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其實穿越過來時就知道自己已經絕後了,因爲他能感覺到一些器官曾經遭遇過的打擊,要想恢複能力,就需要治療了,而現在的國内不見得能有治療的方法,所以系統就是他的唯一救命稻草。
“大茂在家嗎?開下門。”
許伍德從窗戶看去,“一大爺什麽事?”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我是來找大茂聊聊的,傻柱這次不分輕重确實有些過分,但是大家都是一個院的,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現在何雨水還小,也沒人照顧,我這不是過來和大茂說說,讓他寫個諒解書。”
許伍德人精,他哪裏想不出易中海什麽德行,就是拿傻柱當養老備胎。
許母咆哮起來,“沒門,這傻柱不是一次兩次了,最好槍斃才好呢,省的出來禍害人。”
易中海本來還想解釋兩句,結果聾老太太揪了揪易中海衣服。
易中海也就不再堅持,而是來到老太太房間。
“您拽我幹嘛?”
聾老太太手扶拐杖上,“求他們沒用,以許大茂性子也不可能寫諒解書,還是找找關系先把人弄出來。”
易中海歎口氣,這傻柱實在太不省心了,想了想還是打算明天找找關系。
許大茂此時躺在床上十分無聊,以前再無聊也能玩會遊戲刷刷視頻,現在一個現代人在這個沒有通訊沒有手機沒有遊戲的年代要如何活下去啊?
這雖然是禽滿四合院,但那些劇情大都發生在66年以後,現在還差七八年時間呢,這段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都說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這個年代的真實寫照。
這個年代爲啥生孩子的多,家家最少五六個,還不是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所有的娛樂活動都在被窩裏呢。
他現在也想找個女人,可是身體還是有些疼痛感,他都不知道死去的許大茂是如何堅持一輩子的。
想到馬上就要經曆最困難的三年,他不由得感慨起來。
也不知道自然災害到底要餓死多少人。
想着想着他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許大茂繼續正常上班,隻是沒想到下午傻柱就出來了。
他特意去所裏探聽消息,說是廠領導給帶回去的。
這讓許大茂像吃了翔一樣難受。
當下午下班時,傻柱的通報來了,炊事班長職務被撸了,以後的特殊待遇也沒有了。
許大茂估計也是爲了讓傻柱做小竈,所以才帶回來,不然早就不管他自生自滅了。
一天時間又是近一萬點好人值進賬。
“還有八天,加油!”
現在許大茂雖然度日如年,但是每天的幹勁滿滿。
他剛回到院裏就發現此時正在開着大會。
他因爲主動提出做晚飯的大鍋菜,所以晚上都是六點多下班所以回來的晚。
易中海坐在主位上說道:“今天大會的内容就是我們院賈家賈張氏拿了郭家的一條魚吃了,郭家要求賈張氏賠償。”
郭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是軋鋼廠的六級工,被分配在這個四合院裏,他家一直和賈張氏不對付,“不問就拿視爲偷,這老太婆偷我家魚還說應該孝敬她們老人。”
賈張氏撇嘴,“本來就是,你那裏那麽多魚,就知道自己吃,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你是什麽東西,一個老肥豬,今年有五十歲嗎?我家的東西多了就是問題,那你長這麽胖,身上的肉是不是也要割下來三斤。”
“哈哈哈!”
院裏一陣大笑,這賈張氏平時手腳确實不幹淨,不過他有個好兒子。
“郭叔,我媽拿你家魚确實是我們的錯,我給您道歉了,您看看魚多少錢,我賠給您。”
其實郭陽也不在乎一條魚,這都是他休息的時候到河裏釣來的,隻不過這賈張氏說話太難聽了。
許大茂對賈東旭觀感很好,這人長相英偉,人品也好,不然易中海瞎了眼找個吃喝嫖賭的養老,那些他看過的小說根本就是胡扯。
最終和稀泥三人組讓賈東旭賠了一塊錢這事算完了。
易中海最後做總結發言,“今天這事處理的就很好,以後我們能在院子裏解決的就在院子裏解決,不然傳出去會惹人笑柄。”
許大茂一聽就是奔着他來的,他還以爲事情就這麽過去了,沒想到還沒完了。
許伍德和許媽臉黑了下來。
許大茂打斷易中海講話,“一大爺你這說的就不對了,能解決的肯定要在院子裏解決,可是我們院裏還有一個殺人犯呢,這麽大的事是院裏能解決的嗎?”
傻柱一聽就怒了,“許大茂你說清楚了,誰是殺人犯,你要是敢污蔑我,我非抽死你不可。”
許大茂攤了攤手,“就說你了怎麽着吧,别以爲廠領導把你保出來就沒事,明天我們全家就去市局,市局不行我就去相關單位,我不相信你能一手遮天。”
許大茂的一番話越說越大,易中海都接不住了。
傻柱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真要打了許大茂那就坐實了他就是殺人兇手的事實,他本來在局裏就沒有招供,不然也出不來。
劉海中這時顯示出二大爺的風采,“咳咳!大茂啊!這事就這麽算了吧,現在你不是也沒事嗎?不要死咬着不放了,這樣我讓傻柱賠你點醫藥費,算是補償吧。”
傻柱一聽就不幹了,這要是賠了就确定是他幹的,以後都說不清楚了。
“我不賠,又不是我打的,讓他找兇手要去。”
許大茂原本以爲傻柱會跳這個坑,沒想到這家夥也是猴精。
“你就是兇手,昨天那麽多南鑼街道的人看到了。”
傻柱氣瘋了,“老少爺們,這許大茂有多壞大家是知道的,現在他還想訛我,大家看看他的那表情,我提議像許大茂這樣的壞蛋就應該趕出四合院。”
許大茂輕蔑的看了傻柱一眼。
“房子是單位分的,要趕也是單位趕,你算個什麽東西?你更應該被趕出去,你個地主老财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