。
所有人可是知道這幾人和許大茂是什麽關系了,雖然上升不到殺父仇人這說,但是絕對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現在給撸成工人隻是暫時的,誰知道許大茂會不會報複讓這幾人掃廁所去。
要知道這廁所許大茂當初隻改了廠辦的,其他車間一概沒有改。
許大茂看到被換掉的十多人也松口氣,這十多人都是原來李懷德的嫡系,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說不準這些人都被帶走了,
不過許大茂要掌握李懷德的犯罪證據,這些人就需要打壓拉攏和分化,他要看看有沒有人是死忠。
這次軋鋼廠相當于名存實亡了,現在連廠辦都轉移到了紅星廠,以後兩個廠用一套行政班子,這樣更完整的吞下整個軋鋼廠。
一天時間整個軋鋼廠混亂的不行,尤其是被免職的四大禽獸可以說如喪考妣,他們已經意識到在紅星廠以後不會有出頭之日了。
有許大茂和楊爲民兩人壓着,那不可能有人敢提拔他們。
雖然他們是舉報的許大茂,可是拔出蘿蔔帶出泥,他楊爲民這無妄之災肯定要報複回去,現在撸他們官都是輕的。
“哈哈,傻柱你不是說站的越高摔的越慘嗎?人家許大茂現在越來越高,可是你已經摔下來了,而且是粉碎性截肢那種,以後你都不要考慮做官了,還是好好做飯吧,這比較适合你。”劉岚心情大好,色魔李懷德走了,一直壓着她的傻柱也下來了,她不用在看這臭男人臉色了。
傻柱這個氣啊!好不容易當個官就這麽被撸了,而且還是永不錄用的那種,他要麽調走去其他單位,要不就隻能在紅星廠當孫子。
前兩天李懷德找過他,想要他去焦化廠。
可是那地方太遠了,在石井山地區,騎自行車都要一個多小時,這來回路上就要三四個小時時間,這誰受的了,而且一旦調走,他就看不到美女了。
“不當官就不當官,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在外面坐宴席照樣不少掙,就跟我稀罕似的。”
劉岚把嘴翹了起來,“不稀罕你往上爬什麽,大家都聽好了啊!我們許廠長可是眼裏不揉沙子的,以前欺負學徒工的事以後就不要幹了,不然許廠長肯定來給你們開開會。”
原本給傻柱切菜的學徒工立馬把掃把扔了,“何師傅以後掃地輪着來,一人掃一天。”
傻柱火冒三丈,“想上天是吧不掃地你炒菜嗎?”
“我炒就我炒,我在家也一直吵菜。”
帕拉!
傻柱直接把鍋鏟扔一邊了。
“炒,你來炒,瞧把你們一個個能的,學徒工就要有學徒工覺悟。”
“什麽覺悟,我們學徒工幹最苦最累的活也就算了,你這大廚一點都不教人技術,那要你這廚子幹嘛?人家許廠長從第一天開始就教導學徒工們做菜做飯,現在人家紅星廠的食堂全是這些學徒工炒菜,人家都已經練出來了,唯獨我們這軋鋼廠,一個個跟奴隸似的。”
“沒錯,你那廚藝是給領導坐小竈的,既然如此那就讓其他人做大鍋菜。”
其他廚師臉上也難看起來,他們都是被許大茂的那種教學方式破壞了現在的廚師傳統和氣氛。
顯然廚子一頭和傻柱一個心思,而學徒工們則是想要學手藝。
眼見兩方要沖突起來,挑事的劉岚笑了起來。
“這事你們學徒工去找許廠長,他肯定給你們解決了。”
學徒工們一聽眼睛亮了起來。
既然軋鋼廠要和紅星廠看齊,那他們學徒工是不是也能轉正了,當初同一批進廠的學徒工在紅星廠早都轉正了,他們這才過去一半時間,還有一年半才轉正。
許大茂沒想到找他的居然是一幫子廚房學徒工。
在轉正問題上許大茂直接就批了,不止食堂學徒工,所有軋鋼廠現在的學徒工被紅星廠合并後都将轉正。
不過也也不是沒有條件的,那就是在工廠幹了一年以上時間。
現在三年學徒工時間确實過長了,他們廠有這錢财有這些能力以及國家的支持,所以直接将大部分學徒工轉正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是殺雞儆猴拿下去一幫作威作福的小官,這第二把火就是拉攏人心了。
學徒工在各個車間的人數都不少,很快得到消息的學徒工都振奮歡呼起來,能早轉正可以早掙錢。
而且跟着許大茂幹才有前途,這已經成爲了年輕人的共識。
看看紅星廠現在的成就吧,軋鋼廠給紅星廠提鞋都不配。
禽獸四人組今天想自殺的心都有了。
傻柱被怼的連飯都不做了,易中海還好一些因爲他平時沒那麽刻薄,所以大家隻是不搭理他而已,劉海中是這些人裏面最好的,别看這胖子爲人不咋樣,可是在手下的維護方面有一套,雖然被撸了下去,但是沒有工人找他麻煩。
唯一有點麻煩的是崔大可,這家夥剛上台就搞事故意刁難一些不聽他指揮的後勤部門的人,現在他下台了,原來的那些人往死了整他。
崔大可現在又回到廚子的工作崗位來了,不僅後勤部門的人要搞他,連二食堂也容不下這大神。
下班以後回到四合院,闫解成總算高興起來,有這麽多人落難,他這下放車間就不是啥大事了。
闫埠貴聽到消息後松了口氣,他本來在院子裏的地位就有點不穩了,這下好了,這些小領導都下來了,他再無懼意。
隻是聽說許大茂不僅沒下台反而合并了軋鋼廠後成爲了廠裏的大領導,這讓闫埠貴想去撞牆。
禽獸們回家熱鬧了,本來幾大禽獸傷口舔血就完事了,可是賈張氏聽到消息後那肯定要狠狠的嘲諷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