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東方的海平線上,一抹紅日悄然探出了頭,随着金光漸漸起,天空中的雲朵,也被這初升的太陽染上了斑斓的色彩,從淡紫到橙紅,再到金黃,早起的海鷗們在這絢爛的天空下翺翔,歌頌着屬于大海的自由。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進了航海士的窗沿,熟睡的她揉了揉眼睛,秉承着上班不遲到的職業操守,一番洗漱後,出門便看到了晨練的大和,心中一番暗忖,便知昨夜某人并未在大和屋裏,而且大和也不參與排名,屬于正兒八經的與世無争。
于是她朝大和一個微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就要架梯子回到陽光号上開啓新一天的工作。
大和接下她來的橄榄枝:“娜美你要去陽光号了嗎?我帶你過去吧,正好我要找大耳朵修行。”
說罷,沒等娜美回應,大和便将她一把抱起,跳上了陽光号。
一番緊鑼密鼓的叫醒衆人後,三艘船同時起錨,開往商定的路線。
而從羅賓房中走出的綠藻頭,在無形的宣誓着,本次敵對勢力——女子同盟,盟友-1。
面對衆女如同看待“叛徒”的目光,羅賓臉色并無異樣,隻是回以淡淡一笑,因爲她昨夜獲取的情報,隻要到了荒誕的夜晚,那個所謂的同盟,很快就會在某個擁有所有房間備用鑰匙的綠藻頭手中瓦解。
而事态的發展比她預料的還要快,因爲某個綠藻頭已然采取行動,悄然摸上了三樓。
……
此時的三樓,早已彌漫着氤氲水汽與淡雅香氛,美人輕移蓮步沒入水中,她藏着身影在水霧中更顯曼妙。
那溫潤的肌膚在水汽中微微泛着光澤,如同初綻的花瓣,嬌嫩而誘人,水珠沿着每一寸光滑,緩緩滑落,發出悅耳的聲響。
盡管此刻高度近視的她沒有帶眼鏡,但封頂的監聞色早已察覺到房門被悄然開啓,正是察覺不到來人的蹤影,才讓她斷定潛入者的身份。
當然潛入者雖然沒有出聲但也并未遮遮掩掩,随着池中水位高了幾分,房間中響起了悅耳的嬌叱。
“滾!别來煩我,找你的羅賓去!”
随着水花濺起,一個綠藻頭猛然竄出水面,将她抱住:“嘿!一個人放這麽多水,這叫浪費水資源。”
她并沒有掙紮隻是朝貼近的綠藻頭一翻白眼:“松開,嫌浪費你把它喝完。”
綠藻頭笑容古怪:“我猜這水一定很甜吧。”
“你可真惡心……唔!”
再次一波精準禁言,随着她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讓三樓的氣氛逐漸旖旎,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結束前期探索。
“哼,你少來這套,在事情沒解決之前,我可不會配合你。”被一番撩撥後,她用最硬氣的語氣,說着最慫的話。
“嘿,你想怎麽解決,加次數能不能擺平?”綠藻頭秉着債多不愁的原則。
達斯琪聞言一番暗忖,除非下船,否則憑他這個厚臉皮,和好是早晚的事情,不如趁機擡價,于是她很爽快:“十四次!”
“哪來的十四次!?”綠藻頭大怒,明顯對這種哄擡物價的行爲不滿。
“說好的,後來的翻番,那個桔梗兩次,漢庫克四次,還有你的佩佩八次!”
“她們都是在你之前的!隻能算三次!”
“哼!我是幾号?她們是幾号,你自己說!”
“……算了,你說是啥就是啥,你開心就好。”綠藻頭心中暗想,以後都把大和帶上就行!欠賬,什麽欠賬,那是我用征信換的!
達斯琪也沒想到他這麽痛快,于是滿意的點點頭:“那今天先還一次!”
綠藻頭生無可戀:“來吧。”
“ROOM·移植!”
達斯琪話音剛落,綠藻頭就捏了捏拳頭,再次感受了一下,全身充斥滿力量的感覺,随後一臉邪笑,抱起了楚楚可憐的“達斯琪”。
“喂喂!你做什麽?”
“嘿!我才不在這裏。”
……
緊接着,那間放滿刀架的房間裏,響起了異樣的動靜,在某人的要求下,不僅要配合,還得反攻,總之,“他”會的招式越來越多。
“呼呼……可以換回來了吧。”
“哇!你這體質好高啊,居然沒覺得有多累,再還一次!”
“達斯琪”聞言立刻拒絕:“不行!我還要刷新記憶,晚上還得哄娜美。”
“綠藻頭”面色不善:“你在我屋裏想别的女人,還是娜美那個臭丫頭!”
“咳……之前我就計劃好的。”
綠藻頭逐漸黑下臉,随後咧嘴一笑:“嘿,本來不打算用那個的,這是你自找的!”
“達斯琪”莫名一陣心慌:“你……你想幹嘛,别亂來啊,room……”
然而剛想反抗的“她”,忽然感覺被壓制的手腕上傳來一陣冰涼,全身一軟,果實能力完全無法發動。
“她”心頭猛跳,轉頭便看到一副黝黑的手铐,一頭鎖在船頭,一頭鎖在了自己手腕上,于是心頭:“海樓石!!”
綠藻頭滿臉邪笑:“嘿!回答正确!”
于是“她”尖叫起來:“瘋女人!居然在自己床頭放海樓石!快放開我!”
“還敢罵我!看來你并不清楚現在的形勢!”
“喂,這是你自己的身體,你好歹珍惜一下啊。”
“他”咧嘴一笑,湊到了“她”的耳邊:“嘿,放心,我知道,我會很溫柔的哦。”
“你不要過來呀!!”
“嘿!這是你自己說的,這屋裏的隔音很好,叫破喉嚨也沒人管你的!”
很快房間裏回蕩起了凄涼的慘叫聲。
……
不知過了多久。
“達斯琪”有氣無力:“放開我吧。”
“綠藻頭”得意洋洋:“區區世界第一劍豪,不過如此,略施小計就能抓住,唉……好糾結啊,要是把你這樣抓回本部,說不定就能恢複我海軍的身份,弄不好還能升爲大将呢。”
“别開玩笑了,快放了我吧。”
“嘿,誰跟你開玩笑了!頂着你這副身體,草帽一夥全都得落網,還有波雅·漢庫克,給我個元帥都不過分吧。”
“達斯琪”突然想起了她利刃的身份,心頭一緊,不過很快就搖了搖頭:“你不會這麽做的。”
“綠藻頭”饒有興緻:“爲什麽?”
“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你是個真正正義的海軍,在阿拉巴斯坦是這樣,冰火島也是這樣,盡管很弱小,但依舊不畏生死保護着平民和孩子們,所以哪怕現在擁有了和世界對抗的力量,也會堅守正義和善良。”
“綠藻頭”一愣:“诶?你在說什麽,阿拉巴斯坦,我和冰火島,我除了揍你,其它的,好像什麽都沒做啊……”
“嘿!隻是我太強了,沒給你機會做這些事而已。”
“綠藻頭”一邊解開他的手铐,一邊翻着白眼:“你被吓傻了吧,胡言亂語,我這是給你提個醒,别見一個就收一個,小心被人用美人計對付你。”
當手铐解開的那一刻,“她”隻覺得渾身力量和體力快速恢複,一種不可言狀的輕松感湧入體内:“ROOM·移植!”
緊接着,房間裏充斥起了暗紅色的閃電,刀架上的時雨、雷雨和閻魔發出震耳的刀鳴聲。
綠藻頭睜開猩紅的雙目:“瘋女人,你要爲你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達斯琪見狀稍微有些膽怯:“你晚上還要哄娜美……”
“老子今天哪也不去!除非剩下的次數一筆勾銷,否則決不出這扇門!”
達斯琪雖然心尖微顫,但聽到條件後勃然大怒:“想的美!那今天你就别想出這個門!”
于是乎,房間内從鳳啼到哀鴻,從白天的桀骜不馴,到夜晚的百依百順。
這就是她一直期待的,沒有因爲她是女劍士而留手,從白天到黑夜,每一次都感受到了綠藻頭毫不留情滿滿的尊重,于是,有那麽一瞬間她念起了大和的好。
正是承歡侍寝無閑暇,眼睛一睜一閉,一天就過去了。