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來到地圖前,看着源州城的位置道:“分兵1萬支援源州城,其它4萬騎兵随我繼續北上。”
傳令兵接過令牌,前去通知吳千。
劉洋生氣的看着興州城主道:“你們興州的動作可真快啊!傳我命令,換下興州城守衛,由我部接防!”
興州城主道:“大将軍,規定的換防時間還沒到,這麽做不好吧?”
劉洋眼含殺氣的望着興州城這些掌權者道:“老夫說的話就是規定,怎麽,你們難道想造反嗎?”
興州城主道:“如果老将軍想要換防,請拿出陛下的旨意,否則莫要怪我們堅持了。”
劉洋道:“哈哈哈,就你們這些貪得無厭的家夥還要反抗?”
興州城主給旁邊的興州城總兵使了個眼色,總兵點頭應是,直接摔杯爲号,從門外沖出一些手持利刃的兵士。
劉洋抽出腰間的長劍道:“這就是你們的底氣?”随行的副将等人也都抽出了兵器。
雙方互相火拼,亂作一團,大将軍劉洋不愧是出身行伍,在人群中尤爲突出,把興州城一方打的節節敗退。
興州城主對一旁的管家道:“快給秦州城送信,興州可能要守不住了。”
管家應是,手持利刃,左劈右砍,快速逃離現場。
不一會兒功夫,人數上占優的興州城一方被劉洋一方所控制,興州城主被劉洋用刀抵着脖子,其他人也放棄了抵抗。
劉洋道:“興州城主,陛下待你不薄吧?你爲何要幫助趙賊造反呢?”
興州城主道:“哈哈哈哈,待我不薄?你可知道本官就是興州本地人?我興州原來是蜀國重要的糧倉之一,但是我們自己種出的糧食卻要先供給成都,然後經成都這麽一轉手再以高價賣給我們,而且自打秦州之戰以後,成都方面不僅加大了稅收,還有前往邊關的抽丁比例,更是限制了民間的糧食交易,我想問,憑什麽?憑什麽我興州人民這麽苦?難道我們就該給你們這些鼠輩種一輩子地嗎?”
劉洋道:“這些老夫不明白,老夫也不懂,你應該找陛下反映,老夫隻知道陛下的決策一定是對的!凡是與陛下決策相背的行爲就是錯的!”
興州城主道:“劉将軍,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但是你真的以爲這興州的糧食中轉站隻有我一人在操作嗎?成都那些人就真的不知道嗎?劉将軍,我會在下面等你!”興州城主說完意味深長的話,直接奪過脖子下面的刀,自己主動抹了脖子,臨死前,譏諷的看着劉洋。
劉洋聽聞興州城主的話心裏一陣發涼,他感覺興州的事,甚至是這北方的事,并不是他一個武夫就能擺平的,聽興州城主的意思,朝中有人插手幹預,還有就是成都對興州的糧食的控制已經日久,看目前這趨勢,很可能壓不下去了。
劉洋吩咐侍衛道:“這興州城主還算不錯,厚葬了吧。”
劉洋得到了興州城的控制權之後,副将吳千主動請纓鎮守興州城,劉洋得以率領剩下的騎兵繼續向北。
秦州城交界,李計勳率領人馬主動迎敵,他已經收到興州失去控制的消息。
劉洋看着坐在戰馬上的李計勳諷刺道:“你就是漢國的殘兵李計勳?”
李計勳道:“老匹夫休要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手下見真章!”
劉洋道:“那就來!”
李計勳持長槍,劉洋則是拿着長刀,二人交戰數百回合竟然不相上下,其實李計勳已經輸了,畢竟劉洋的年紀已經不小了。
再次一輪馬戰之後,劉洋道:“小子,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如果你願意獻城投降我願意在陛下面前保你做節度使!”
李計勳笑道:“哈哈哈,老将軍,你可知道我是趙大的結拜大哥!我已離開劉漢,如果再加入蜀國豈不成了那三姓家奴!老将軍不如聽我一句勸,退回成都,你都這把年紀了,何不安享晚年?”
劉洋道:“你有你的志向,我有我的堅持,既然在馬戰上鬥不過你,那就戰陣上看看你的本事吧!”
兩人各自回營。
李計勳脫掉上衣,搶過鼓手的鼓槌,先是讓弓箭手射箭,然後下令騎兵沖鋒!随着鼓聲的氣勢,劉洋帶來的騎兵一時之間落入下風。
騎兵之後李計勳換了一把斬馬刀,這斬馬刀是江潇特地設計,然後由趙大下令打造的新式兵器,帶着步兵朝着劉洋的騎兵殺去,幾人一組的陣勢讓陣法的作用在應對劉洋騎兵上發揮到了極緻。
劉洋看勢頭不利,隻能鳴金收兵。
時間已經來到晚上。
大帳裏晾起了燈火,劉洋召集衆将士商量對策,經過商議,劉洋決定發信去興州征調2萬步兵,戰馬的氣勢雖然難以抵擋,但是沒想到敵軍竟然出現了斬馬刀這種新式兵器,讓這位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将不禁感歎跟不上時代變化了,但是隻要有2萬步兵壓陣,他有把握打敗李計勳。
李計勳營帳。
衆人看着眼前的沙盤讨論着今天的戰事情況還有明天的應對之策。
李計勳道:“我們隻要再堅持1天,劉洋老兒就會退兵。”
旁邊的副将道:“李将軍爲何有如此信心,難不成是趙節度要回來了?”
李計勳拿出軍報道:“根據可靠消息,源州城正在受周國的圍困,劉洋因此分兵1萬到源州鎮守,而他屁股後面的興州也不會太平。”
另一個副将道:“我們不是已經失去對興州城的控制了嗎?”
李計勳道:“我也不清楚,這些都是潘将軍在走之前根據成都的局勢分析出來的。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
李計勳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劉洋坐在大将軍位置上的時間太長了。”
第二天一早,負責傳令兵的校尉從帳外緊急跑向正在吃早餐的劉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