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州城主馮疆看着直接闖進門的趙大呵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闖城主府!還不給本官退出去!小心本官通報朝廷,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潘美上前道:“城主大人還認得我嗎?”
馮疆道:“你不是押運糧草的潘校尉嗎?怎麽?這這個粗魯的家夥也是你們劉洋大将軍麾下的?”
潘美一臉諷刺的道:“馮疆!你這隻知道玩兒女人的酒囊飯袋,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位是秦州節度使趙大!老子才不是什麽狗屁校尉,老子是縱橫西北的靜塞鐵騎軍統領潘美!”
馮疆聽到潘美如此介紹,大驚失色,雖然他貪污腐敗玩兒女人,但是對政局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趙大現在在蜀國可是聽調不聽宣的地方派,這次劉洋彙聚蜀國全國騎兵北上,就是爲了趁着趙大不在家準備把他的領地給吞了。
馮疆一臉賠笑的向着趙大拱手作揖道:“是馮某有眼不識泰山了,啊,那個趙節度,還有潘統領,大家都是蜀國同僚,你們不是去了南唐嗎?是想從我這小小的源州城北歸是嗎?我這就讓人準備好飯菜,好好招待各位。”
趙大左手扶着囚龍劍的劍柄,直視着馮疆以平和的語氣道:“馮疆,咱們就不必客套了,想必前段時間來的騎兵已經告訴你,我在蜀國的處境了,打開天窗說亮話!今天,我趙大!想借你的源州城!你!給還是不給!”
馮疆畏畏縮縮道:“啊,哈哈,趙節度,何必如此呢,大家都同朝爲官,這,怎麽到了如此地步呢?大家坐下來好好聊聊,何必動刀動槍嘛。”
趙大直接抽出了囚龍劍,架在了馮疆的脖子上道:“馮大人,我勸你再好好想想怎麽說話,機會,隻有一次,我聽說你還是成都大族出身,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馮疆害怕道:“趙節度,我願意借,我願意把源州城借給你,嗚嗚嗚,别殺我,千萬别殺我啊,嗚嗚嗚。”對于馮疆來說,他的爲人之道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他有一定的才華,額除了有點好色之外,算是個拿錢辦事的好官,所以潘美在了解完他的背景之後,告知趙大可以用武力威脅的方式逼他借城。
話說咱趙大也是讀書人,這讀書人的事兒,怎麽能算偷呢?大家都是穿着長衫坐着喝酒的,隻能是借,對此馮疆感動的流着淚表示贊同,隻是這借的方式再溫柔點就好了。
因爲潘美的瞌睡藥,所以源州城的士兵都托了潘美的睡了個好夢,包括總兵潘豹,是的,沒錯,潘美留了他一命,隻是以後還能不能幹總兵,就要看他的真本事了。
源州城早上。
本土源州城醒來的當兵的都感覺精神百倍,隻是突然被通知要和新來的騎兵換防了,有意當兵的調往鳳州,不願意的原地給5兩銀子安家費,大部分士兵都選擇了調往鳳州,這個年代還是手裏有刀更讓人安心,回鄉安家了一般是不能帶刀上街的。
總兵潘豹帶兵确實有一手,但是不多,他想加入靜塞鐵騎,但是潘美表示潘大哥更适合步兵,于是去了鳳州就任鳳州城防軍副統領。
馮疆一臉苦色道:“趙節度,這城主府就這麽多家當可全在這兒了,我都交出來了,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一定不會把你的情況說出去。”
趙大拍着馮疆的肩膀道:“哈哈哈,馮兄,趙某隻是借用一下源州城,你看你,急個什麽勁兒?不要如此嘛,趙某希望馮兄在源州城再待半年,就半年,隻要馮兄願意配合工作,答應趙某這個小小的要求,不要讓第三方知道什麽不該知道的,我一定保證馮兄的生命安全,酒照喝,妞兒照玩兒!”
馮疆一聽這話,憑借多年的官場經驗,他就知道趙大有什麽大陰謀,隻是現在他可顧不上那麽多了,他隻想逃命。
馮疆繼續苦澀道:“趙節度,那個,可否還有讓步的可能?”
趙大臉色一黑,背過身平淡道:“馮大人,趙某聽城中士紳說,你是個有原則講規矩的官,所以趙某也跟你講規矩,可是如果你真的不想讓趙某講規矩,那麽趙某隻有做出不忍言的事情了!”
馮疆頹廢道:“如此,是馮某不識擡舉了,一切都依趙節度所言吧。”
一切都交接完畢,馮疆被趙大在城主府後院保護起來。
衆人坐在城主府議事廳,趙大看着地圖道:“趙二,這次你坐鎮源州城,這裏關系着未來與周國的态勢,一定要把源州永遠拿到手裏!”
趙二看着衆人道:“大哥,我不擅長内政啊,能不能換個人?爲什麽不讓潘美來。”
潘美道:“我在源州,誰來給趙大師兄出謀劃策,難道指望楊業這個四肢發達的?”
楊業不服道:“你們說歸說,鬧歸鬧,别拿業哥開玩笑,說不準我比趙二師兄治理内政的本事還強呢!”
趙大猛地一拍桌子道:“行了,趙二就你了,潘子和老楊跟我一路向東,隻要等劉洋離開,拿下成州,這蜀地北部就是我們的了!”
蜀國成都,新任戶部侍郎東方彧卿府上。
綠鞘向正在家中池塘釣魚的東方彧卿彙報道:“閣主,我們以蜀山的名義救援劉洋的事情成功了,劉洋今天起程開始回成都。”
東方彧卿道:“長留那邊有什麽消息?”
綠鞘道:“修仙界各派,尤其是太白門,對蜀山擅自插手凡俗界事務意見極大,鬧到了長留,聽聞此消息的摩嚴直接找上了白子畫,經過讨論,由白子畫代表修仙界前來蜀國查案。”
東方彧卿一抽起釣魚竿,一條金魚緊咬着魚鈎掙紮,東方彧卿道:“魚兒上鈎了。”
長留,銷魂殿。
霓漫天聽師傅笙箫默講着蜀山插手凡俗界帶來的惡劣影響,對姜明道:“這蜀山真是會搞事情,凡俗界有什麽好的,凡人也不過就那麽幾十年而已,你說是不是小明?”
姜明現在有點苦惱 ,自己不過是閉關鞏固修爲,怎麽他媽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這回又是誰打着蜀山的名義搞事情。
霓漫天看姜明不理他,又擰了一下他腰間的肉。
姜明已經完全麻木了,轉過頭問道:“大小姐又怎麽了?”
霓漫天傲嬌的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他。
絕情殿。
白子畫看着給他送别的花千骨道:“小骨,你一定要好好修煉《長留劍法》,等我回來如果還練不成雲霄九式,到時候罰你不準下殿!”
花千骨苦澀道:“是,師傅。”(師傅不走我要練劍學習,師傅走了我還要練劍學習,這師傅不是白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