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爲了補償劉海中,直接給他升到了車間副主任。
意外來的太快了,劉海中以爲自己一輩子都沒機會了,沒想到在自己已經萬念俱灰的時候一縷霞光照射到了他。
激動的差點抽過去的劉海中馬上跑到江副廠長跟前宣誓效忠。
劉海中一下抖了起來,這讓他的徒子徒孫們又豪橫了。
劉海中叼着徒弟上供的煙,開始琢磨起車間主任這個車間大佬的位置了。
他的欲望又開始膨脹起來。
中午時分,軋鋼廠大喇叭廣播,聽到劉海中升任二車間車間副主任後,易中海愣住了,他第一想到的就是楊爲民出事了,不然劉海中不可能升上去,因爲這是楊爲民說的,他在一天劉海中就不能升職。
劉海中今天算是揚眉吐氣了,大喇叭廣播讓他好好的風光了一把。
他已經琢磨好了周日他要大擺三桌,把他所有的晦氣都洗漱掉。
一食堂的人聽到劉海中升官都愣住了。
這位把自己兒子都快打死的人居然能升官?
要知道劉海中的事不僅在南鑼街道家喻戶曉,在軋鋼廠同樣無人不知。
能把自家孩子打死的基本都屬于沒人性的,就這麽一個沒人性是怎麽被領導看上的?
許多人現在都開始琢磨起來,這劉海中都能當官,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
許多人想到這裏就開始想辦法了。
“傻柱,你們院行啊!都是當官的命,就劉海中那屠夫的德行都能當官,還是你們那風水好。”劉岚羨慕道。
傻柱沒好氣的說道:“那是我們院風水好嗎?是那楊爲民出事了,不然劉海中能當上官?”
“不可能,我昨天還看到楊廠長呢,他還從沖壓車間把趙主任調走呢。”一名廚工說道。
“應該沒事,有事他還會關心這事?”另一名廚子說道。
劉岚也琢磨起來後路了,現在的食堂主任老色胚不說,經常沒人時對她動手動腳,就這軋鋼廠的環境就另她不喜,最關鍵的是這楊爲民爲什麽要舍棄軋鋼廠這大廠往機械廠跑?
“都開始收拾幹活,瞎捉磨什麽呢,他楊爲民跟我們有個屁關系,他死活我都不會看一眼。”傻柱說道。
“說的好,還是何雨柱同志懂得分寸,我們工人就該關注自己工作的内容,領導的事說說就夠了。”李懷德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
傻柱被李懷德這麽一捧還挺受用,“大家聽到了啊,都趕緊幹活。”
李懷德把傻柱叫進辦公室。
“何雨柱,你這陣子要辛苦一下了,過完春節你的擔子要加重了,你可要好好幹啊!”
傻柱蹭一下子站直身體,“領導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擔子要加重這是要給他升官啊!他現在食堂班長,再升就是食堂副主任。
楊爲民很滿意,他不需要傻柱忠誠,隻要能爲他所用就可以了。
下班後劉海中一步三搖的往家走。
那大胖臉蛋子堆滿了笑意,南鑼街道的人但凡看到他的背影都會在背後吐唾沫。
實在是這種人太遭人恨了,能把親生兒子打成那樣,那對待其他人會如何?大家想想都感覺不寒而栗。
劉海中回到家後讓二大媽做幾個好菜,晚上慶祝一下。
晚飯時四合院時不時就聽到劉海中驚悚嚣張的笑聲。
許大茂是真特麽服了,一個車間副主任就嘚瑟成這模樣了,要是讓他當上廠領導還不讓全廠職工跪在道路兩旁迎接他嗎?
“特麽的劉海中,你吃飽了撐的吧,大晚上鬼叫什麽?就顯得你能了是吧?”傻柱直接沖後院叫喚起來。
“傻柱你怎麽和領導說話呢,你一個破廚子做好你的飯就行了,其他你管的着嗎?”
“滾,就你這二百五似的死胖子也能當領導,你家妻離子散已經不遠了。”
劉海中陰沉着臉,好心情全被這破廚子搞壞了,“你傻柱好,整天盯着人家老婆,賈東旭媳婦和許大茂媳婦把你饞死了吧,你活該一輩子光棍。”
好家夥,劉海中一句話直接點爆了四合院。
“怪不得傻柱不搞對象,原來他想要當西門慶。”
“屁的西門慶,那是曹操好嗎?”
“我就說他家這傳統那麽熟悉呢。”
傻柱怒了抄着擀面杖就沖到後院要揍劉海中。
劉海中可不懼傻柱,伶着闆凳就沖了出來和傻柱戰到了一起。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拼命勸架才把兩人給分開。
“你特麽劉海中就是豬,我明天就舉報你去,就你那德行當個屁的領導,你當翔去吧。”
“傻柱你找死,壞我好事看我不殺你全家。”
易中海把罵罵咧咧的傻柱拽了回去,平息了一場大戰。
不過傻柱真要去舉報劉海中。
第二天一早他就把舉報信塞到了副廠長的辦公室門縫裏了。
江副廠長氣壞了,剛給劉海中升官就有舉報信,裏面的内容更是讓他嫌棄。
不過這條忠犬他還是要保一下,不然他手底下沖鋒陷陣的人都沒有了。
“劉海中,你給我把你那些爛事抹幹淨,看看你幹的好事,給我添多大麻煩,這要是…”江副廠長一通罵。
劉海中從副廠長辦公室裏出來松了口氣,他現在終于知道打孩子出現的惡果了,這種行爲讓他成爲了衆矢之地,所以他現在要想辦法挽回以前的劣迹斑斑。
……
忙碌了一天,許大茂從工廠回到家裏,此時他家裏已經安裝上了電表,電燈和插座也接入戶内。
他家可以說是整個南鑼地區最早用上電的家庭。
今天電線杆才立到他家門口,結果今天電就通上了。
闫埠貴馬上跑過來觀看,“好家夥,大茂你家這什麽燈?這麽亮這麽大?”
“我這是白熾燈燈管,比燈泡要亮多了,晚上開上它跟白天差不多。”
“這燈管哪有賣的?”闫埠貴問道。
“這是我們廠的燈具廠生産的,你要買就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