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規定?”
“楊爲民說的啊!”傻柱張嘴就說。
“傻柱,你腦子沒發燒吧?楊爲民已經不是廠長,你别拿他糊弄我們,給你記一次早退,再有下次就是曠工處理。”
“憑什麽呀,我連大門都沒出,算哪門子早退?”
“我說算就算,還有你手裏拿的什麽?”
“我的飯盒啊!”傻柱把飯盒往身後一藏。
此地無銀三百兩,一下就暴露出來了。
“給我拿下,看看手裏飯盒裝的什麽?”
一群小夥直接撲上去搶奪。
傻柱在四合院叫戰神,但是在工廠他什麽都不是。
“好啊,傻柱你居然敢偷盜工廠财物,跟我們到保衛科去。”
“放手,你們給我放手,那是我自己的飯菜,别給我栽贓陷害。”
“别狡辯了,我們工人能吃到木須肉嗎?能吃到小雞炖蘑菇嗎?你這裝了兩大盒,你告訴我誰吃的起。”一名小夥已經暴怒,一把薅起傻柱的頭發拽了過來。
“特麽的你給我松手,不然老子弄死你。”傻柱急眼了。
可是比他更急眼的是這幫小年輕,這已經一年多了沒見過新鮮蔬菜了,他們還吃糠咽菜,可是一個廚子一頓就搜刮了這麽多。
七八人直接把傻柱捆了送到保衛科。
傻柱成爲軋鋼廠升官第一天就被抓的人,這也成了軋鋼廠的笑柄。
傻柱被抓當天已經下午四點,所以沒有人在意。
可是第二天上班李懷德找傻柱才發現人沒了。
經過一番詢問後才知道被紀律檢查組給扣了,并且扭送到了保衛科。
本來保衛科科長就和傻柱有過節,這次抓住機會不狠狠的整治都新鮮了。
一晚上别說吃的了,水都沒有一口,被關小黑屋的傻柱嘴巴被肮髒的破布頭堵住了,想罵都罵不出聲來。
将近中午時才被得到消息的李懷德解救出來。
被救出來後馬上被李懷德一通罵。
廚子不偷五谷不收的道理他李懷德知道,可是你要有個限度吧。
一半的雞一半的木須肉全讓傻柱吞了,這也太貪婪了。
最終傻柱被要求以後禁止從食堂帶東西。
這讓傻柱氣的要殺人,以前當班長時候好歹帶飯帶菜沒人管,現在當上副主任了反而福利降下來了。
“劉海中,我和你勢不兩立。”傻柱發狠的喊道。
他知道這次是劉海中故意報複他。
晚上下班傻柱再次翹班,今天沒人找他麻煩了,因爲李副廠長已經通知了,傻柱做招待餐時間不固定,所以不用記考勤。
傻柱找了根粗一點的木棍準備打劉海中悶棍。
劉海中今天心情格外好,不僅搞了傻柱一把,還得到了江廠長的表揚。
邁着螃蟹步一晃三搖的往四合院走。
雖然現在天黑的早,但是劉海中那寬胖的身軀根本就不會認錯,整個南鑼地區都沒有第二個。
傻柱兩小眼放光,當劉海中剛從胡同口過去,他掄圓了棍子就抽了過去。
砰!
“哎呦!搶劫犯,來人啊!搶劫犯跑出來了,打死他啊!”
劉海中疼的大喊起來,并且用身體瘋狂撞擊傻柱。
傻柱被劉海中如野豬一樣的身體一下子撞飛了出去。
劉海中一看搶劫犯倒地,立馬跑過去掄圓了腿就踢了過去。
嘭!
一腳踢在傻柱的臉上,傻柱直接滿臉是血。
這一腳把傻柱的血性激發了出來,拿起棍子開始瘋狂打劉海中。
劉海中雖然身寬體胖,但是棍子加身一樣疼。
劉海中被揍的滋哇亂叫的逃跑。
此時下班點,在南鑼的不少人看到這一幕。
“傻柱你要幹什麽?當街行兇嗎?”
“傻柱,放下棍子。”
易中海這時正好看見,馬上沖上去把傻柱抱住了。
“冷靜冷靜。”
“我冷靜個屁,劉海中,今天我弄死你。”
劉海中一看居然是傻柱,立馬被點燃了火藥桶,“今天看誰弄死誰。”
說完劉海中從旁邊找了塊闆磚沖了上來,他已經腦袋充血,想一下子幹死傻柱。
這已經是打急眼了,再這麽下去必有死傷。
“夠了劉海中你給我放下磚頭!”易中海一聲暴喝把劉海中鎮清醒了。
“呸,雜種傻柱,大家看到了吧,他在我下班地方埋伏我,這顯然是個殺人犯,作案手法極其熟練,我懷疑去年多起搶劫案都和他有關。”
這時很多人想起來前面傻柱埋伏許大茂的事,這簡直如出一轍啊!
“給送到局裏去,這家夥是慣犯,前面埋伏過許廠長。”
“抓起來,送過去好好查一查。”
“都來幫忙,抓賊了。”
四周工人都叫嚷了起來。
傻柱這時有點怕了,這要是把和許大茂事聯系起來那就麻煩了。
易中海張開手攔住了衆人。
“這是誤會,誤會,隻是我們院鄰裏之間的糾紛,還上升不到去局裏。”
劉海中吐出一口血水,“你放屁,這都把我打成這樣了還鄰裏之間問題,必須去局裏,這殺人犯必須嚴懲。”
四周人看易中海已經臉色不善,如果易中海還敢護着傻柱,說不定會遭到一幫人群毆。
“劉海中,你胡說八道,我們最多算互毆,我的臉都被你踢花了,這事沒完。”
劉海中臉色陰沉,“你還沒完,正好我也沒完,你下班途中意圖搶劫打死我,我懷疑你就是殺人犯,大家一起動手把他抓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過來。”傻柱拿着棍子威脅衆人。
“都幹什麽呢,堵着胡同不回家了嗎?”李懷德路過罵道。
衆人紛紛閃開道路。
李懷德這一看好家夥,這傻柱才被他提升上副主任就這麽不消停,他想都能想出來這是打擊報複劉海中呢。
“大家都散了吧,明天傻柱在全廠做檢讨,丢人不丢人?”說完騎着自行車走了。
傻柱松了口氣,李懷德算是保了他一次,不然難以收場,他現在發覺自己太沖動了,沒有謀劃好就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