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之内搬走,我總要把房子蓋起來吧,現在那邊都塌了,根本沒法住,過兩天我把我廚房的學徒工都叫來,把裏面的爛房子拆了,之後我再去買點紅磚和一些建築材料。”
“那你這錢可沒少花,現在還有錢嗎?”
許大茂攤攤手,“我不僅買房了,還買了輛二手自行車,現在兜裏真沒錢了。”
許媽捅了捅許伍德,“明天給大茂取點錢,别全花完了,最起碼手裏要有點錢。”
這點許伍德很認同,錢是男人膽,兜裏有錢心裏不慌。
許大茂家要搬離四合院的消息讓整個院裏都震動了。
聾老太太就差唱歌跳舞歡送許大茂一家了,他看這一家人就沒順眼過。
賈張氏更是高興,他現在就期盼着易中海能給點力,她對許大茂家是勢在必得。
其他人家則各有不同,劉海中和闫埠貴跟許家沒有過節,現在聽說被轟走,他們心裏挺舍不得的,幾十年鄰居居然最後反目成仇,最後都鬧到廠辦。
雖然看似傻柱和聾老太太占了便宜,但是他們相信許大茂絕對不是甘願吃虧的人。
第二天上午黃副主任就拉着許大茂把自行車過戶了。
許大茂不知道他爲啥這麽着急,不過看到他下午推着一輛新的自行車,他就明白了,這家夥沒少撈啊!這麽迫不及待嗎?
“從這一刻開始,咱也是有車有房的人了,雖然都是破的,但最起碼是有了。”
原本今天許大茂打算正點下班,沒想到被黃副主任叫住了。
“什麽?周日的大席?”
許大茂終于知道這黃副主任爲啥這麽和他套近乎了。
不過做菜是他專業,既能收點好處,還能多一個增加刷數據的機會。
許大茂答應了周日做一席面,雖然隻有十桌,但是菜的量不小,看樣子也不是普通人家。
下班推着車剛進入四合院,就看到一婦女抱着孩子走了出來。
“呦,大茂回來了?”
“嫂子這是出門嗎?”
“是啊!去打點醬油。”
說話工夫秦淮茹已經出了院門。
許大茂穿越過來第一次見到秦淮茹,哪怕前天開會也沒見到這位女主。
今天一見果然人長的非常漂亮,并且現在是秦淮茹最潤的時候,難怪傻柱對她死心塌地。
從這女人笑容能感覺到仿佛春風拂面,溫暖人心。最厲害的還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那雙眸子,像明亮的星星,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他是看過禽滿四合院的,說實話他對這個女人沒有其他人看到的那麽不堪。
本身秦淮茹中年喪夫,加上上有老下有小,自私是最正常的了,但是很多道德模範非要拿她和梁拉弟比較,這就挺惡心人了。
人就是自私的動物,沒吃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反正自己沒有曹賊綜合症,不過傻柱最終其實是有兒子的,不過自己到來,那傻柱必須絕後。
不然都對不起他下身兩三天疼一次的經曆。
“哎呦哎,大茂你這誰自行車?”
看到門神闫埠貴又在攔門,“我這是買的二手的。”
闫埠貴眼睛一亮,他可太想要自行車了,可是家裏人口多買不起。
“啧啧,你是咱們院第一個有自行車的人了,這不底擺一桌請客?”
“三大爺,這請客就免了,我家在這裏住不了多久,跟這院不少人有過節。”
“咱們兩家沒過節啊!你也要分清敵人和好人。”
許大茂心裏想笑,這老摳在哪都想刮點油水。
“這樣三大爺,等我們家搬家了,請你吃頓喬遷宴。”
闫埠貴笑了起來,喬遷宴都是以小換大,或者以無到有,可是許大茂家是被征收的房子,以許大茂的年齡和級别也就能分一間房子就不錯了,而且還是最差的房子。
“得,那我就等你的喬遷宴了。”
許大茂和闫埠貴說的熱鬧,不一會整個四合院就知道了。
傻柱回到家聽何雨水說許大茂買自行車了,這氣的他半死。
自行車可是三大件之一,現在還沒到憑票購車的時候,隻要有錢就能買到。
可是傻柱一直沒舍得買,沒想到讓這許大茂先裝了一回。
“今天晚上要你好看。”
易中海和劉海中倒是不在意,以前許大茂放電影就是進出推着自行車,他們潛意識中都覺得許大茂已經有自行車了。
回到家後,許伍德圍着自行車轉了轉。
“倒是有六成新,八十塊不貴。”
許大茂對自行車根本沒有概念,他隻對房子有興趣。
“您有事随便騎,這是咱家公用車。”
回到屋裏,許伍德急迫的拿出二百塊塞給了他。
“房子什麽時候開始蓋?”
許大茂想都不想必須系統正式開啓後再蓋房子,現在他根本沒有這技能,房子蓋什麽樣,怎麽蓋都是兩眼抹黑。
倒是能花錢請人蓋房子,不過現代人蓋的房子和幾十年後是不一樣的,現代蓋房子的材料極少,能有紅磚、瓦片木料就算好的了,而且這還是在京城,其他地方想蓋房子基本都是土房。
“過一個禮拜吧,我先找人問問怎麽蓋房子。”
許伍德也知道蓋房這事馬虎不得。
吃完飯許大茂躺在床上回憶他在前世時所見過的平房小院。
要說到小院,實際上他更傾向于徽式建築,白牆灰瓦馬頭牆,可是這江南式小院放京城就有點怪異了。
“難道隻能蓋普通的大瓦房?”
想着想着他直接睡了過去。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半夜時分,傻柱來到後院,拿着一根釘子狠狠的紮在了輪胎上。
仿佛輪胎就是許大茂一樣。
“噗!噗!噗!”
傻柱也不傻沒去紮兩條輪胎,不然傻子都知道是有人搞破壞。
大早上起來把許大茂氣壞了。
“誰,這特麽哪個雜種禽獸王八蛋紮我輪胎?”
聽到許大茂謾罵,聾老太太從旁邊屋裏出來了。
“活該!”
許大茂嘴巴抽了抽,他以前看電視怎麽沒覺得這老太太這麽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