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代表正義人格的釋迦。
3号，代表思想的愛迪生。
4号，代表智慧的畢達哥拉斯。
5号，代表暴怒的阿特拉斯。
6号，代表欲望的約克。
加上之前遇到的2号，代表邪惡的莉莉絲，剛好有6個分身。
6個分身裏面有3個是女的，澤爾也隻能歸根于貝加龐克的惡趣味了。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澤爾終于見到了此行的目标，也是他最關心的技術——人造惡魔果實技術。
“傳言惡魔果實裏面寄宿着惡魔，是擁有自我意識的，會自己尋找主人。
超人系和自然系的惡魔果實我不确定，但是我可以确定動物系惡魔果實是活的。
通過提取動物系能力者的血液，我發現了其中特殊血統因子，而這些血統因子就是人造惡魔果實的關鍵。”
貝加龐克說完，兩人前方的鐵門打開。
一眼望去，十幾個培養皿映入眼簾，每個培養皿裏面都有一顆惡魔果實。
澤爾将意識沉入系統空間，打開檢索地圖，沒有一個紅點。
看來這些人造惡魔果實并不被系統所承認。
“這些人造惡魔果實有什麽缺點嗎？比如說讓人發笑?”
澤爾想到了原時間線上凱撒研究的smille,也是一種人造惡魔果實，不過缺點極多。
最直接的就是成功率問題，十個smille果實裏面大概隻有一個人能讓人成爲能力者，其他九個會變成大笑不止的爆笑人。
不僅如此，哪怕是幸運地成爲了能力者，多半也是殘缺版的。
比如說身體變成長頸鹿頭，或者身子出現在河馬嘴裏，隻有肚子可以變成獅子頭等奇形怪狀的能力者。
“大笑?爲什麽會大笑?”貝加龐克疑惑地問道。
“就是失敗品，不能讓人成爲能力者，還會讓人大笑的那種。”
“那還能叫做失敗品嗎？那簡直跟惡魔果實不是一個東西，我怎麽可能會制造那種東西。”貝加龐克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澤爾。
澤爾沒有在意貝加龐克的眼神，隻是在心裏将早已死去的凱撒罵了一遍，研究水平竟然那麽差，把一個連失敗品都算不上的産物當做正常産品。
不過想想也正常，貝加龐克是世界第一科學家，對他來說，所謂的失敗品不過是顔色不一樣。
“那這些惡魔果實有什麽副作用嗎？”
“和普通能力者一樣，無法碰到海水，懼怕海樓石。”
“其他呢？”
“嗯……無法覺醒算不算副作用，對了，這些能力者的顔色可能跟原版不同。”
澤爾：“……”
顔色不同真的能算是副作用嗎？
比起顔色問題，他更關注覺醒問題。
“無法覺醒?”
“沒錯，按照我的猜想所謂的覺醒就是與惡魔果實内寄宿的惡魔達到心念合一的狀态，通過借助他們的力量，提升對能力的掌控力。”
“你的意思是對惡魔果實的開發其實就是一個了解惡魔的過程?”
“沒錯，至少我的腦腦果實是這樣的。”
貝加龐克說的話引起了澤爾的興趣，如果覺醒是和惡魔心念合一，那麽覺醒之上是否有另外一層境界。
比如……吞噬惡魔，與他融爲一體。
想到這裏，澤爾暫時放下了人造惡魔果實，轉而跟貝加龐克聊起了惡魔果實覺醒之上的另一個境界。
“這個想法很有意思，但是卻缺乏依據，畢竟大海上從來沒有出現這樣的例子。”
貝加龐克面色凝重，大腦開始飛速運轉。
“不，有例子！”澤爾突然想到了突破口。
“什麽?”
“伊姆！”
“如果将惡魔果實的能力分爲三個階段，那麽第一階段就是自身可以使用惡魔的能力，第二個階段是将能力作用在無機物上，也就是覺醒，那麽第三階段是什麽？”
貝加龐克也連接到了澤爾的大腦，震驚道：“作用在活物上，影響其他人！”
“沒錯，五老星的能力就是伊姆賦予的，所以他們才能活八百年，并且不會死亡！”
澤爾的語氣逐漸激動起來，雖然他現在有信心與伊姆碰一碰，但是對于未知還是有一定恐懼的。
隻要能知道伊姆到底是個什麽東西，那麽他就有把握打敗他。
澤爾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再晚穿越一段時間，就可以看到第二個可以影響其他人的能力者。
太陽神尼卡，不隻是路飛，還有波尼。
隻要相信太陽，那麽人人都是尼卡，那又何嘗不是一種影響活物的表現呢？
聽了澤爾的這一通分析，貝加龐克也來了興趣。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來看的話，動物系能力者最容易實現第三階段。”
動物系，幻獸中，太陽神尼卡。
想到這，澤爾開口道：“龐克博士，你知道尼卡嗎？”
“太陽神尼卡?”
“沒錯。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喬伊波伊應該也是實現第三階段的能力者，所以才能和世界政府抗衡。”
“很有可能，不過這些事我了解的不多，你或許可以去找三葉草了解一下。”
澤爾點了點頭，心想找個時候得去和三葉草聊一下喬伊波伊的事情了。
“對了，博士，我的血統因子和一般能力者有什麽區别嗎？”
一想到覺醒之上還有一個階段，澤爾有點擔心自己的惡魔果實無法實現第三階段，畢竟他的惡魔果實是系統給的，剔除了所有的副作用。
“你的血統因子很奇怪，并不純粹，像是一大團血統因子的結合體。”
澤爾點了點頭，這倒沒說錯，他的血脈的确是融合了大量不同的血脈。
“不過你的血統因子卻意外的穩定，遺傳性非常穩定，這也是羅夏他們的天賦都那麽強的原因。”
貝加龐克說的這些澤爾都很清楚，他比較好奇的是他能否實現惡魔果實第三階段。
聽了澤爾當然疑惑，貝加龐克鄭重的點了點頭。
“當然，畢竟你都可以覺醒，那麽你吃下的惡魔果實裏面肯定寄宿着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