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闫埠貴這一嗓子算是把中院的人炸出來了。
傻柱直接從中院跑了過來,看到居然不是李曉娜,而是李母,不過他對寡婦向來熱愛,但是想到闫埠貴的做法實在上不得台面,馬上罵道:“你這教書匠教到狗肚子裏去了?不知道尊老愛幼?”
闫埠貴臉紅脖子粗,他沒想到傻柱這麽不要臉,他和老太太搞出來的貓膩蒙傻子嗎?
“傻豬,你和聾老太太搞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要搞到院子裏來,這裏不是你們封建大家庭,你一個地主家的人來教育我們正常家庭你算老幾?”
傻柱傻眼了,“我家三代貧農,你别誣陷人我告訴你,你這一大爺我看不用當了,好壞不分。”
闫解成出來罵道:“我呸,就你還三代貧農,你家官宦人家沒跑了,和聾老太太一家是一丘之貉,各位鄰居可以睜大了眼,别什麽時候被這傻柱害了。”
闫解成這一句話立馬點炸了傻柱。
“你特麽找死。”說着話過來就把闫解成打倒了。
“傻柱你幹什麽?你怎麽打人?我告訴你,你再敢動手我就報公安。”闫埠貴大怒道。
傻柱一聽公安立馬恢複了正常。
“這是他該揍,我家正兒八經的三代貧農。”
“你别跟我說什麽你家的事,我一點不信,你打闫解成的事必須說清楚,不然我就見官去。”
“見官就見官,我還怕你家怎麽地?”
聾老太太咳嗽了一聲吸引了大家注意力。
“一大爺,這次是柱子不對,我讓他賠禮道歉。”
闫埠貴直接拒絕,“不能夠,他打人道歉就完了?必須去警局說清楚,不然我家這口氣出不來。”
“夠了,老闫這是要幹嘛?一個院的鄰居何必這麽不依不饒?”
“我呸你僞君子,還我不依不饒,是誰先動的手?你這老東西腦袋歪了吧?”
易中海臉一闆,“你這大爺太不夠格了,你應該是化解大院的糾紛,而不是不依不饒。”
闫解成直接吐唾沫,“我呸你個老不死的腌貨,他打我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這話?什麽東西啊你。”
闫埠貴剛才一激動眼鏡還掉地上了,費勁找到地上的眼鏡,“你們這些餘孽都應該被遊街,你等着傻柱,這次要你好看。”
闫解成這時小聲道:“爸,接下來怎麽辦?”
闫埠貴小聲道:“直接去找王主任,讓她來擺平這事。”
闫解成馬上明白過來,騎車就去找人。
易中海還想要以這次闫埠貴的事把他弄下去,整個院裏的人此時都是看戲的狀态壓根就不在意他易中海。
十多分鍾王主任就來了,“剛才我聽了闫解成彙報事情經過,我複述一下這事經過,你們看是不是。”
經過王主任複述,事情被還原。
“事情是不是這樣?”
闫埠貴,以及四合院其他人都認同,隻有傻柱和易中海不認,但是他們又沒有其他說法。
王主任面含煞氣,“這事傻柱賠償闫解成十元錢當醫藥費,掃廁所一個月,還有以後不準沒事找事,你傻柱已經臭名遠揚,你不會還想這麽下去吧?到時候你可就真找不到老婆了。”
傻柱腦袋一縮,感覺這十塊錢太貴了,“我就是打了他了一拳而已,又沒有打傷,哪有這麽貴醫藥費的?”
王主任恨鐵不成鋼,“既然如此你賠闫解成五塊錢,闫埠貴帶闫解成去醫院做檢查,所有的醫藥費傻柱出。”
傻柱一聽就不好了,那還不如給十塊錢了事呢。
“行,行我賠錢還不行嗎?”
王主任馬上把目光對準了易中海,“易中海你在這個院裏什麽都不是,别老拿着仁義道德說事,你那肮髒惡心的做派給我收起來,你們院裏都是些什麽玩意還用我去說嗎?現在附近大院的人也都在,大家都已經看清了你的嘴臉,所以麻煩以後收着點。”
易中海沒想到王主任這是把他的僞裝一把全撕下來了。
氣的他臉都紫了。渾身顫抖不已,顯然是在強行控制自己。
“好了,今天事就這樣,你們96号四合院簡直就是烏煙瘴氣,我會把這事報到軋鋼廠。”
96号四合院的人聽到王主任的評價都不自覺把目光對準了易中海,傻柱和劉海中三人,就是這幾個人太鬧騰了。
劉海中沒想到把他也牽扯進來,不過現在不是回怼的時候,他确實犯過錯。
王主任解決完馬上就走了。
傻柱扔下十塊錢非常不爽的扶老太太回屋了。
闫埠貴高興起來,雖然闫解成得了十元,但是他可是出過力的,馬上追着闫解成要分錢。
闫解成好不容易受到屈辱才換來的十塊錢,最終給了闫埠貴一塊錢才給打發了。
李母今天是長見識了,真真的見到了一院子禽獸,從這聾老太太看就不是個好人,一點事沒有還要人扶她回去,要說這老太太沒有什麽想法鬼都不信。
回到家後李母馬上和兩個小的說清楚,“那聾老太太是狼外婆,傻柱是真的狼。”
傻柱和聾老太太不知道他們已經上李家危險排行榜了。
許大茂車隊一路向西,此時沒有高速公路,大部分都是土路,想要找一截水泥路都費勁。
直到晚上十點鍾,他們才到達617廠。
來到工廠後,許大茂直接下令紮營。
幸好現在已經處于春季,睡帳篷已經沒有大礙。
“許廠長,我們已經把食物都準備好了,住的地方隻能暫時委屈各位了。”
許大茂無所謂的擺手,現在來迎接他們的是現在廠裏的副廠長鄒德鈞,廠長已經被調走,他這個代理廠長也過不了幾天。
“沒關系,我們隻是暫住,這停車場地方夠寬,住我們這幾百人沒問題,隻要吃的到位就可以了。”
“許廠長,我們今天特意殺了幾頭羊來歡迎你們的到來,馬上篝火就架起來,大家先墊一墊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