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吞噬他的能量!
以往他最多隻是被重新封印,但是這次他卻能感覺到自己的死期要到了。
他的能量被娜可吸收,理智卻沒有,再這樣下去他就會徹底魂飛湮滅了。
但是無論他怎麽反抗,一切都是徒勞無功,衆人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
“玫琳,攻擊他的胸口!”
歌歌果實的羅夏指揮道。
“玫瑰花葬!”
玫琳避開了迎面而來的巨大鍵盤,秀手一揮,無數纏繞了武裝色的玫瑰飛出,形成一個風暴,朝着托特姆吉卡的胸口飛去。
外界,香克斯同樣喊道:“噶布,胸口!”
場中,一頭暗紅色長發,長着銳利牙齒,如同野獸般的噶布張開了嘴巴,不斷有能量在他嘴巴彙聚。
下一刻,一道巨大的能量炮從他的嘴巴射出,輕而易舉地擊破了托特姆吉卡胸口的屏障,将他的胸部洞穿!
托特姆吉卡無能狂怒,隻能感受着自己身上的能量消散,并被一個未知的東西吸收。
而兩個世界的人還在瘋狂地發起進攻!
“羅納爾,右臂!”
“交給我吧,蛇咬!”
羅納爾背後的尾巴仿佛活過來了一樣,一條白花花的大蛇朝着托特姆吉卡的右臂咬去,漆黑的火焰燃燒,将白蛇包裹起來。
在靠近托特姆吉卡右臂時,白蛇張大了嘴巴,露出滿嘴尖牙,一口咬下!
“耶稣布,右臂!”
“收到!”
耶稣布架起狙擊槍,瞄準托特姆吉卡晃動的右臂,見聞色武裝色同事時發動。
砰!
一顆漆黑的子彈射出,下一刻,托特姆吉卡的右臂處發生爆炸,整條手臂無力地垂了下來。
“很好!”香克斯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憑借着見聞色的連接,香克斯和羅夏兩人的都能猜到雙方的想法,乘勝追擊!
“艾斯德斯,切斷他的右臂!”
“萊姆瓊斯,斷了他的右臂!”
………………
“黑貓,肚子!”
“斯内克,肚子!”
………………
“山豬,左胸口!”
“拉·奇魯,左胸口!”
………………
“紅蜥,腦袋!”
“賓治,腦袋!”
………………
一番戰鬥下來,托特姆吉卡的身體已經支離破碎,看上去就像是一面破碎的鏡子。
羅夏知道,機會來了。
這次他沒有指揮人出手,而是将手放在了刀柄上。
羅夏身上火焰氣息升騰,恐怖的霸王色爆發開來,黑紅色的閃電肆虐,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執掌火焰的炎魔!
外界,香克斯嘴角微微上揚。
“有意思,看來是最後一擊了。”
說着,他也将手放在了刀柄上,恐怖的霸王色爆發,氣勢逼人!
兩人同時爆發,兩個世界仿佛是鏡子一般,兩人的動作竟然達到了出奇的一緻!
羅夏拔刀,恐怖的火焰升騰而起,黑紅色的閃電開始纏繞刀身。
火光劃破長空,宛如太陽神的憤怒,帶着無盡的火焰,朝着托特姆吉卡的身體斬去。
香克斯同樣是一刀斬出,黑紅色的斬擊快到了極緻,帶着凜冽的殺氣,仿佛可以将天地劈開!
“焚焰·煉獄!”
“神避!”
兩道斬擊同時落在托特姆吉卡的身上,本就支離破碎的身體一分爲二,臉上的表情除了憤怒,還帶上了幾分錯愕。
在衆人的注視下,托特姆吉卡的身體開始破碎,化作星星點點消散在空中。
但是他又怎麽可能認命!
他是遠古惡魔,怎麽甘心就這麽消失。
下一刻,星星點點彙聚,化作一道飓風,朝着烏塔等人的方向沖去。
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香克斯都反應不過來。
“不好,烏塔!”
反應過來的香克斯迅速朝着托特姆吉卡化作的飓風追去,但是卻來不及了!
看着越來越近的飓風,本鄉将烏塔放在地上,一個跳躍沖了出去,武裝色覆蓋鐵棍,對着黑色飓風一棍砸下!
鐵棍穿過飓風,仿佛打在空氣上一樣。
本鄉的瞳孔瞪大,他知道大事不好了!
飓風穿過本鄉的身體,朝着地上昏迷的烏塔沖去。
隻要回到歌歌果實的身體裏面,他就還能活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娜可擋在了烏塔身前,手中握着一個精緻的麥克風。
“多謝招待。”
娜可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笑嘻嘻地看着飛來的飓風。
托特姆吉卡感覺到不對勁,但是爲時已晚,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在拉扯他的身體。
他想逃,但是逃不掉,隻能掙紮着被吸到麥克風裏面。
就在這時,其他人也都跑到了娜可附近。
“那個家夥呢?”
大和疑惑地問道。
“在我的歌聲裏。”
娜可笑着說了一句,将麥克風放到嘴邊,輕聲哼唱起了那詭異樂譜上的音樂。
随着娜可的哼唱,托特姆吉卡出現在她的背後。
瞬間,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
“放心吧,托特姆吉卡的靈魂已經被磨滅了,現在這個隻是一團音樂能量而已。”
娜可說完,伸出手,托特姆吉卡乖巧地湊到她旁邊,任由她撫摸。
“好厲害!”
大和雙眼冒着精光。
這時候,羅夏等人也從歌歌空間内出來,聚集到娜可身邊。
“娜可,這是怎麽回事?”
“放心吧羅夏哥,托特姆吉卡已經被解決了,現在這個隻不過是一團音樂能量而已,不信你們看。”
隻見托特姆吉卡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不一會就從小醜模樣變成了一個手持麥克風的歌女。
“這倒是有點像是薇娅的幻幻果實能力。”
“沒錯,不過這個東西挺耗費體力的。”
娜可說完,托特姆吉卡的身影消散,化作點點星光回到麥克風裏面。
“問題解決了就好。”羅夏點頭道。
另一邊,香克斯抱起了昏迷的烏塔,将她交給了本鄉。
本鄉查看了一下,發現烏塔隻不過是太累了,等過段時間就會恢複。
“烏塔沒事就好。”
香克斯放下心來,但是看了眼四周的慘象,一顆心又沉入了谷底。
看了看懷中安睡的女兒,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