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來到二樓校醫室,找到了龐弗雷夫人。
“波皮,勞煩你一件事情,明天幫我檢查一下西弗勒斯的狀況,我有些擔心他。”
龐弗雷夫人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艾薇拉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斯内普拿着報紙坐在她對面。
艾薇拉心裏一驚,她昨天後半夜竟然真的沒有防備的完全睡死了。
想歸想,艾薇拉還是立刻坐了起來,對着斯内普笑了笑。
“抱歉,請問一下,我該怎麽稱呼您呢?”
斯内普放下手裏的報紙:“我的姓氏——斯内普。”
這是不想告訴她名字的意思了。
艾薇拉點點頭:“斯内普先生,謝謝您昨天的收留——我,我可以做許多事情——端茶倒水,打掃衛生,您能不能——”
斯内普:“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你隻需要安靜地待在這裏,哪裏都不要去。”
艾薇拉抿了抿嘴:“好的,我聽您的。”
斯内普站起身走到門口,艾薇拉下意識地就跟上了,斯内普察覺到立刻轉身,艾薇拉沒來得及刹車,跟斯内普撞在了一起,她小小的身體向後倒去。
艾薇拉緊急抱住了斯内普的大腿才穩住身形。
艾薇拉:還好,她手快。
艾薇拉搖搖腦袋,她身體狀況太虛弱了,剛剛要是摔在地上可能就暈過去了。
被抱着大腿的斯内普臉色難看極了,但是看着小女孩蒼白的臉,倒是也沒有把她甩開。
斯内普:“這位小姐,我說過了,你隻需要——待在這裏,僅限這個客廳,明白嗎?”
艾薇拉仰起腦袋看着斯内普,乖巧點頭。
“現在——”斯内普看了一眼艾薇拉的手,“放開我的腿。”
獲得了自由身之後的斯内普立刻拉開房門,出門前他停頓了一下,扭頭看向身後的小尾巴。
“你這個狀态,不需要吃東西,對吧?”
艾薇拉抿了抿唇,頂着煞白的小臉硬是揚起一抹甜甜的笑:“目前是不用的,先生。已經很麻煩您了,您去忙吧。”
斯内普皺了皺眉,沉默了。
艾薇拉眨巴着大眼睛,站在門口,小聲開口:“再見,斯内普先生。”
等到斯内普離開。
艾薇拉關上房門,撇了撇嘴。
在空間待了那麽長時間,她都好久沒用裝可憐這個招數了,感覺有點退步了。
斯内普這個人呢,應該是個學校老師,昨天那情況看着也不是反派陣營的,但是居住環境穿搭風格這麽陰暗,待人接物又冷冷的。
啧,好矛盾的人設,但還挺酷的。
艾薇拉賭他心裏還是有一絲善念的,她要最大程度的利用起來斯内普。
艾薇拉飛起來在客廳的書本裏扒扒找找,希望獲得一些時代背景。
可是,艾薇拉一上手。
咦惹~最上面的咋這麽多灰,這客廳太暗了,她都沒發現這裏的書都是好久之前的了。
艾薇拉打開大緻看了看,發現都是一些草藥魔藥配置,和一些魔咒講解的書籍。
聯想到斯内普身上那淡淡的草藥味,她好像猜到他是教什麽的了。
艾薇拉突然想到了斯内普今天早上看的報紙,她從半空中飛下來,走到桌子邊,拿起那張報紙。
上面記載了許多東西,但是最吸引她的無疑是一篇報道《食死徒的抓捕報告》,裏面通篇形容大反派的詞語都是“那個神秘人”或者“不可言說之人”。
都已經死了,還能讓衆人這麽怕他…
這就是大boss嗎?
可他已經死了啊。
哦對,魔法世界,複個活好像不太難哈。
艾薇拉放下報紙,在這裏是了解不到太多東西了,她要想辦法跟到學校去。
而此時來到學校的斯内普也并不省心。
他早上剛剛來到禮堂就被龐弗雷夫人拽走來到了校醫室。
斯内普:?
斯内普就看着龐弗雷夫人一邊把他摁到床上,一邊絮絮叨叨的解釋。
“鄧布利多校長擔心你的身體,斯内普教授,他安排我給你做個檢查。”
斯内普:??
“你要是太累了就跟校長說一聲,休息休息,你還那麽年輕,不急着就在霍格沃茨把職業定下…………”
“你才不到二十三歲,大可不必那麽拼……”
斯内普:???
合着鄧布利多以爲他昨天那一出是有病?
斯内普深吸一口氣,咬牙開口:“我沒事兒,龐弗雷夫人。勞您關心,但我想我該走了,我還有一年級的課呢。”
斯内普說完就大步離開了校醫室。
龐弗雷轉過頭茫然的看着空無一人的床鋪,唉,真是個敬業的孩子。
上完課,斯内普在辦公室裏看着學生們亂糟糟的作業越看越氣。
他将筆一放,突然想到家裏還有個要看管的孩子,那代表着他今天還要回家。
更煩了,
養孩子果然麻煩。
斯内普繼續低頭批改作業,等到全部改完,外面的天色已經很黑了。
斯内普起身走到門口,腦海裏又閃過艾薇拉蒼白的臉,他站在那裏想了一下,返回儲藏室,拿了幾瓶複原劑。
那孩子身體狀況太差了,可别在他家裏死了。
斯内普到家的時候,夜幕已經低垂。
他打開門鎖,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臉緊張的艾薇拉。
她手裏拿着不知名的紙張,一直戒備的看着房門,直到看見是他,才長舒了一口氣。
斯内普淡淡掃了一眼,心裏猜測大概是天太晚了,她一個人害怕。
他将鑰匙收起來,走進客廳。
“你終于回來啦,先生。”艾薇拉一邊收起符紙一邊熱情的迎接斯内普。
斯内普将帶回來的藥劑放在桌子上。
“你能喝藥水嗎?我的意思是——你能喝下它們嗎?”
艾薇拉笑容一僵,腦子裏閃過各種毒藥和各種控制藥水。
她看着那幾瓶藥劑,隻覺得深藍色的液體看起來格外駭人。
“斯内普先生,我沒病………”
艾薇拉戳着手指頭小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