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班長,就他那三食堂,攏共就十幾個學徒工。”傻柱冷嘲熱諷。
這時闫家的老大闫解成眼睛一亮。
闫埠貴趕忙把話題拐回來,不然越說越偏。
“許大茂你有證據是傻柱幹的嗎?”
“沒有,不過這院裏就傻柱和我不對付,肯定是他沒跑。”
“滾蛋吧你,有事你找我,你怎麽不說掙了錢給我?”
許大茂懶得和一個無賴掰扯,“三位大爺現在做個決斷吧,要是院裏解釋不清,那我去所裏問問,這算不算打擊報複?”
易中海搖頭,這許大茂不是吃虧的主,“傻柱賠償許大茂兩塊錢,就當是補胎錢了,以後還有這樣的事加倍處罰。”
“不賠,誰紮的讓誰賠。”傻柱咬牙不答應。
二大爺對傻柱不對付,“不賠就去掃廁所一個月。”
三大爺同樣點頭,這傻柱行爲确實惡劣必須罰,不然不長記性。
“我同意罰錢和教育并重,罰兩塊錢加掃廁所一個月。”
傻柱急了,“别得寸進尺啊!我堅決不同意。”
易中海頭疼,這個油鹽不進的棒槌,遲早害死自己。
他剛要說話,聾老太太站了起來。
“行了,柱子認罰,不過錢交了,掃廁所就減少到半個月。”
老太太一錘定音,傻柱也不好說什麽了。
這老太太也是賊精,看到傻柱馬上成爲衆矢之的,那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和許家鬥無所謂,但是院裏三個大爺都得罪了,那不是傻嗎?
傻柱極不情願的把錢扔地上了,那表情充滿了施舍。
這時闫解成跑了上來撿起了錢。
“大茂哥,給你的錢。”
許大茂意外的看着闫解成,這小子雖然經過闫埠貴的熏陶,以後難免會成爲第二個闫埠貴,但是在他在野外被打死後,是闫解成和小夥伴一起把他擡回四合院的,這小子倒是挺有眼力見。
“不錯,以後有困難可以找我。”
拍了拍闫解成肩膀後許大茂直接回家了。
此時已經散會,傻柱還不情願丢了兩塊錢。
“你個傻柱子,都快把院裏人得罪光了,以後還有誰替你說話。”老太太恨鐵不成鋼。
傻柱這才想起來他幾乎把全院都得罪了,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打掃廁所的事情。
這個打掃廁所是四合院每家都要出人的,基本一家一天。
這個時代廁所簡直不堪入目,全是旱廁不說,現在雖然才是初秋,但是大蛆蒼蠅簡直不要太多,誰都嫌棄掃廁所,這正好有個壯勞力可以頂替大家,那誰家不願意?
現在傻柱居然不服,那不就是和全院作對嗎?
“我明天掃廁所去還不行嗎?”
老太太翻個大白眼,“你長點心吧,許家小子現在基本都不招惹你了,你老去撩撥他幹嘛?”
“這孫子老是編排我,我在工廠聽到好多他說我的壞話,我能不找他麻煩嗎?”
老太太歎口氣,“這許大茂太過陰險,你不要總是明着來,要學會老祖宗的精髓。”
“老祖宗的精髓?遊擊戰!”
許大茂推着車來到修車攤把胎補上了。
差點修車師傅就回家了,不然他明天又要走着去上班了。
第二天上班,正在後廚抽煙的許大茂突然聽到廠裏廣播。
“定級?”
這一刻全廠沸騰,大家都摩拳擦掌準備拿下高一級工資。
許大茂倒是沒啥感覺,由于他是半路出家,沒有在炊事員職稱上定級,現在他還是按照放映員的工資加班長拿的工資。
不然他一個月就隻能拿到29.5元工資了。
後廚裏面的廚子都鬥志昂揚,隻有那些學徒工比較郁悶,他們無法定級也沒辦法參加考核。
正在大家激動的時候,黃副主任就來了。
“大家都知道定級考核了吧,沒事的時候都好好準備準備,不懂的可以問問許班長,他做菜的手藝别說6-10級炊事員,就是高級炊事員也手拿闆攥。”
黃副主任一來就唱高調拍馬屁,許大茂不知道這家夥要幹嘛?
“黃主任,這定級可以跨級考核嗎?”
黃副主任點頭,我們炊事員和鉗工等工人不同,他們一年都不見得能升一級,但是我們廚師在初期時提升較快,所以在8至10級中間可以随便跳級,而七級就需要一年一考了。
許大茂一琢磨自己肯定要考八級,不過廚子考級10級是最低的27.5元,八級工資也隻有35.5元,加上班長補助,和電視裏傻柱一樣37.5元。
不過漲工資總比不漲要強的多。
剛要繼續忙活的許大茂被黃副主任叫到辦公室。
“來大茂,抽根煙。”
許大茂接過大前門點燃了起來。
“主任,是不是三食堂的事有什麽變化?”
黃連升尴尬的擠出一個笑臉,“廠長和副廠長幾人都去看了,那地方确實不适合當廚房,現在确定要把食堂後面那個小禮堂給你們當食堂。”
許大茂瞬間臉黑了下來,那小禮堂前年着過大火,頂棚都燒沒了,就剩下四面黑乎乎的牆了。
“那破地方能當食堂嗎?都别說刮風下雨,就那快要塌了的建築誰敢在裏面工作?”
黃連升忙擺手,“不是讓你們現在就搬過去,那地方肯定是要拆了的,可是現在廠裏顧不過來,哪哪都要人手,廠長意思是你們炊事班下午的時候派一些人去把那裏清理出來,以後廠裏可以找施工隊蓋一個小食堂。”
許大茂是真沒想到這廠長這麽會用人,一點時間都不想讓炊事班歇着。
“我們去幹活倒是無所謂,可是我們二食堂還想做晚飯的,不行就叫一食堂的人去幹呗他們那裏最輕省。”
黃連升也是有苦說不出,“我也想讓一食堂去啊!可是傻柱帶頭反抗,搞的我裏外不是人啊!”
許大茂差點就說他不是人了,“主任這事真不能這麽幹,我們要是奉獻一下也可以,可是就怕同志們心裏有怨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