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則是撇嘴,“許大茂家的親戚還差這點糧食嗎?别說養一個大個子,就是養十個也沒問題啊!”
“這小夥子長的真俊,這是那個李曉娜的弟弟吧?”一大媽問。
“應該是,看這臉型應該是。”三大媽肯定道。
這時賈張氏也跑了出來,由于她裝腔作勢博感情,成功的讓賈東旭暫時接納了她,不過也隻是在吃的方面每晚給她準備一些,至于睡覺就在外面湊合吧,誰讓現在天氣太熱呢。
賈張氏初步計劃成功,但她還是要住回去才安心。
出門上個廁所居然能看到新鮮事。
“這是許大茂媳婦的娘家親戚嗎?”
一大媽答到,“是許大茂媳婦的媽和弟弟。”
賈張氏眯起了死金魚眼,“這許大茂丈母娘多大了?怎麽看着就三十出頭的年紀?”
“四十出頭。”三大媽羨慕的要死。
賈張氏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不能吧,這女人怎麽養的?我們也是四十多歲怎麽這麽老。”
“哈哈哈哈!”
傻柱這時正好下班回來,跟在賈東旭和秦淮茹後面,聽到賈張氏的話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傻柱你笑個屁啊!人家老娘們都比你顯得年輕,你這老臉好意思笑嗎?”賈張氏損上了傻柱。
賈東旭和秦淮茹直接捂嘴,“他總算對賈張氏有了一絲好感了,隻要怼傻柱就是政治正确。”
“哇哈哈哈!”四周看熱鬧的四合院大媽們笑慘了。
傻柱懵了,指着自己的臉,“我臉老?我才二十郎當歲,你眼睛瞎吧?”
賈張氏皺皺鼻子,“你問問院裏其他人你老不老,你那大臉蛋子黑咕拉嚓的,要多老有多老。”
傻柱真想撕碎了賈張氏這破嘴,“你好,你那矮挫的身高加上豬一樣的身體,就是地主家的婆娘。”
兩人越說越火大,就差直接開打了。
許大茂回來後,看到這兩人還在吵架,他也樂的看熱鬧,手裏拿着瓜子一邊嗑一邊看熱鬧。
李曉娜在另一邊從他兜裏掏出一大把瓜子給弟弟妹妹們分。
而最小的李曉軍覺得挺有意思,在許大茂另外一邊口袋掏出許多水果糖和大白兔往自己口袋裏裝。
“傻柱,你這輩子都娶不了媳婦,你這得的是老年綜合症,沒有女人想嫁給一個老漢,你就湊合和聾老太太一塊吧。”
“賈張氏你這不要臉的肥豬,街道都把你送走了,居然還舔着臉回來,你這種人就該被抓起來淩遲,一片一片把你肉割下來。”
“傻柱你這雜種沒爹沒娘的野孩子,整天想着人婦,論不要臉你絕對是四合院第一。”
傻柱一聽人婦兩字就激動,尤其現在許大茂和李曉娜還在看熱鬧。
“許大茂,趕緊滾蛋,這裏有你什麽事非這裏看熱鬧。”
許大茂沒想到戰火還引到了他的身上。
“你們是在你們院門口吵架,這屬于公共區域,我願意看就看,你管着嗎?有本事你們回家開着窗戶罵,那我指定不去看熱鬧。”
闫埠貴眯着眼睛看幾人吵架,他好久沒聽到賈張氏發自内心的咒罵聲了,今天傻柱算是等着了,本來沒他啥事,非要把賈張氏火怼出來。
易中海這時也回到四合院,看到門口的亂象馬上不高興了。
闆着臉的易中海直接咆哮起來,“都在院門口幹什麽?還不嫌丢人嗎?”
正在吵架的兩人以及看熱鬧的人都退回了四合院。
許大茂嗑着瓜子看這出戲還沒過瘾呢就結束了。
“這時間也太短了啊!多吵會多好啊!”
“許大茂,你别在這幸災樂禍,别等着哪天你在大街上和人吵架我們圍觀你。”
“一大爺,你說的胡話吧?我是不可能和别人大街上吵架的,最多就傻柱會找我麻煩,而且他也不是我對手,從小到大都是我在語言上戰勝他,他沒這能力你知道吧。”
易中海沒好氣的甩甩胳膊回四合院了。
闫埠貴走了過來,“大茂,你丈母娘搬過來,你們這是準備慶祝搬遷?”
許大茂沒好氣的白了闫埠貴一眼,他丈母娘一家過來,他隻能和他老婆分居睡,就兩間房子,隻能男的一屋,女的一屋了,哪來的什麽好事,還慶祝?
“慶祝啥慶祝,隻是暫住而已。”
闫埠貴厚着臉皮道:“大茂,上次我們喝的啤酒還有沒有?”
他就猜到這老摳饞酒了,可是現在市面上已經很少有酒賣了,哪怕那些散裝的酒都沒有了。
“酒你就别想了,我家還要喝呢,你留下的那散白可還有幾瓶呢,你适合喝那個。”
闫埠貴以前對散白視若珍寶,本來散白酒就很差了,被他兌水之後更是難喝,但是自從喝到許大茂搞來的酒,他再喝散白就和喝中藥似的的難受。
“大茂,你知道我就饞這兩口酒,給我一瓶啤酒,我給你拿幾條魚來換。”
“那行,就一瓶啤酒啊!對了,那魚一會給我,正好我養水缸裏。”
許大茂回家拿着一瓶沒有任何标簽的大綠棒給了闫埠貴。
“記得魚啊!”
闫埠貴抱着大綠棒口水差點沒流下來。
“馬上送過來。”
沒了熱鬧,許大茂回家開始做飯,很快闫埠貴拿着幾條魚幹進來了。
“來,大茂,這是我制作的魚幹,就當換酒的了。”
“魚幹嗎?”許大茂還以爲是鮮魚呢。
看着許大茂皺眉,闫埠貴也知道他看不上。
“那啥大茂這魚幹你先吃着,過幾天釣到新鮮魚再補給你。”
許大茂點點頭,“聽說劉海中升官了,他沒跑你那嘚瑟去嗎?”
闫埠貴臉黑了下來,“那家夥會不嘚瑟嗎?昨天找我下象棋,不停的叨咕他現在是什麽江副廠長的人了,他現在也是紅人了,他現在是二車間小組組長,馬上年底前就能當上車間副主任。”
“哈哈哈!就他還紅人呢?你是沒見到他那做派,前呼後擁的比廠長架子還大,不知道的以爲是廠長巡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