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爾揮舞着血翼,腳不沾地,朝着瑪麗喬亞的方向飛去。
在他的背後,迪卡爾,卡莉娜,羅傑斯三人同樣飛在空中,緊随其後。
艾斯德斯,安德魯,小次郎,熊四人踩在通往瑪麗喬亞的台階上,發出哒哒哒的響聲。
澤爾飛到一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當即停下,握着血染向前一斬!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一個下半身是骷髅馬,手握武士刀,周身環繞着黑色煙雲的家夥從大殿沖出,一刀斬向了最前方的澤爾。
锵!!!
兩把武器碰撞,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寒氣與血氣不斷沖撞,發出滋滋的聲音。
“澤爾!我的刀呢?”一見到澤爾,納斯壽郎聖就忍不住怒吼道。
颠倒山大戰他的初代鬼徹就被卡門搶了,到現在都沒拿回來,隻能用其他的刀替代。
他現在用的刀雖然也是大快刀,但是卻不屬于無上大快刀十二工,比起初代鬼徹要差了不少。
“什麽你的刀?那可是我們艾德裏安王國的戰利品。”
澤爾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刺激得納斯壽郎聖連表情都控制不住了,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顯得十分猙獰。
“既然如此,那麽就把你的刀留下吧!”
納斯壽郎聖怒吼一聲,刀光連閃,一連劈出上百刀。
澤爾同樣發力,将納斯壽郎聖的攻擊輕松地擋了下來,面色從容。
“還是讓開吧,不要擋我的路。”
“血染·煉獄!”
話落,一道貫穿天地的血色刀光劃過,納斯壽郎聖的瞳孔猛縮,立刻橫刀擋在身前。
下一刻,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納斯壽郎聖的身體倒飛而出,撞碎了一個雕像,嵌入了石壁中。
澤爾沒有理會納斯壽郎聖,揮動血翼,朝着瑪麗喬亞大殿的方向飛去。
“澤爾——!”
煙塵散去,納斯壽郎聖從石壁中鑽出,但是眼前卻不見澤爾一行人的身影。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異響,轉頭,隻見一個巨大的龍頭朝着自己咬來!
“禦所地卷·龍翔!”
卡莉娜站在天空之上,冰冷的目光凝視着納斯壽郎聖,握着長刀的手臂落下,控制着龍頭朝着他咬去。
嘭!!!
龍頭将納斯壽郎聖吞入嘴中,狠狠一咬,帶着他撞向了地面,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但是沒過多久,一道藍色的斬擊劃過長空,緊接着,土龍的身體變成兩半,砸落在地上。
納斯壽郎聖站在土塊之上,手中的武士刀散發着森森寒氣。
“金獅子的飄飄果實能力,你是海軍叛徒卡莉娜。”
納斯壽郎聖的語氣冷漠,直接認出了卡莉娜的身份。
“海軍叛徒?這可真是難聽的外号。”
卡莉娜并沒有因爲納斯壽郎聖的話而憤怒,畢竟她也不後悔成爲澤爾的妻子,脫離海軍也是事實。
現在的她是艾德裏安王國的王後,一切都是爲了艾德裏安王國,不可能因爲之前是海軍就左右爲難。
既然認定了自己的路,那就一條路走到底。
“隻有你一個人,你以爲能攔得住我嗎?”
納斯壽郎聖将手放在刀柄上,恐怖的霸王色爆發,語氣冰冷道。
感受着迎面而來的強大的霸王色,卡莉娜沒有退後一步,臉色平常。
“攔不攔得住,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話落,卡莉娜一刀斬出,長達千米的青色斬擊仿佛要将天地劈開。
“哼!”
納斯壽郎聖冷哼一聲,裹挾着大量寒氣的斬擊劃過長空,與卡莉娜的斬擊對撞在一起。
兩道斬擊僵持了片刻,雙雙破碎。
卡莉娜落在地上,腳下的石頭與下方的泥土開始劇烈震動,頃刻間形成兩條巨龍。
下一刻,兩條石頭巨龍一左一右朝着納斯壽郎聖沖去。
“雕蟲小技!”
納斯壽郎聖疾馳而出,在地面留下一道白色的殘影,刀光亂影,巨龍被切成多段砸落在地。
卡莉娜沒有感到意外,隻是不斷地控制着腳下的泥土重組,朝着納斯壽郎聖沖去。
她對自己的實力有分寸,拖住納斯壽郎聖還可以,打敗幾乎是不可能的。
反正她現在隻需要拖住納斯壽郎聖就行了,當然是利用飄飄果實的能力風筝爲主。
納斯壽郎聖也察覺了卡莉娜的意圖,踩着迎面而來的土龍地軀體,四腳發力,化作一道殘影沖向卡莉娜。
“好快啊!”
卡莉娜一踏地,身體如同炮彈般彈射到半空,納斯壽郎聖一刀落空,反倒是将幾尊雕像攔腰斬斷。
“見不得光的老鼠,隻會躲嗎?”
卡莉娜沒有理會納斯壽郎聖的嘲諷,手掌揮舞,控制這被納斯壽郎聖擊碎的石頭與泥土重組,朝着他轟去。
納斯壽郎聖的表情難看,一時間也拿卡莉娜沒辦法,畢竟他不會飛。
他也試圖擺脫卡莉娜,去追擊澤爾,但是面對那被擊碎了無數次又再次重組的土龍,他也隻能先打敗卡莉娜再說。
………………
就在卡莉娜拖住納斯壽郎聖的同時,不斷前進的澤爾等人也遇到了攔路者。
走完最後一節台階,衆人停下了腳步,在他們的對面,站着十幾名等候多時的敵人。
站在最前方的是一個留着月牙發型的中年人,身穿一襲黑袍,腰間還挎着一把武士刀。
澤爾第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畢竟那月牙發型實在是太特殊了。
“費加蘭德·格林古,看來你們就是神之騎士團的人了。”
血翼揮舞,停留在半空的澤爾饒有興趣地望着對面的神之騎士團成員。
雖然都是天龍人,但是這些人都是天龍人中的精英,與那些近親結婚生下的畸形不同。
并且他們穿着的衣物并不相同,也沒有将自己關在玻璃裏面的習慣。
“艾德裏安·澤爾,你的存在已經威脅了世界地安全,還是永遠德留在這裏吧,聖地地土壤會淨化你肮髒的靈魂。”
格林古聖冷漠地看着澤爾,語氣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漠視,仿佛死在瑪麗喬亞是對澤爾德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