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直接給賈東旭豎起一個大拇指。
“賈哥看的通透,這老何家有這傳統,你現在的火力少多了,沒看到傻柱看我媳婦的表情嗎?”
李曉娜羞的直接用手狠狠的掐了許大茂一下。
賈東旭一笑,這傻柱看李曉娜的眼睛那根本都不帶掩飾的,哪怕對秦淮茹傻柱還裝模作樣,所以他确實算受益者。
“淮茹,以後碰到傻柱不用在乎什麽鄰居身份,不要搭理他,我們家和他何家劃清界限。”
秦淮茹點點頭繼續給懷裏的小當扇扇子。
易中海眉頭是越皺越深,這麽下去他的計劃遲早雞飛蛋打。
許大茂掏煙的工夫馬上看到了易中海的表情。
雖然易中海掩飾的很好,但是他很清楚現在這陰人想的什麽。
他是從後世的信息大爆炸年代穿越回來的,養老這個概念實際上就是僞命題。
人到老了就會被嫌棄,兒女都有自己的事業和家庭,所以老人一般都是孤獨的過完最後一段路,這一段路時常能有孩子回來看一眼就已經算孝順的了,你要指望孩子伺候你,那純屬胡說八道。
實際上四合院最後看似大圓滿,傻柱開了養老院養着一幫大爺,但現實中根本不可能出現,人是自私的動物,更何況沒有血緣關系的鄰居,不想辦法把這幫大爺弄死霸占他們的房産都說不過去。
賈東旭有許大茂媳婦這個擋箭牌,最起碼稍微安全點,暫時不會出現大郎喝藥的戲碼,要喝藥也是許大茂喝,所以他放下房子的事開始聊工作。
隻是聊着聊着易中海險些腦崩。
“來我們廠比你在軋鋼廠有前途多了,我們這裏以後摩托車汽車啥…”許大茂一個勁鼓動。
易中海馬上打斷道:“東旭你别聽他的,我們在軋鋼廠許多軍工單位的活不比什麽摩托車汽車先進的多?而且去那裏人生地不熟的,在軋鋼廠你的機會更多。”
本來還有點意動的賈東旭馬上清楚了利害關系,沒有師傅易中海七級鉗工照顧,他隻能當一個普通工人,雖然工資照拿,但是現在的人是有追求的,誰都希望自己的技術是最好的。
許大茂撇撇嘴,“你們那能做什麽?是能做飛機還是能做坦克?撐死了一些來料加工業務,還是軍工單位扔過來的最普通的外協訂單。”
易中海現在也想把許大茂這家夥趕出中院,實在是這家夥太會鼓動人心了。
“我們能做軍工外協訂單,你們還做不了呢,行了,工作的事就不說了,現在會也開完了,你們是不是該回去了?這麽多人紮在中院不熱嗎?”易中海喊道。
此時四合院亂的一批,闫家父子在和傻柱打嘴炮,劉海中在後院打劉光天。
許大茂喝了口茶,咂吧嘴道:“你們院熱鬧啊!到處雞飛狗跳的多有意思。”
易中海腦門青筋都崩了起來,馬上大吼一聲。
“夠了,大熱天的都折騰什麽,沒什麽事就散了吧。”
易中海雖然人不咋滴,僞君子一個,但是他在這個院威望還是有的,能把許大茂趕出四合院的人那還是有把刷子的。
所以他這一吼,大家也都各自散去,連一直鬥嘴的闫埠貴和傻柱都停止了。
“就是這天氣太熱,才要出來找點樂子,給大家哄回家還不悶死?”許大茂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
易中海現在非常慶幸把許大茂趕出了院,不然以後他們院更雞飛狗跳。
不過經過剛才的一陣鬧騰,現在已經安靜多了,隻有後院的劉海中還在打劉光天。
許大茂估計沒準把劉光天打死了,又會出現一個帶挂的穿越者。
這劉海中簡直就是蠢人一個,這年頭當官其實最主要的和學曆沾不到邊,人脈是最關鍵的,其次是有擔當和勇于奉獻的精神,他這打孩子的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哪怕有領導的崗位空出來,就他這風評領導們也會把他刷下來。
完全不自知的劉海中最終隻能當走狗一樣投靠李懷德,隻是他連當狗都不夠格,這家夥的狠毒已經狠到骨子裏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和他有關系?所以許大茂對于劉海中是非常看不起的。
……
第二天周日,闫埠貴大早上又跑來敲門。
“我說三大爺,你這精力太旺盛了這才不到六點,你這是鬧哪樣啊!”
“生命在于早起,這麽熱的天你睡的着嗎?一塊去釣魚啊!”
許大茂馬上把頭搖起來,“不去,我都沒準備餌料,我對蚯蚓有過敏反應。”
“沒事,我已經準備新腌制的餌料,應該對魚有效果,我們去實驗一下?”
許大茂驚悚,“三大爺你沒瘋吧?居然還會自制餌料?你不說我敗家了嗎?”
“那不能,投入和收獲成正比的,我可是投了不少錢的。”
許大茂想了想反正在家也沒事,他倒要看看闫埠貴搞出來的這餌料是啥玩意?
騎着摩托帶着媳婦和闫埠貴再次來到潮白河。
此時釣魚的人更多了,順着河流繼續往上遊開。
上次來的回水灣也已經有十多人在釣魚。
“三大爺,這釣魚人越來越多了。”
“誰說不是呢,今年大旱,現在地裏的野菜都被刨光了,現在全靠國家儲備糧挺着,可是誰家不想改善一下夥食。”
又往前開了五分鍾,總算是沒人了。
闫埠貴找了一處還算平整的地,掏出了配制的餌料。
許大茂看到餌料第一眼就不爽了。
“我說三大爺,你這就是窩頭啊!這也叫新配置的餌料嗎?”
闫埠貴傻笑起來,“我加了面粉的,還搞了點白酒進去了,你聞聞還有酒味呢。”
他拿起疑似窩頭的東西聞了聞,要說酒味他是沒聞出來,但是一股子變質的味道很濃郁。
“你這都是啥玩意啊!餌料都變質了,這魚要吃進去還不被毒死,那魚肉還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