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我們制造鑄鐵的也是給單位用的,家用的也有便宜的,等我把塑料搞好後,直接上塑料風扇,和鐵質風扇沒啥區别。”
闫埠貴一喜,這要是夏天有風扇那就太美了,他去年去食堂找過闫解成,當時吹的那風扇别提多涼快了。
“對了大茂,聽說上面給了你們在壩河那邊批了一塊地,你們有沒有想過蓋學校?”
“肯定蓋啊!小學中學一體的。”
闫埠貴雙眼放光,“大茂你幫我運作一下呗,給我個校長當當。”
“噗!”
許大茂直接噴酒了,他對四合院這幫禽獸佩服的五體投地。
“二大爺你說笑呢吧?我哪能決定校長是誰?這是教育部門定的。”
“我沒說讓你定,是讓你幫忙運作一下。”
“那真運作不了,這個事根本不屬于我們機械廠管轄範疇,我們隻管規劃完了之後建設校區,剩下和我們沒任何關系。
“副校長?”闫埠貴降低标準。
“沒戲!”
“教導主任。”
許大茂搖頭,開國際玩笑,這闫埠貴要是當上學校高層,那他不吃拿卡要都算輕的。
“副教導主任。”
許大茂沒好氣道:“您還是省省吧,最多能幫你争取個年級組長就不錯了。”
闫埠貴沮喪的喝口酒,“這多好的機會啊!可是沒法更進一步。”
“年級組長就已經前進一步了,那些行政職務真不适合你,我敢說你要是在行政職務上幹兩年你肯定進去踩縫紉機,我這也是爲了二大爺你好啊!”許大茂痛心疾首。
闫埠貴老臉一紅,他想幹什麽許大茂看的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準備在職上狠狠撈一筆,可是這老摳根本就不通政務,學校交給他,那就是禍亂根源。
闫埠貴沒有得到想要的,非常不開心的走了。
許大茂也沒必要去看他臉色,真要是給闫埠貴弄成了領導反而害了他,踩縫紉機都可能是輕的,吃花生米是大概率事件,這真不是他杞人憂天,而是必然發生的事,因爲闫埠貴太貪婪了,而且什麽都不懂。
進入十二月中旬,天氣越來越冷,隻是機械廠和軋鋼廠今年工人們穿着都輕便了很多,已經沒有幾人捂大衣了。
許大茂剛到工廠,鄭家祥給他發喜糖。
“呦呵,鄭大廠長這是什麽喜事?你這歲數已經奔四了,不會兒子要結婚吧?”
鄭家祥笑呵呵道:“我家老大是閨女,現在才十六,還早着呢,這不是又生了一個兒子,讓大家沾沾喜氣。”
“我天啊!老鄭,你這是第幾個了還生?”
鄭家祥比劃一個巴掌,“五個,三小子兩閨女。”
“啧啧,厲害了我的鄭大廠長,論生孩子你算高手。”
楊爲民打趣道:“大茂你沒考慮要一個?”
“我可不着急,我老婆歲數不大,這兩年好好享受,過兩年再生都來得及。”
鄭家祥笑着說道:“這周日就别安排了啊!都可以去我那,我提前把滿月酒擺上,省的和春節沖了。”
“行,你把酒菜準備好啊!我們放開喝一次。”楊爲民最喜歡就是酒局。
許大茂肯定是要去的,不過他現在要把塑料廠等分廠開始升級了。
“大茂,你等等,上周跟你說的工業百貨商場的事你考慮了沒有?”
鄭家祥一臉懵逼,他不知道啊!
許大茂剛邁出大門的腳縮了回來。
“我周日畫了一天的圖,準備在批給我們的那一千畝地上蓋一個紅色港灣工業百貨商場,這是我畫的布局圖。”
“二十五萬平方米?要這麽大嗎?”楊爲民震驚。
原版綠色港灣也就不到十四萬平米,他把這商場擴大了三分之一不止,因爲他要把這裏打造成公園式購物商街。
“你沒看我引入的壩河水修建的公園嗎?就這公園占地面積就十萬平了。”
鄭家祥好奇的湊過來,“大茂,這大商場蓋這裏,那四周是不是還要蓋家屬樓啊!”
“是啊!肯定要蓋,不過家屬樓的布局還沒開始設計和規劃。”
楊爲民發了一圈的煙,“我就一個要求,我們領導層的房子要修在公園裏面。”
“行,不過你們考慮好了地方後我給标注上,先蓋工人和一些困難幹部的房子。”許大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幾人會心一笑這個事就達成共識了。
聊完商場的事許大茂來到了塑料廠,這家塑料廠位于左家莊地區,和橡膠廠以及軸承廠是挨着的。
此時塑料廠隻有兩三百人生産着塑料布鞋底子,他拿着鞋底子撅了撅,沒幾下就折了。
塑料制品生産中常用的設備實在太多,壓塑機、注塑機、擠塑機、吹塑機、壓延機、滾塑機、發泡機等不下一百種設備,全部兌換下來需要一個億的好人值。
加上鋼化玻璃和普通玻璃生産線,鋼化爐等設備又是五千萬好人值。
許大茂一次兌換了下來,春節之前一個多月他就準備把這兩個産業給完善了。
塑料和玻璃在汽車工業中用到的比重很大,所以他必須在搞汽車前把這兩種材料量産。
回到工廠後他開始把機械機電工程師招了過來,新的機械教學開始了。
許大茂知道全國現在實際上都缺這兩種材料,他不介意早點推廣出去。
現在所有工程師對于要學的新機械都如饑似渴。
許大茂耐心教,工程師們耐心學。
就在機械廠欣欣向榮時,軋鋼廠開始刮起了風。
楊爲民在軋鋼廠到處搜刮他的人。
先是南易調到了機械廠三食堂當班長接着就是一些車間主任和副主任。
江副廠長似乎預感到了什麽,雖然他的後台沒有透露出什麽特别消息,但是楊爲民要挪窩的消息他是知道了。
一個進一個退,楊爲民從軋鋼廠一下劃拉了七名車間主任副主任到機械廠任職,而江副廠長玩命在後面占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