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後世那奢華的店面裝修,現在的他可沒打算這麽搞。
回家後他又擺了一桌酒,今天聽到升官的消息,雖然已經過了興奮期,但是酒必須要喝點。
闫埠貴聞到酒味後像貓爪撓心一樣,要不是三大媽拉着,這老摳非跑過來蹭大酒不可。
第二天許大茂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大茂,一會中院開會。”
“什麽事二大爺?”
“不知道呢,易中海過來通知的。”
許大茂馬上糊弄了兩口就來到了中院。
這段時間劉海中家消停了,不知道這大會又爲的什麽?
易中海看到人來的差不多了,“大家基本都到齊了,今天開會是爲了家裏用電的事情,王主任早上找過我,讓我們院登記一下想要電表入戶的家庭,每個家庭入戶費兩元錢,需要用電的住戶晚飯前到我那裏登記并且帶上錢。”
許多家庭都想要用電,連把錢看的比命都重闫埠貴都要安電表。
“安電表的事就這樣,下面說下劉光天的事,大家知道現在劉光天住在72号院的事,現在他沒有收入,還在上學,可是他住的房子還是頭頂漏洞的,大家看看能不能救濟一下,順便幫忙把房子修一修?”
闫埠貴眼觀心心觀鼻完全不想聽這事。
院裏其他人也膩味,人家親爹在場下坐着呢,别人管的着嗎?
劉海中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坐在犄角裏一言不發。
易中海看到沒人捧場挺尴尬,“這樣,大家給劉光天捐點錢,讓他别餓死了,不然我們院就出名了,我帶個頭,這是一塊錢,二大爺記錄一下。”
易中海開了個頭,其他人都跟随着意思了一下,多的兩毛錢,少的兩分五分。
傻柱掏了兩毛錢捐了出去。
可是看到許大茂捐了五分錢,這讓傻柱不爽了。
“傻茂你身爲領導就捐五分錢嗎?你還是個人嗎?不知道可憐一下劉光天嗎?”
一連三問,讓許大茂沒反應過來,這捐款的名場面居然提前了,不過被捐對象變成了劉光天。
他根本不搭理傻柱,扔下錢就回身抽煙去了。
“傻茂跟你說話呢,你怎麽就捐五分錢?”
闫埠貴馬上吭聲了,“傻柱你叫喚什麽?許大茂捐多少跟你有個屁關系,鹹吃蘿蔔淡操心,你要可憐劉光天把一月工資都捐了。”
“憑什麽?他當領導的都不捐,我這工人捐什麽?”傻柱說着就去搶捐出的兩毛錢。
歘!
闫埠貴一把把錢攥緊了。
“你想幹什麽?我發現傻柱你就是個混蛋,你要捐就捐,非要搗亂是什麽意思,一大爺你還管不管,不管的話以後就别開會了,這麽一個混蛋鬧事必須報街道…”
易中海馬上打斷闫埠貴的話,再說下去傻柱又要成爲靶子了。
“柱子别往回要了,一會我補給你,就當我捐的。”
傻柱覺得闫埠貴現在面目可憎,“你個教書匠都掉錢眼裏去了,你捐多少?讓我們也聽聽?”
闫埠貴從兜裏小心翼翼掏出兩分錢。
咬咬牙闫埠貴拍桌上了,“我捐兩分錢。”
看到闫埠貴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許大茂差點笑出聲。
“兩分錢?你打發叫花子呢?”傻柱馬上噴道。
“怎麽,劉光天是你爸還是你祖宗,你這麽上杆子捐款爲了啥?我看幹脆你把劉光天接你家裏住就挺好,你家那麽大,睡個十人八人都沒問題。”闫埠貴立馬還擊。
“滾,怎麽不睡你家去?我隻是覺得劉光天可憐而已,你這教書匠嘴巴太臭,我看需要好好洗漱一下。”
易中海看出傻柱已經被激怒,再這麽下去肯定要出事。
“行了,捐款全憑自願,今天會就到這,一會登記安電表大家别忘了。”
闫埠貴氣哼哼的把一塊四毛二交給了易中海,“這是今天捐的,晚上我會把安電表的錢交過來。”
許大茂一樂,這要不是兜裏沒一分錢,他說啥都要捐一分,這傻柱純粹有點沒事找事,有這麽一個混子在院裏确實消停不下來。
“大茂,中午喝點啊!”
“二大爺你這是要把捐的兩分錢找補回來嗎?”
“我這不是剛才也幫你說話呢嗎?”
許大茂倒不在意一瓶酒,“行,你不怕喝多了就行,别到時候你喝多了又念詩。”
闫埠貴一模鼻子,“我這是愛好,跟文學沾點邊的我都喜歡。”
傻柱看着兩人勾肩搭背的走了氣的要罵街。
轉過身發現劉海中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慢慢騰騰站起身,拿着馬紮往家走。
“劉海中你可真行啊!你家這父不慈子不孝演的真精彩。”
劉海中也抽起了煙,一點沒有被嘲諷的表情,“是嗎?你家也遲早上演。”
傻柱差點被怼死,“你家的破事以後少往院子裏帶,要不然你家遲早家破人亡。”
“你也是。”劉海中回了一句就直接回家了。
傻柱這個氣啊!
他現在總想動手揍人的沖動。
闫埠貴再次蹭到了醬香酒,别提心裏多美了,他現在已經把許大茂當成老闆了,隻要四合院有對許大茂不利的,他家肯定沖鋒在前,保護許大茂就能撈到好處。
“大茂,這電表安上後,以後會不會經常停電啊!”
“那不能,你聽說停電是因爲電量超負荷了,所以不得不把不重要的停電。”
“那就好了,要是夏天還能扇到電風扇那就更好了。
“我們廠今年還真會弄電風扇,不過你準備好錢,别沒錢買。”
闫埠貴小眼睛又亮了,“多少錢一台?”
許大茂現在還沒造呢,也沒有對市場電風扇價格做調查。
“估計五六十應該有吧。”
“這麽貴啊!”
許大茂翻個白眼,“白給你算了,要知道電風扇全是鑄鐵的玩意,死沉死沉的。”
闫埠貴唉聲歎氣,“買不起,還是熱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