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周沒人,拿出一瓶大綠棒開始搓商标。
這些酒上面無一例外都有商标生産日期,這要被看見了根本無法說清楚。
啤酒搓完開始把二鍋頭搓掉,最後醬香酒的商标也去除了。
确定系統兌換的東西沒有現代标識和生産日期後,許大茂拎着籃子回家了。
闫埠貴此時還在許家客廳和許伍德聊天呢。
看着許大茂從外面歸來,馬上知道他去置辦吃食去了。
這搬家怎麽也要擺一桌不是。
許大茂對于闫埠貴的死皮賴臉早已認識,所以一點不驚訝。
餐桌上直接擺好筷子碗,之後把酒菜都拿了出來。
“好家夥,大茂你這吃食哪搞的,就這味道就夠絕。”
許大茂當然不會說這是現代的吃食,“這是菜市場那邊花高價買的。”
闫埠貴拿起大綠棒,“這是什麽酒?怎麽沒見過?”
“我也不知道,随便買的,湊合喝吧。”許大茂敷衍說道。
許伍德看到闫埠貴都已經坐到餐桌旁了,也沒法轟人,何況闫埠貴确實幫了點忙。
“來三大爺和解成一起吃點飯。”
闫埠貴自來熟,馬上拿着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醬香酒。
“咦!這酒厲害了,這哪買的啊!這酒也太地道了。”
許伍德以爲闫埠貴客套,他也倒了一杯酒嘗了嘗。
滋溜!
“嚯!大茂這是什麽酒,太香了,叫什麽名字?改天再去買點。”
許大茂聳聳肩膀,“我也不知道,是一名年輕人賣的,說是家裏陳年藏酒喝一瓶少一瓶。”
許伍德歎口氣,“喝了這酒,其他酒可怎麽入口啊!”
闫埠貴也有同感,“我第一次喝這種好酒。”
許大茂本來也想喝點白的,不過看到許伍德把剩下的兩瓶都收了起來,他也不去搶了,直接開了大綠棒開始吹。
闫埠貴可算占着光了,這幾大盤菜都是葷的,孜然羊肉、農家小炒肉、火爆腰花、德州扒雞、還有鹵牛肉。
許大茂本來是給自己準備的,他好久沒吃小燒烤了,結果闫埠貴那筷子就沒停下過。
“三大爺,您悠着點,别吃頂了還要遛食去。”
闫埠貴老臉一紅,“還是這菜地道啊!這佐料放的足,平時我家都是少油少鹽,一年都吃不上一次大餐。”
許大茂知道闫家的情況,不過這老摳吃人家東西咋那麽順口呢?得着便宜管不住嘴,不過今天他家搬遷就不和他計較了。
“這四合院裏易中海和劉海中幾人把我家趕出來,這下可以占山爲王了。”
闫埠貴笑了笑,“他們就是幾個工人占什麽山?這幾個家夥私心有些重,對于不服從的人隻知道耍小手段,現在我們院都被四周院子排斥了,連組織的巡邏,人家院子都不帶我們。”
許大茂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們家雖然被轟出來了,但是四合院臭了,他易中海、劉海中也臭不可聞,倒是三大爺,你這名聲也跟着賠進去了。”
闫埠貴滋溜一口醬香酒。
“趕你們的是易中海和劉海中,和我有什麽關系,是他們兩個去工廠找事的。”
許伍德擺擺手,“這事就不說了,反正我家也和四合院沒關系了,他們以後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
“沒錯,不用每天看到這幫人的臉,我心情都舒暢了很多。”許大茂說道。
許家吃菜喝酒,可是醬香酒的味道實在是勾人。
整個四合院都聞到了,這種酒在這個年代基本看不到聞不到。
這突然的酒香味,讓易中海、劉海中和傻柱都不停聳鼻子。
易中海出門聞了聞,“傻柱是你家喝酒嗎?”
傻柱探出腦袋,“我家可沒這酒,我聞着味應該是前院過來的,闫老摳肯定沒這酒,應該是許大茂那孫子搞出來的。”
劉海中此時也跑到了中院,“這許大茂剛搬家就慶祝上了,擺明了是跟我們四合院作對啊!”
賈張氏出門罵了起來,“許大茂不是人養的,有好吃好喝的不想着我點,我詛咒你永遠太監。”
“夠了!”
賈東旭暴喝一聲,吓了賈張氏一跳。
“叫喚啥?”
賈東旭臉都黑了,“您能不能不要找事了,你知道我跟許大茂道歉了多少次了嗎?您還要跟潑婦似的鬧事,那就回鄉下去吧,你這麽下去遲早把我家搞散。”
賈張氏吓壞了,她第一次被她兒子吼,但是她就是氣不過許大茂吃香的喝辣的。
秦淮茹很解氣,這婆婆簡直就是神經病,她現在經常帶回來一些豆漿回來做豆腐,可是這賈張氏除了吃喝什麽都不會,飯也不做,看孩子糊弄人,餓了渴了一概不管,隻知道自己。
這在農村沒人會搭理這種懶婦,一般都是自生自滅。
許家隔着四合院沒多遠,雖然沒聽的真切,但是幾人的聲音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對于賈張氏這樣的人他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了,在電視劇裏她能活到結尾,但是現實根本不可能,她能活過66年都新鮮了。
就她得罪過的人數都數不過來,會有人看她吃飽喝足逍遙自在嗎?就許大茂也不答應啊!
雖然他對賈東旭沒有什麽惡感和芥蒂,但是賈張氏沒少招惹自己,他不可能心裏沒點報複的念頭。
賈張氏不敢繼續罵街了,回到屋裏生悶氣去了。
賈東旭拉着秦淮茹回了屋,可是傻柱一雙眼珠子就沒離開過秦淮茹。
“嫂子,等等,我這炒了一盤花生米,我給你端家裏去,也讓賈哥嘗嘗。”
賈東旭把臉一闆,“傻柱,我家已經吃完飯了,你留下自己吃吧,我家不缺這口。”
傻柱尴尬的看着進屋的秦淮茹,劉海中則一邊看着傻柱笑了起來,“傻柱你人長得顯老,這心可不老啊!”
“滾蛋!”
被傻柱罵了的劉海中暴怒,“傻柱你給我等着,一個破廚子嚣張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