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是熬出頭了再過兩年你家老二再一上班,那你家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劉海中笑了笑,“我家也就過得去,不過比現在闫家好我就滿足了。”
傻柱也嘲諷起來,“你們沒看到闫埠貴這幾天,就和誰欠了他幾百塊錢一樣,整天拉着個臉,他闫埠貴也沒見比我們聰明哪去,我覺得他也挺蠢的,教書的自己都是個蠢貨,這教出來的能是什麽好貨嗎?”
劉海中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酒,“闫埠貴的事就不要說了,今天我去了部裏,我去了才知道小看許大茂了。”
易中海眼睛瞪的溜圓,“老劉你去部裏面幹嘛?”
劉海中喝了口酒,“還不是去舉報許大茂?這兩個禮拜了這許大茂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就親自又寫了一封信去了冶金部門裏,結果到門口就給我攔下來了,我說我是來舉報的,門衛直接把舉報信要走了,說舉報都是通過門衛送進去的,并且讓我回去等着通知。”
易中海一聽就不好了,“那不是糊弄你嗎?誰知道這信給了誰?”
劉海中也無奈,“所以我說這事要是沒有江廠長幫助,我們想找到人來舉報許大茂都沒有門路。”
傻柱腦門皺了起來,“要是這麽難的話,那我們還真要多等等了。”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就看江廠長能不能使點勁了。”
三人此時正在易中海家聊許大茂。
許大茂則是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查看工程機械的兌換。
【大松50型裝載機:七百萬好人值。】
【大松270型挖掘機:八百萬。】
【加藤五十噸汽車吊:二千萬。】
【西澳電梯:三百萬】
【中聯6013塔吊:一千二百萬】
他兌換的這些實際上隻是現在最需要的,還有許多工程機械他打算緩緩,太多他也弄不過來。
剛兌換完資料,他就聽到闫家正在争吵。
而争吵的自然是闫解成和闫埠貴兩人。
許大茂倒是樂見闫家打起來才好呢,他可不是聖人,既然做了那就該想到後果。
“哇!”
正在做飯的李曉娜不斷幹嘔。
許大茂眼睛一亮,馬上起身問道:“怎麽還嘔上了,是不是懷上了?”
李曉娜正在做飯,趕忙擦擦汗,“沒這麽快吧?”
許大茂不确定媳婦是不是懷上了,“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好吧,聽你的。”
此時許大茂再沒有搞機械的想法了,他要是有了孩子,那四合院的衆禽還不氣死嗎?
尤其是想到傻柱的表情,易中海的表情,那絕對能讓他心裏舒爽的要死。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拉着李曉娜來到和諧醫院。
這裏是京城最好的醫院了。
在做了一系列檢查後,終于得出結果,懷上了。
得知這一消息後許大茂從驚喜到激動。
他兩世爲人都沒有過孩子,這才來到這個世界不到兩年時間就有孩子了,老婆有了。孩子馬上也有了。
這一刻他的責任感也起來了。
李曉娜也激動,她媽催了很多次,現在終于開花結果了。
許大茂囑咐李曉娜懷孕的事不要和四合院裏的其他人說。
他對于四合院始終有戒心,誰他都不相信。
連着一周時間許大茂都沒有搞工程機械。
這幾天楊爲民也不知道忙什麽,每天來單位看一下後就急匆匆的走了。
許大茂也不在意,反正他這幾天寫寫畫畫的輕松自在。
“大茂,你這幾天怎麽輕松下來了?沒去搗鼓機械嗎?”
“老鄭,我又不是機器,不能天天幹啊!也要休息加油的,這吉普車也開始量産了,我們也輕松多了,不用每天這麽大壓力了。”
鄭家祥往沙發上一坐抽起了香煙,“你是輕松了,我們可不輕松,我要經常去車間的,老楊還要跑工地,老郭整天在京汽那裏待着一直不過來。”
許大茂笑了笑,他們幾人都分工明确,都忙開了才顯得有事幹,不然領導們該着急了。
“現在我們其他分廠的廠房都建造完成了嗎?”
鄭家祥點頭,“全都造完了,本來也沒多少需要造的,就是軸承廠和火柴盒廠那邊需要擴展,現在建築隊都到紅星工業區去了,那裏現在就是一個大工地,上萬人在那裏建設。”
“那個大工地看似大,工人衆多,但是效率并不高,沒有工程機械,這速度也是堪憂啊!”
鄭家祥不在意,反正工人們有活幹就可以了,“那你還不如去搞工程機械去?”
許大茂擺手,“我也在等京鋼那邊把材料都運過來呢,不然拿什麽造?”
周明碩跑進來報告,“廠長不好了,我們在軋鋼廠機運車間卸貨時,天車斷裂導緻一名工人被砸死,三名工人重傷,現在正在搶救。”
許大茂蹭的一下站起來,這破事出的可真要命,由于紅星廠和軋鋼廠隔了一堵牆,每次卸京鋼廠火車拉來的貨都要派汽車和人員過去。
鄭家祥臉色難看起來,這一下兩廠又要開始扯皮了。
許大茂馬上讓保衛、生産和安全科的人過去調查一下。
至于責任問題,許大茂不會推卸責任,不過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穩住家屬情緒該賠的賠,該優待要優待,這在工廠裏已經有了完整的一套制度。
每年工廠裏要不挂掉幾人都顯得工廠工作敷衍。
像紅星廠現在隻出現過中暑的,平常也就是磕磕碰碰的,連傷殘的都沒有。
要不是紅星廠出産了大量的機械設備,許多領導就該懷疑這廠是不是停工了?
紅星廠一是安全管理抓的非常嚴格,二就是有一套操作規範,從機床到組裝工都有自己的操作規範,這樣避免了許多不必要不專業的人爲傷亡。
由于這是屬于工傷範圍,所以許大茂要求工廠都是頂格賠付。
不僅賠錢,還有家裏人可以接班來廠工作。
這和幾年後的賈東旭挂了秦淮茹接班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