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軋鋼廠又是筒子樓又是分房的,搞的全廠熱議,這時自行車廠也開始蓋樓了,這讓軋鋼廠工人們開始議論。
一食堂劉岚聽到風聲後酸的不行。
“人家自行車廠真是好,馬上就要開始分房了,咱們這軋鋼廠要分房要等個十年八年。”
傻柱氣悶,“分就分呗,反正沒有許大茂份。”
劉岚撇嘴,“你聽誰說沒許大茂份?人家許大茂造的樓房最小都45平米,還給自己造了一套位于一棟樓最中央2單元301室72平米的房子,那叫一個大。”
傻柱蹭的一下從他的破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可能,那傻帽有自己房子,憑什麽還分他房子?”
劉岚看到有比她還酸的她就更高興了。
“人家那是自己的私産,和分房有什麽關系?你就嫉妒吧!”
“你,我現在就去告去,不信沒人治得了他。”
說完傻柱扔下圍裙就去找江副廠長了。
現在擺明了楊廠長看不上他,現在隻有江廠長還時不時的拉攏他一下。
當他從江副廠長辦公室出來後,臉上露出了微笑。
下午江副廠長開了一次關于房子的會議。
因爲房子的事現在還就是江副廠長負責。
他直接将寶鈔胡同的地皮收了回來,爲此楊爲民臉都是鐵青的。
這也是他的疏忽,當初說把地皮劃給自行車廠,但是他後來一忙起來把這事忘了,而房管科也沒來提醒,導緻江副廠長鑽了一個空子。
快下班時楊爲民來到自行車廠。
“呦,領導你這是咋了?被誰氣着了?”許大茂給楊爲民發了一根煙。
楊爲民抽着煙,心裏火氣難受,把地皮的事一說。
許大茂知道這是有人搞鬼,看不得他們自行車廠好。
“廠長你生這個氣幹嘛?不是他們拿了塊地做交換嗎?我們自行車廠也不虧,而且寶鈔胡同也不用我施工隊繼續幹了。”
楊爲民吐出一口煙氣,“都怪我,讓小人鑽了個空子,下面的人你要好好安撫一下了。”
許大茂根本不在意,“廠長,沒你想的那麽麻煩,他們把我們旁邊這地皮給我們蓋房子,我們還求之不得呢,不過樓房就别蓋了,現在都盯着我們一舉一動,好多人說我占公家便宜,我去哪說理去?”
楊爲民也知道樓房太吸睛了,尤其許大茂設計的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設計,雖然房間都不大,但是極其合理,而且還有暖氣和衛生間,最狠的是一套樓房帶南北兩個陽台。
這随便一個陽台都能當個廚房用,這就相當于把那不到8平米的小廚房當成卧室都可以了,這妥妥的小三居室啊!
最關鍵的是許大茂設計的樓房是六層磚樓,比這次軋鋼廠蓋的五層筒子樓和四層住宅樓先進多了,這也不怪乎都盯上了,連廠辦的許多領導都看着這樓房呢。
“行,那你們就蓋平房吧,這次算咱們吃個虧,馬上我把自行車廠房管科建起來,以後自行車廠就自己管理房子的事吧,還有許多事情也必須和軋鋼廠分清楚,不然江副廠長還會找機會。”
許大茂高興壞了,楊爲民總算被坑出覺悟了,這軋鋼廠鬥争太過激烈,唯有這邊才是最支持他的,所以自行車廠絕對不能和軋鋼廠牽扯太多。
送走了楊廠長,他沒有把消息說出去,明天上班再說吧,不然自行車廠的幹部們晚上都睡不着覺了。
這次自行車廠也不算虧,他們廠西邊的一塊兩萬平米荒地交換給了他們。
許大茂實際根本不在乎寶鈔胡同的那塊地。
工廠旁邊這塊地不僅挨着自行車廠,荒地西側盡頭就是亮嗎河。
此時的亮嗎河和後世可不一樣。
河西邊有大量工廠,而河東邊全是荒地,這是因爲亮嗎河下遊地區經常發洪水,一淹就是一大片,等到去治理這一地區都是七十年代的事了。
不過他們這塊挨着亮嗎河的地塊,河道前兩年修過,所以這裏包括自行車廠以及摩托車廠都不會被洪水淹。
所以這地蓋家屬院更方便廠裏職工。
下班後,他剛載着李曉娜回到四合院,就被看大門的闫埠貴截住了。
“大茂,聽說你們廠分房泡湯了嗎?”
許大茂臉給黑了起來,這闫埠貴難道是萬事通嗎?好像這事隻有他和楊爲民知道吧,還有這老家夥幸災樂禍的模樣真讓人讨厭。
“三大爺你這是聽誰說的,看你這興奮勁好像巴不得我們分不到房子一樣。”
“大茂你可别誤會,我是巴不得你們分房子,要是解成也分一套,那我家不也沾光嗎?而且這是聽傻柱說。”
“傻柱?他怎麽知道的?還有你想什麽美事呢,你見過學徒工分房的單位嗎?”
“萬一哪,你們這單位這效益好…”
“打住,你别考慮分房的事,做夢都不要想,不過傻柱他比我下班還早嗎?”
闫埠貴嘿嘿奸笑,“這你不知道了吧,好多天了,傻柱比我都早,我四點從學校回來就看到他回院了。”
“沒想着這傻柱都學會早退了。”許大茂嘀咕道。
闫埠貴還要找他聊天,不過被許大茂給拒絕了。
關上房門停好車,“看來還是看輕傻柱了,這家夥居然還和副廠長勾搭一塊了。”
李曉娜笑了起來,“那個老男人不會有你厲害的,你還是想想明天幾位科長知道分房泡湯後的表情吧。”
許大茂懷疑自己媳婦在開車,不過他沒證據。
傻柱回到院裏就把許大茂單位分房泡湯的事大肆宣揚了起來。
本來就有很多家和許家不對付,現在更是幸災樂禍了。
尤其劉海中,現在就差給菩薩上柱香了,他可是在心裏嘀咕了好長時間詛咒許大茂單位分房失敗,果然應驗了,連老天都看不下去許大茂這種壞蛋耀武揚威了。
易中海更是心中吃了蜜一樣,許家怼過他無數次了,今天終于看他倒黴,他爲了慶祝特意喝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