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可别胡說八道啊!我這海帶是買的。”
“買你奶奶個腿,這海帶是紅星廠發的,其他廠根本沒有,也沒人會賣這玩意。”
“滾,你不賣就沒有别人賣了嗎?”
“大家都來看看小偷傻柱啊!手腳不幹淨偷我家東西。”
“夠了,賈張氏你無憑無據不要胡說,你怎麽證明這海帶是你的?”闫埠貴說道。
“那你怎麽證明海帶是傻柱的?我家發的的海帶我還不知道嗎?你家闫解成也發了兩斤,你别告訴我海帶是闫解成賣的。”
實際上還就是闫解成賣的,兩斤海帶他不可能給家裏人吃,所以賣了一斤給傻柱,這讓賈張氏看到海帶認爲是傻柱偷她家的。
“賈張氏,這海帶是闫解成賣我的,你不信可以問他。”傻柱說道。
“好啊闫解成倒買倒賣海帶,看我不告廠裏去,讓許廠長知道,這闫解成是個什麽東西。”
許大茂直接笑了出來,他太了解闫家人了,這海帶不賣就見了鬼了。
紅星廠的這些海帶還是津市海洋捕撈廠給弄過來的呢,因爲他們需要大量發動機來加裝漁船,所以就用大量海貨交換的。
而紅星廠一人兩斤海帶可讓其他廠羨慕的要命,這年頭隻能吃飽,要想吃好那就别指望了,現在連青菜都見不到了,偶爾弄點野菜就算改善生活了,啥時候能見到海帶。
而且這海帶可是好東西,補充身體所需微量元素。
易中海沒有去和賈張氏開撕,他拿着一瓶酒來到傻柱家。
賈張氏還在外面不依不饒的罵,傻柱這個難受,他不願意和個潑婦臉紅脖子粗的對罵,那樣太掉價了。
易中海放下酒瓶,“别和那潑婦一般見識,我們喝點,這涼拌海帶可是下酒菜。”
傻柱坐下歎口氣,“好不容易搞點好東西,還被潑婦罵上門了。”
聾老太太安慰道:“柱子你再忍一忍,别和她一般見識,我們吃我們的。”
闫埠貴覺得惹了一身騷,闫解成賣點東西還被賈張氏威脅,他作爲院裏一大爺還必須出來平息事端。
回到家闫埠貴臉立馬拉了下來。
隻見自家盆裏泡着的海帶能有二兩就不錯了。
“這點夠誰吃的?闫解成你是不是不準備吃飯了?”
“嚷嚷什麽?有點吃就不錯了,我都不知道吃了上頓還有沒有下頓呢。”闫解成怼了回去。
闫埠貴現在也不好說什麽,他家人他心裏清楚都是啥德行,剛才開會時聽到汽車聲,應該是許大茂回家了。
他馬上拿起剩下的一點海帶。
“大茂在家嗎?”
許大茂兩口子已經吃完飯,他此時正撥弄他那錄音機聽着剛錄制的相聲。
這時期的相聲有許多的大家,他也是派了很多人去尋找才錄制了許多相聲的磁帶。
聽到闫埠貴的聲音許大茂一陣膩味。
“什麽事一大爺?”
“大茂,我這給你弄了點海帶,咱爺倆喝一口?”
“别了,我剛吃完飯,您還是回去自己喝吧,海帶我這好多,你就别往我這拿了。”
“呦,大茂你這話匣子是什麽名堂?怎麽和我那個不一樣?”
“這是錄音機。”
“這要多少錢?”
“二百多。”
闫埠貴震驚,“二百多?我怎麽記得我買的收音機就六十啊!”
許大茂懶得解釋,“我這高級。”
“要我說還是你會享受,這話匣子想開幾點就幾點,我那個隻敢在新聞的時候聽一聽。”
許大茂還真不知道闫埠貴居然舍得買收音機,這可是天大新聞,“你這是想開了?不過了?”
“想開啥啊!我不是也想進步嗎?”
許大茂撇嘴,“您還有什麽事嗎?一會我就睡覺了。”
聽到許大茂趕人,闫埠貴尴尬的笑了笑,“沒事,我就過來轉轉,那我回去自己個喝了啊!”
“您随意,我就不送了。”
闫埠貴原本還想套套近乎,看到許大茂并沒有原諒他家的意思,他萬分後悔起來,他不知道自己這嫉妒心是如何生成的,居然會做出這麽傻的事情來。
闫解成看到闫埠貴端着盆回來後一陣鄙視,他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隻要自己能掙點錢以後娶個老婆在外面搞一套房子就是他最好的選擇了,至于許大茂那裏他已經不指望了。
許大茂知道闫埠貴這老家夥的目的,他早在闫家背叛他時,就不再施舍,想要在他身上占便宜門都沒有。
第二天周日,許大茂帶着李曉娜回到紅色港灣。
下午兩人逛了逛商場,此時的紅色港灣商場依舊是人山人海。
外面碰碰車和旋轉木馬的等候區更是排滿了人。
現在國家還沒有開發遊樂場,這紅色港灣已經算是小遊樂園了。
許多年輕男女都會來這裏約會。
“咦,這不是南易和丁秋楠嗎?這是來約會嗎?”
許大茂順着李曉娜的聲音看過去,果然是這兩人。
丁秋楠也算是紅星廠的一朵花了。
自從崔大可來過工廠後許大茂讓保衛科嚴防死守,一個崔大可一個傻柱禁止進廠,這兩人自然不會送上門,而是選擇在廠外等候,可是紅星廠的小年輕不要太多,怎麽可能讓兩個老流氓禍害了廠花。
隻要崔大可敢堵廠花,必定一群小夥圍攻。
崔大可到現在已經被揍了不下三次。
傻柱則沒崔大可這麽倒黴,他對廠花沒興趣,隻對婦女有熱愛,所以工廠小夥們沒人搭理傻柱。
現在沒想到南易和丁秋楠搞一塊了,不過他也隻是看個熱鬧,他可不會像影視劇裏那樣去破壞傻柱的相親。
他不知道接下來這些劇情主角會有哪些變化,不過傻柱他已經能看到後半生了,那就是孤獨終老。
因爲根本不用他去破壞,傻柱也很難相中其他姑娘,除非這是一個漂亮不像話的婦女,而且這婦女還看得上他,這就太難了。
許大茂和李曉娜溜溜達達很快來到了溜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