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将手裏的鞋子放在門口,用手指在江潇的窗戶紙上捅開一個洞,然後運用靈力打開了裏面的門栓。
江潇已經知道是誰了,心底裏微微一歎:你就拿這個考驗師傅?
屋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點點的挪開一個能容得下人鑽進去的空隙,她踮着腳尖悄悄的走了進來。
江潇曲指彈向放置在高處的一盞燈籠,看着來到他面前隻穿着紅色輕紗,套着裏面白色肚兜内衣的周娥皇道:“這麽晚了,你不睡覺,又穿這麽少,找爲師做什麽?”
周娥皇貝齒咬了咬紅唇,暗下決心道:“不管師傅什麽看法,弟子今天隻想弄清楚一件事!哪怕是師傅逐我出師門我也要問清楚。”
江潇頭也不擡道:“你說。”
周娥皇道:“弟子下山之前給師傅留下的信,師傅看了嗎?”
江潇輕歎一聲道:“何必執着于肉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的态度真的那麽重要嗎?”
周娥皇聞言呆愣了一會兒,随後眼含熱淚道:“重要,非常重要!你不知道,自從我遇見你之後,就像是中了毒一樣不可自拔,我願意爲你笑,願意爲你哭,願意爲你付出一切!這如何不重要!!!”
江潇再次向門外彈指,給周圍設置了隔音屏障,随後道:“今日我說話的時候,你也在場!周娥皇,你該知道,我即将離開這個世界!”
周娥皇聲音堅定道:“我不在乎未來,我隻知道,此時此刻我愛你!我不想再當你徒弟了!!!”說完之後,她靠近江潇,摟着他,但是江潇還是沒有動作。
江潇悲憫的閉上眼睛道:“你還小,你還不懂得什麽是愛,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周娥皇用紅唇輕輕咬了一下江潇的耳朵輕聲道:“師傅,我21了,我下山就是爲了結婚,你毀了我的婚禮,讓我被家人抛棄,我要你補償我一個,你說好嗎?師傅?”
江潇額頭上沁出了汗滴,周娥皇吻了上去。
江潇歎了一聲道:“我已和周國郡主輕水訂婚,我怕是,給不了你名份了。”
周娥皇語氣堅定道:“江潇!我不在乎名份!!我隻在乎你!!!”
江潇又道:“你可是我的徒弟啊!你這讓天下人以後怎麽看你!?”
周娥皇挑釁道:“江潇,你好虛僞!既然你滿足不了我,又何必收我爲徒!何必破壞我的婚禮!”
然後周娥皇抛開了江潇的睡衣,耳朵輕輕的伏在江潇的心髒上,然後挑釁道:“呵呵呵,師傅,你的心跳加速了!”
過去也就是相濡以沫而已,但是周娥皇,她作爲自己的徒弟、大周丞相家的閨女、書香世家,反而更加會玩兒,前後兩世加起來都是處級的江潇無奈了。
江潇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娥皇,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爲師不管了。”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爲師擺爛了,他也想過拒絕,但是怕因愛生恨,聽周娥皇意思,如果今天拒了,怕是以後連師徒都做不成了,他對一直自己這徒弟是一種欣賞的心态,有男女之間欲望,但是真的不多,至于破壞她的婚禮,那是一種男人都會有的占有欲吧,畢竟,那是主動向自己表白的女孩兒,自己又有能力,又怎能讓她受委屈。
周娥皇無聲笑了笑道:“師傅不要那麽僵硬嘛,來,給姐姐我笑一個。”
江潇沉默以對。
周娥皇用手指戳了戳江潇的胸肌道:“師傅你的胸膛好熱,沒看出來嘛,身體好強壯!”
江潇閉上眼睛道:“要來趕緊來,爲師還要早點休息。”
周娥皇道:“師傅,我是女兒家,你是男人,就不能主動點嗎?難不成你是第一次?”
江潇平靜的看着一臉調笑的周娥皇道:“爲師不懂你在說什麽。”
周娥皇不信道:“哼,少假正經,我爹還不是也這樣。”
周娥皇抱着他的頭輕輕的吻,又輕輕的舔舐,江潇的體溫越來越高,身體有了亢奮的反應,周娥皇眼神逐漸迷離,她把紅唇湊上來,開始江潇有些僵硬,然後慢慢的開始熟悉,慢慢的,兩人的呼吸都有點重,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氣吸氣。
周娥皇道:“呼~,師傅,我受不了了,呼~”
江潇沒有答複,然後周娥皇開始脫掉他的下身衣服。
待到兩人坦誠相見,周娥皇主動抱着他的脖子,輕輕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撒嬌道:“師傅,你能不能别當一塊木頭,給人家點回應。”
江潇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過去了,擡起了有點僵硬的手,抱起了她的肩膀,雙手撫上了她的背,江潇感覺,周娥皇的背比霓漫天的更滑,也更清涼。
周娥皇感覺到之後,打了一個冷顫,她其實也隻偷偷看過房中術,一直在打腫臉充胖子而已,感覺江潇撫上她的背時候,一股前所未有的觸感從背部傳到大腦。
周娥皇道:“呼~,還請師傅,憐惜,我還是第一次。”
江潇沒說話,隻是手上的動作越發的輕柔,生怕傷到自己身上的徒弟。
不知何時燈熄滅了,隻留下月亮清冷的光灑在屋内,但是室内的溫度卻一點也沒有降低。
周娥皇小口微張,口氣如蘭,江潇也是輕皺眉頭,全神貫注,都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仿佛完成了什麽人生大事。
随後,周娥皇趴在江潇的胸膛上,在上面畫着圈圈道:“師傅,你收我爲徒那一天有沒有想過這一天?”
江潇心中暗道:爲師不想說話,爲師有點疼,然後什麽也不想思考。
周娥皇用手捏了捏江潇的鼻子道:“師傅,你說話啊。”
江潇歎了一口氣道:“這事情,做也做了,考慮過去還有用嗎?”
周娥皇笑了笑道:“那師傅,你喜歡我嗎?你喜歡這樣嗎?”
江潇支起身子,把她拉進了懷裏,然後把扔在一旁的被子也拉過來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